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哎,還有,那柄劍也真是太漂亮了,太飄逸了……我若是能有那麼一柄劍……噯……”
說著,眼光朦朧,居然陷入了無盡遐想之中。
人的心思你千萬別猜,上一刻還在與你說這件事,下一刻便已換到另一件完全不相同的事情上了,實在是太那啥一點了。
呵,男人。
卿玉軒看著地上那昏迷不醒的黑衣蒙面人,心中有些無語。
終於開口提醒道,“我說塵傾弟弟,這傢伙貌似還沒死呢,我們是不是應該把這傢伙弄醒,審問一下啊?就這一個活口了!”
意思是,您能不能就先別顧著感慨了,您一味崇慕感激的巨人物,此刻就在您的面前站著聽您訓呢,還是先乾點正經事吧。
“這個,由我們審問他不太合適,我把他帶回去,自然有合適的人審問他。”
晉塵傾對這一點顯然早已就打定了主意,說到正事,終於收起了那感嘆的神情。
正色道,“不管這名黑衣人到底是誰的屬下,又或者是屬於哪個大家族,今天的事情,都是一樁不可饒恕的罪過。”
“我們始終是後生晚輩,有很多事情未必能想得那麼周詳,若是由我們自行處理的話,除了自身分量不夠之外,或者過輕,或者疏漏,都是難以彌補的過失。”
“不如干脆將難題丟給家族,反正他們閒著也沒事幹……”
卿玉軒想不到這小子的腦筋竟然如此靈活,沒有等自己提醒,他就已經先想到了這一步,倒真可算是智力過人、冰雪聰明。
既然晉塵傾給出這般如此合情合理的建議,她自然不便再發表意見。
心念一轉,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塵傾弟弟,我從這條路上走,倒是正常,你為何也在這裡?”
說起這件事,晉塵傾頓時有些羞赧,吶吶著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你在這裡倒也無可厚非,但那麼危險的時候,你跳出來做什麼?事實明擺著,若是沒有救星出現,我固然是死定了……”
“但你現身出來,貌似也不過是搭上你自己而已,難以影響整個局勢。”卿玉軒對這一點殊不理解。
在她看來,晉塵傾那個時候出來,除了搗亂和增加她自己的危險之外,一點實際用處也是沒有的。
不過,這件事情成了無解之謎,連日後晉塵傾有機會明白了自己的心,想要再說出口,也就難了。
“不早了,咱們真的該走了。”
卿玉軒憐憫的看了看那依然昏迷著的黑衣蒙面人,那貨身下的鮮血已經流了一灘,前入後出的傷害絕對是不輕地。
“真能昏迷,居然這麼長時間都不醒,可你丫居然連痛苦也感覺不到麼?”卿玉軒真正很無奈。
偷偷地手指輕彈,一道勁風舒緩的封住了那黑衣蒙面人正在緩慢的流血的傷口,再這麼任其流血,這人肯定是活不了的。
“走……往哪裡走?”晉塵傾吶吶開口。
說完才蹙著眉頭,“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我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家裡人該擔心了。”
“是啊是啊,你快回去吧……”卿玉軒如釋重負,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