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餘生扭過腦袋,“剛剛還站在眼前的人呢?”
滿臉醋火的男人在看到老婆時恢復滿臉笑容,摟住女人,“晚晚,很晚了回房休息吧。”
無餘生還在想著邵斌怎麼會跑的那麼快,沒想到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躺在床上,某人正靠在旁邊握著她肩膀,目光含情脈脈視乎想要做點什麼。
“老公,晚安。”直接把被子拉到脖子上。
被窩裡的手把女人攬入懷中,額頭抵在女人額頭上,近到男人的呼吸都能噴灑在女人臉上。
“老公,你今晚特別帥噢。”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剛剛顧延城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她送給赫連旳的新年禮物,所以···可想而知···這頭蠻牛吃醋了。
“老婆,你只發現我帥了,還有沒有發現我哪兒不一樣?”
“沒有啊,還是我老公顧延城。”現在顧先生所有的笑容都是假的,揭開這層面具後將會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男人的手點著女人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孩子的教育得從孃胎抓起,晚晚,從明天開始,就照唐詩三百首背,一天抽查三頁,每週一小考,如果不及格那···”靠在女人耳邊壓低聲音說了餘下的話。
羞的女人臉瞬間紅了,鼓著腮幫子瞥了眼顧延城,一副,不就是送了同一個牌子的衣服至於這樣也要吃醋嗎?“.”
好,很好!
明明看出來了還裝一副沒看懂,惱的男人掐了一把女人的胳膊,疼的無餘生手肘用力撞顧延城胸口。
“晚晚,我是你男人,他的衣服和我的衣服同一個牌子,難不成在你心裡,我和他的地位是一樣的?”還有理了。
“顧延城,你別無理取鬧,不就是一件衣服,至於小題大做嗎?”小叔暗中幫了她那麼多,就一件衣服,顧延城也要計較成這樣,無餘生是真的覺得有點過了。
徹底被無餘生氣到面黑的顧延城重複了一句刺激到他的話,“我無理取鬧?”
在顧延城喊出,無理取鬧那四個字時,好像揭開了某些曾經過去沒有解開的委屈,無餘生說話的聲音都很大,“對!”
顧延城努力壓制住滿腔燒到發瘋的醋火,他以為自己可以不介意赫連旳,可現在才發現,在無餘生潛意識護著赫連旳時,他很介意,介意到發瘋!“晚晚,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傷人?”
“你都知道這種話傷人?當初在米蘭時,你何嘗不也這樣說過?”
一句話讓顧延城想起某件快被遺忘的事情。
“晚晚,我···”
那件事發生之前,沒有任何干預對方對彼此的愛,也不需要任何演戲,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一直忘不了,顧延城曾經對她的不信任。也許是氣氛突然有點不對勁,無餘生深呼吸了一口氣後說了句:“我要睡覺了。”
男人抱住了背對著他的女人,“晚晚,我承認因為太過緊張你,有時候發生一些事情我會因為擔心到失控所以胡言亂語,我信你,但我信不過那些居心叵測想要拆散我們的人暗中的搞鬼。”
“有你這樣的嗎?還問我你和商雨柔睡在一起我會不會冷靜,顧延城你知不知道你說話很傷人!”氣得揚起手拍了男人一巴掌。
儘管很生氣,但是那一巴掌也只是裝腔作勢,看似打,其實只是手指碰男人的臉,壓根就不疼。
在顧延城開口想要解釋什麼時,眼眶發紅的女人盯著他氣呼呼把壓在心底許久的委屈全部說出來:“還有你幾次瞞著我和商雨柔見面,顧延城!到底愛情和信任是不是在你的世界裡從來都不矛盾!”
“我和商雨柔見面,為的就是穩住商家···我怕你多想,沒敢告訴你。”說話時一直留意無餘生的眼神觀察她神情的變化。
不管心裡多氣只要顧延城解釋了,無餘生的情緒都會好起來,但是讓她惱了那麼久就不打算輕易就這麼過去了,無餘生瞥了眼顧延城一直盯著她看的眼神,“去跑一百圈再上來。”
“老婆,外面很冷。”
無餘生撐起身,往後退開,手摸著剛剛躺過的地方,“如果外面都那麼冷,那回家一個人睡豈不是更冷?”瞥了眼顧延城。
“一百零一圈,多出的那一圈,是自我懲罰讓老婆委屈那麼久的利息。”
“還不去?”
“馬上!”趕緊下床去跑步。
正在跑步的邵斌遇到從後面趕超的顧延城,故意風涼一句:“顧總,好巧,你也在跑步啊?”
“跑步有益健康。”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被罰顧延城還停下步子換了別的運動姿勢。
“噢。”原來顧總也會夜跑。
下一秒,毫不留情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