“剛才早就言明要願賭服輸,而違反約定的後果二位也是信知肚明的,選擇權本就在你們兄弟自己手上啊?”
“不過二公子既然問到了,我也不想多說更多的廢話,只是反問一句,剛才一連五局較量,若是我有一局不勝,輸了賭注,那三個條件你們可以放棄嗎?”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作法自斃,與人何由!”
卿玉軒嘲諷的看著他,“左二少爺,給你一個忠告,千萬不要以為這世界上就你一個人聰明,卻將其他人全部看成了傻子,可以任由你擺佈。憑你現在的智商,我真的不惜得說你……”
“不錯!這個天下,聰明人當真多得很!扮豬吃老虎的人也多的很。別有用心之人,自然也不在少數……”一個聲音突然悠悠的響起。
隨著說話的聲音,一個白袍中年人悠然出現在場中。
“青公子自然是一個絕頂的聰明人,早已將此間一切的事情盡看得通透分明,一切自然也盡都早在你的掌握之中,不知道老朽說得可對嗎?”
“左劍成!左家的首席供奉長老,也是左家前任家主的親弟弟。竟然是他親自來了!”晉塵傾急速的傳音給君莫邪,以提醒她來人的身份。
左鳴棠兩人在見到這個老頭的時候,眼中顯現出‘救星來了’的濃烈光彩,儼然像是一個溺水待斃之人,突然間見到了手邊多了一塊浮木。
“首席供奉?不見得吧……”卿玉軒心中暗笑了一下。
相信眼前這個場面,對左家來說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小場面而已。
而且在左家全面落入絕對下風、丟面子的時候出現的人物,雖然在左家地位可能不低,但絕對不會是真正意義上的首席長老……
看來眼前這個所謂的首席長老,也只是一個幌子。
當然了,這位‘首席供奉長老’,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居然已經到了二級聖皇的層次,足堪與自己名義上的那位二師傅閱秋然在伯仲之間……
“敢問老人家在這個時候突兀現身,莫非是替左家兄弟來耍賴的?”卿玉軒笑吟吟的道,話語中的含義卻是絲毫也不見客氣。
“我們左家信譽保證,一向願賭服輸,怎麼會耍賴?”左劍成正氣凜然的道。
“再說,這兩個孽畜沒有事前經過家裡的同意,就擅自搞出來一樁這麼大的事件,就算你不討要那賭約,本座也是不會放過他們!”
“好一句願賭服輸,賭約我肯定是不會不要的。”卿玉軒滴水不漏的道,“就算你們左家不承認他們兩個今天的作為,兩位左公子始終也是你們左家子孫用你們祖宗八代和子孫後代發的血誓!”
“這一點,今日在場之人儘可做得見證,天地……更可作為見證!”
一聽到‘天地見證’這四個字,左劍成心中一突,知道對方這是打算主意不依不饒了。
不過,左劍成能到今天的地位,自然也不是易於之輩。
微笑道,“青公子請放寬心,所謂言出如風,無論是否有什麼血誓,那份賭約左家也是不會否認的。現在,本座這就叫這兩個畜生履行賭約!”
說完,他踏前一步,站到卿玉軒身前,一回頭,厲聲道,“你們兩個小畜生!敢賭卻不甘服輸,枉為左家子孫,敗壞左家聲譽,還不過來跪下,履行你們的賭約!”
左鳴棠和左鳴凰兩人臉如死灰,撲通一聲同時跪在地上。
果然規規矩矩的連磕了十個響頭,恭恭敬敬的叫了十聲‘爺爺’!
晉塵傾的臉色瞬時變了。
卿玉軒哼了一聲,道,“二位公子在做什麼?你們當下跪得叫得又是那一個?”
左劍成一派大義凜然,但整個人就橫在卿玉軒的身前,魁梧的身軀卻已將卿玉軒的身形遮得嚴嚴實實。
左鳴棠和左鳴凰兩人磕頭也好,叫爺爺也好,盡是向著左劍成來的。
而左劍成本就是他們兩個的叔爺爺……
這個賭約履行的……可真叫操.蛋!
但卿玉軒現在問這一句話,他們卻頓時說不出話來。
這句話根本沒法回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兩個出古怪招,變著法耍賴了。
但正因為是耍賴了,才沒法回答……
難道要當場承認,我們不是在叫你嗎!?
“呵呵……青小友,今日之事,委實是我們戰家輸了,嗯,願賭服輸,青小友放心,這進入靈藥園的名額,等到五天之後,靈藥園開啟,本座以左家聲譽保證,定然會有小友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