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記仇”從來都是一夜就忘記。
說好不搭理大包,可是一看到他,顧小包就無比想念。
“大包,我想你。”
“嗯。”男人很簡單應了一句,寬大的手掌比他的聲音誠實來回無數次摸著顧小包的腦袋。
無餘生冷冷一哼,“包子,咱們走。”
“噢。”被那麼冷冷一哼的語氣提醒,顧小包才想起什麼,大包已經結婚了,把他和小生生拋棄了,顧小包氣呼呼推開顧延城,“哼,我不搭理你。”轉頭就投入無餘生的懷抱。
大的生氣,有原因,可小的生什麼氣?
顧延城實在是找不準她們兩個人的思路,第一次懊惱的摸著腦袋。
看到走遠的人,他只有提步追上去。
基本每年孤兒院有活動表演年靳臣都會來幫忙,所以小朋友們都認識年靳臣和年靳臣也玩的很好。
無餘生抱著顧小包回去,顧小包拿著相機去拍照,無餘生和年靳臣商量時間確定什麼時候開始。
突然旁邊的一個小朋友叫了句:“靳爸爸你和小生媽媽一起拍照。”
無餘生和年靳臣都習慣這是小朋友們的一個稱呼,可某個站在不遠處聽到這個稱呼的男人面色猛地沉下。
特別是看到他兒子還跑過去合影。
儼然就像一家三口的畫面特別讓男人感到不爽氣的面色僵硬別過臉拳頭緊拽。
和院長商量完捐款的事情回來一起看錶演的邵斌看到左邊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面,右邊顧總可憐的一個人進不去那個圈子,邵斌看到就無比同情。
方姨看不懂其中的“玄機”笑著朝著顧延城走過去,領著顧延城過去把顧延城介紹給大家。
“來,大家都安靜下。”
聽到方姨的聲音大家都安靜下來回過頭。
年靳臣一回頭就看到走過來的顧延城,頓時面色沉重,他來幹什麼?
“給大家介紹下,這位是省城來的大老闆,給我們孤兒院投了很多錢,以後咱們就可以建新學校了。”
小朋友們聽到高興的直鼓掌。
“小生媽媽太好了,以後咱們就多了一位爸爸了。”小朋友們高興的說道。
某人因為一句話僵硬的面色柔和不少。
在氣氛違和的時候,響起一聲帶著不容忽視的宣誓,“這位可是大老闆,不能喊他爸爸,只能喊叔叔知道嗎?”接著一根手臂悄然環繞上女人的腰身,“這裡只有一位靳爸爸噢。”
無餘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想氣氣顧延城,直接往年靳臣懷裡靠,“是啊,只有一位靳爸爸,那位可不能亂喊,得喊顧叔叔。”
“噢···原來是這樣啊。”小朋友點了點頭。
爸爸兩個字讓顧小包想起很快顧延城就要和壞人生孩子以後他就會沒人要,氣呼呼的牽上年靳臣的手,“沒錯,只有靳爸爸。”
好啊,無餘生!
居然真敢讓他兒子喊別的男人做爸爸!
行!
這事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