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呢,我會先吃一點,等你真的不回來,我再吃一點,就不餓了。”
“調皮。”顧延城低頭親了一口無餘生臉蛋上已經淺淡不少的紅痕。
臉蛋上癢癢的使得無餘生不停扭著臉,唇瓣擦過男人的嘴角,男人壓下親了一口,“啵~~~”
“老公,我想請你幫個忙唄。”
“不幫。”
這就是無餘生和顧延城不同的地方,她總是不會去拒絕別人,而顧延城很懂得拒絕別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很乾脆。
“我都沒說。”無餘生鼓著腮幫子,手點著顧延城下顎。
顧延城抓住無餘生的手,試圖用手掌心的溫度溫暖無餘生冰涼的手,“晚晚,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那是你的立場,而我的立場是……不幫。”他家晚晚是善良的,說了不準摻和,卻還是想著這件事。
“為什麼?”看來顧延城已經猜到她要說的是什麼。
“就連你都會說,顧先生是資本主義家,晚晚,我不是開善堂的,無益自損讓財團陷入惡劣局勢的事情是任何一個集團執行官都不會做的事情,而我……也不例外。”為了讓無餘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顧延城加重了語氣看著無餘生很認真說了句:“本來,沒逮住邵斌,徐富還對我有所忌憚,今天邵斌被逮住一對峙,徐富已經完全不畏懼我,合作是沒可能了,南歐財團從此多了一個敵對的商敵。”
顧延城的話讓無餘生沒敢再說話,眨了眨眼睛後垂下眼眸看著自己的手指。
“晚晚,我還要開會,今晚可能會比較忙,你乖乖的去吃飯,不用等我了,早點休息。”
“好。”除了好,無餘生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在無餘生起身後,顧延城就接通了股東會議的影片。
走到書房門口的無餘生頓住了腳步,裡面傳來的聲音讓無餘生很清楚知道,這件事給顧延城帶來的影響有多大。
“顧總,徐富和顧家是多年的合作好友,如今怎麼會貿然出現這種嚴重的失誤事故,難道顧總您事先沒有預知一些什麼?”
“出現這種損失,連續虧損,如果顧總沒有辦法挽回,讓我們股東如何再相信顧總的執行能力。”
從書房出來,邵禮看到無餘生面色沉重,知道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低著頭送無餘生。
而上樓的老祖母,則把無餘生這個臉色當做成被顧延城嫌棄後灰溜溜出來的落魄樣,看到無餘生這樣,老祖母情緒就好受些。
回到房間後,坐在床上的無餘生,反覆摸著手機螢幕,最後還是播出了一個號碼。
海城,韓家。
躺在床上,敷面泥揮動雙腿運動的韓承安旁邊放著一部視訊通話的筆記本。
一個電話打進來,韓承安撈起手機,語氣很拽,“誰找爺?”
“安哥是我。”
“哎呦,原來是我家餘妹啊。”笑呵呵無比開心。
“安哥……你之前幫我核算的損失,有數目了嗎?”
“那邊正在算,預計今晚半夜能出結果,你別擔心,哥明天早上就把支票讓人送過去給你。”
“安哥,千語那邊……”
“哎呦,這個你放心啦,咱們家,你哥當家,你嫂子不還得聽我的,放心了,我告訴你,我韓家隨便扣一點出來,就一個小尾指的寒毛都可以填平這筆數,我嗨……你放心,我爹地從小就教我天底下沒有我韓家擺不平的事情,哥明天就讓人給你送支票過去,安啦……快點去睡覺,小心熬夜變黃臉婆,顧延城不要你了。”
一口氣從頭豪到尾,掛了電話後,韓承安倒喘了一口氣滿臉糟糕。
電腦螢幕影片上同樣在貼面膜的可泣調侃了一句:“爺,您就打腫臉充胖子吧,這筆賬可是算出來了,您就算把褲衩兩面穿,縫縫補補穿到一百歲,那也整不出這筆損失。”
“哎……”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