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
戰爭結束後,希望之城的百姓需要時間來平復身體和心靈的創傷。那些失去家人的家庭就算得到上官煥派發的撫卹也需要時間平復心靈的傷害。那些存活下來計程車兵各有獎勵,表現好的還升了官位。可以說,希望之城一片和平的景象。
上官煥每天忙著處理政務,彷彿遺忘了對幾個孩子下手的唐榆和巫楓。孟雨萱在上官煥回來後就退居幕後,安心地做個背後的女人。她整天圍著孩子打轉,照顧著孩子們的起居。她不再派人追殺唐榆和巫楓,讓那些躲在暗處的人不明所以。
“難道她放棄了嗎?”某個狹小的暗室裡,巫楓惡狠狠地說道:“前段時間還追著我們不放,突然就不再追查我們,真是奇怪。”
“我說大人,你到底有沒有和公主的人聯絡?如果我們再不離開,就真的沒有機會離開了。上官煥可不是什麼善茬。”唐榆摸著臉頰,撕下了人皮面具。她拍了拍臉頰,皺眉說道:“這張面具戴得太久,真是不舒服。我得想辦法制作更好的人皮面具,可是現在沒有材料。不行。我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既然他們不出動,我今天晚上就悄悄行動。”
“那東西還在庫房?上次我們失敗,難道這次還乖乖放在那裡等我們去取嗎?”巫楓冷笑道:“真不知道你的腦子長來做什麼的。”
唐榆嗤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你聽清楚了。那東西肯定還在裡面。我們沒有出現,他們還等著守株待兔呢!”
“既然他們守株待兔,我們現在過去不是羊入虎口嗎?”巫楓皺眉。“你有什麼好法子?”
“當然是用我的能力潛進去啊!”唐榆得意地說道:“當初我在城主府呆了那麼久,城主府的門衛以及那些負責打掃的婆子早被我控制了。我要是想進去,有的是辦法。只是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我不敢馬上去觸這個黴頭。現在我等不了了,只想快些回去找公主。”
“不錯。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再不回去,體內的毒復發,就算完成任務也難逃一死。我們得回去找公主要解藥。”巫楓冷道。
“你不是巫族第一人嗎?為什麼會被公主控制?”唐榆藉機挖苦道。
“公主的實力早就跨越我們所有巫族人,她才是真正的強者。”提起這個公主,巫楓的眼裡滿是推崇和仰慕。
城主府。夜已深,月兒掛在空中。
一青衣婢女提著燈籠穿過幾條院子,在經過庫房的時候停頓下來,警惕地朝四周望了望,最後走進沉寂許久的庫房。
`暗處的人見到那女子,連忙蹲守在外面。其中一人對另一人說道:“有人闖進庫房,快去通知王爺。”
另一人施展輕功離開。其他人繼續守在那裡。裡面的人沒有出現,他們不能闖進去。畢竟裡面不是打鬥的地方。
沒過多久,上官煥在暗衛的帶領下趕了過來。上官煥出現不久,孟雨萱也過來了。
她吩咐夜一盯著這裡,只要有風吹草動,她馬上能知道情況。因此,剛才夜一就通知她了。
“還沒有出來。”夜一對孟雨萱說道:“不對勁啊!夫人。”
孟雨萱站在上官煥的身側。上官煥見到她,有些擔憂地說道:“你來做什麼?我不是說過這件事情交給我嗎?”
“這條魚好不容易才上鉤,我怎麼能不過來看看?”孟雨萱說道:“煥,不對勁。你看……絕對不對勁。怎麼還沒有出來?”
“夜一,你進去看看。小心行事,不要傷著自己。”上官煥對夜一說道。
夜一立即應道:“是。主子放心。”
夜一悄悄進了門。過了一會兒,夜一說道:“主子,裡面什麼也沒有。”
“怎麼可能?剛才明明有個女子進去了。”一個暗衛說道:“不止我一個人看見了,其他人也看見了。”
其他暗衛連忙互相證明清白。
“這是怎麼回事?”孟雨萱蹙眉。“那女人還會消失不成?”
“這是障眼法。”一個暗衛說道:“以前我在老家的時候看見一些戲子,他們最擅長玩這種把戲。你眼睛看見的未必就是真的。有時候只是一個幻覺,而你信以為真。難道他們下手的目標不是庫房,而是其他地方?”
這時候,一個暗衛從遠處趕過來。他手裡拿著一封信函。
“主子,屬下無能,沒有保護好小主子。剛才一個女人衝進來,把溪兒小主子帶走了。”那暗衛的手臂上還在流血,瞧著傷得不輕。
孟雨萱馬上給他吃了一顆治療內傷的藥丸。
暗衛吃下後,呼吸平穩了些,瞧著沒有那麼痛苦了。
“我們真的上當了。他們竟用這樣的方法把我們全部調虎離山。這女子的心計真深。”上官煥沉重地說道:“我一定要會會她。”
孟雨萱接過暗衛手裡的信函,上面寫著:想要這小子,就用庫房裡的一個古董梳妝盒換。不要耍花樣,否則等著收屍吧!
“庫房裡的古董梳妝盒。”孟雨萱對暗衛說道:“你去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