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南等不到護士過來,自己拿東西準備手術。
把人處理掉趕來的可泣還帶著十幾個僱傭兵。
“秦風,赫總呢?”
“在裡頭,五爺給他動手術,你們怎麼來了?”
“雷總和陸先生說了赫總的事情,陸先生擔心赫總安危,叫我安排人來保護他,我的人還沒到,我就先看到你們被人追,還好我來的及時不然你們就完了。”可泣用手摸了摸腦袋一臉糟糕,“我一會該怎麼和陸先生說赫總出事了。”
“有什麼就說什麼,我先出去一下。”
“去哪兒?”
秦風揚起手上手帕包裹的東西,“讓赫總差點丟了命的鑽石,還給那個無情無義的人。”
“快去吧,這邊我看著。”
莊園。
書房。
努比亞坐在辦公椅,被禮儀約束斯文到只用高腳杯喝酒男人,此時拿著一瓶酒對準嘴不停灌。
灌完一瓶,用力把酒瓶對準地板砸碎宣洩滿腔的怒火。
“叩叩叩——”
“誰!”努比亞衝著書房門口怒吼時,又開了第二瓶酒。
“董事長,秦風想要見您。”
秦風?
他來做什麼?
是不是赫連旳知錯了,來和他道歉?
不,赫連旳怎麼會,那麼高傲的人,怎麼會和他道歉。
但凡是想到有一點點可能,努比亞都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把酒倒進紅酒杯,靠在辦公椅,輕輕搖晃紅酒杯,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平靜,“讓他進來!”
剛推開,門縫裡撲面而來一陣酒味。
布魯皺起眉心,董事長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為了一個赫連旳也不至於這樣。
秦風踏進書房,嗅到滿屋都是紅酒味,瞥了眼那個坐在辦公椅上正在悠哉悠哉品嚐美酒的男人,“努比亞先生,我是來還東西給你的。”
秦風的話和努比亞所設想的不一樣,努比亞輕輕眨了眨眼睛,“什麼東西?”
把揉成團的手帕放到努比亞面前。
努比亞瞥了眼放在書桌的手帕,是什麼東西?
用手挑開手帕。
手帕躺著一顆被血染紅的鑽石,努比亞皺眉看著秦風,像是在問秦風,怎麼回事?
“努比亞先生,你的鑽石在這裡,另外我再多嘴說幾句,你當年只是救了我們赫總一命,可我們赫總這五年來為了你卻丟了幾次性命,你如果還有一點良心的話,我希望你再也不要去找我們赫總,留一條活路給我們赫總,好歹讓他能平安一次。”
“秦風,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五年來赫連旳為了他丟了幾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