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天劫,她可謂是從來也不害怕的,獨立空間的其中一個作弊效果就是可以吸收天劫,且能將之化為最純正的天地靈氣,而且還是鴻蒙紫氣。本↘書↘首↘發↘追↘書↘幫↘
從另一重意義上來說,天劫對於獨立空間來說,幾乎就是最理想的補藥。
若只是天罰……卿玉軒幾乎就想替他吸收了算了。
“是……滅世狂雷!”晉天香的聲音帶著一種由衷的心有餘悸!
“滅世狂雷?雷劫的一種嗎?難道全無抗衡之餘地的嗎?”卿玉軒大是疑問。
雷劫這個玩意貌似從尊者層次的高手,就開始經歷,即便不說自己的作弊優勢,能渡過的高手強者也大有人在,何以如晉天香這樣的高手也無從抵禦!
“天罰,滅世狂雷又豈能與一般雷劫相提並論,首先是其規模,至少要超過尋常雷劫萬倍以上,天罰一旦形成,澤原廣被,無所不至。”
“狂雷上接蒼天,下駐大地,隨便一道,也要有小山一般的粗細。”
“其次,乃是其威力,此雷通體紫色,威力宏大到難以想象的地步,世間萬物,一旦遭遇到其劈攻的時候,都會在第一時間便無聲無息地化作齏粉!”
“單之兩項,已是棘手萬分,不過本座仍有應付之法,但其第三項特性,卻是真正最棘手的,令本座徹底束手無策!”晉天香唏噓道。
“哦?還有比這兩項特性更棘手的?晚輩願聞其詳!”卿玉軒聞言大是意外。
從晉天香剛才描述中,她已經瞭解到,這滅世狂雷同時具有“大範圍覆蓋、無差別攻擊”以及“不可抵抗”兩大特性。
這兩項特性貌似已經太恐怖了,居然還有一個項更恐怖的第三特性?
“若只是前兩項的話,以本座之手段,雖然不敢說可以輕易應付,卻仍可勉強與之周旋,真正讓本座為難的,卻是這種天罰一旦形成,只要作為目標的我不徹底消失,就會一直持續下去。”
“當年我曾一路周旋七天七夜,最終本身靈力全數耗盡,但那天罰卻半點減弱的跡象也沒有。所以本座才說,這天罰沒得過,只能永遠呆在這個鬼地方……”
“原來竟是如此……”卿玉軒心中也有些打鼓了。
貌似若是隻前兩個特性,她自信憑藉獨立空間的幫手,大有把握可以搞定。
但如今瞭解到了“天罰”的第三特性,滅世狂雷的威勢如此恐怖,而且還不知道這玩意會持續多長時間,若是那天罰的能量太離譜一點,竟把獨立空間撐爆了,那可就徹底雞飛達打了?
畢竟,卿玉軒並不知道獨立空間最大的承受範疇到底是多少,也不清楚那滅世狂雷的天罰威力究竟有多強大,若是貿然嘗試……
卿玉軒自問冒不起這個險!
獨立空間,卻是自己的最大底牌所在!
“小娃娃,本座跟你說了這麼半天,還不知道你的真實姓名叫什麼?”晉天香主動改了話題。
對他來說,提到這滅世狂雷,也是一件極其鬱悶的事情。
“晚輩卿玉軒。”卿玉軒坦然道。
既然對方已經看穿了自己的真實實力,那麼,再繼續躲躲藏藏就只能惹人笑話了。
“哦……這名字挺不錯的。”對於這個現在名震大陸的靈之君主的名字,晉天香顯然是一無所知,只是說,“天姿玉裕,標宇軒秀。不錯不錯。”
“……”卿玉軒摸了摸鼻子,自己名字有這層意思嗎?貌似自己都不知道呢!
“卿玉軒,這幾日,天罰東西動盪,天地易位,水流氣轉,乾坤倒置,是你這小娃娃做的吧?”晉天香沉吟了一下,問道。
“就算前輩不說,晚輩也正在疑問。天罰淨峰之中,左家野心有目共睹昭然若揭,更是使用了一種極端邪惡的方法,大肆竊取晉家氣運,以來壯大自己。”
“前輩身為天罰淨峰創始人,晉家始祖,為何對此等損人利己的勾當,非但不曾干涉,甚至全然的不管不顧,至少應該告之晉家如今的主事之人吧?”卿玉軒蹙眉疑惑道。
“有些事情,並不是想要做、應該去做,就真的能去做的。”晉天香的聲音喟嘆一聲,再度變得極盡失落。
與此同時,大殿之中驀然有一陣氤氳煙霧急劇升騰,逐漸凝實成一個人影的形象,此人頭戴高冠,一襲青衫,面容分外清癯,身材頎長,站在大殿正中央的位置,負手而立。
再過片刻,那人的形象愈發清晰起來,卻見此人清秀俊逸,單看面目,充其量也就只得二三十歲的年紀。
但這人眼神開合之間,雖然並無什麼精光閃爍,卻似乎是充滿了奇特的意味。
當他睜眼的瞬間,似乎此地整片天地盡都充滿了光明,但當他閉眼的時刻,卻又讓人感覺到,天地在那一瞬間盡數陷入了黑暗之中!
此刻,這雙奇特的眼睛正注視著卿玉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