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在她身邊吧,免得出意外。”璞晟再一次重複,似乎分外強調這句話。
“知道了。”我眼睛一轉,看著他,問道,“說實話,你和秀禾姐究竟什麼關係,你不覺得對她太關心了嗎?”
我還是忍不住地質問他。
“沒什麼關係,你不要瞎想。”璞晟說著,對我笑了笑,“我媳婦吃醋了。”
“誰吃醋了,我才沒有。”打死我也不承認,對秀禾姐,我吃哪門子醋啊。
“秀禾那邊的事情,你一定要多留心,不要出了意外。”璞晟再一次叮囑我。
沒辦法,我只能一個勁地說,知道了知道了。
事情說的差不多了,我讓他趕快將自己放回去,不然真的要暈倒了。
璞晟輕輕吻了我的額頭,之後,我再次睜眼,就看到了蓬斂焦急地模樣。
看到我醒了,他才鬆了一口氣。
“怎麼還有這麼厲害的厲鬼,當著我的面就把你的魂給勾走了,而且我還找不著。”璞晟說著,將手放在我的額頭上,片刻後說道,“奇怪了,你剛才被勾了魂,現在竟然沒有受到任何損傷。”
“我沒事,別擔心了。”我將蓬斂的手拿開,雖然他就是高聖,但是高聖對我這樣做,我能接受,換做是他,我就感覺很不適應,總覺得關係太過親密。
蓬斂還在繼續追問我剛才究竟是被什麼厲鬼勾走了,可是我想到璞晟對蓬斂的印象很不好,所以懷疑兩位從前是不是有過節,便沒有說出璞晟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這就是突然一下,暈過去了,什麼都沒看到,就和睡著了一樣,沒什麼反應。”
蓬斂對我的回答很懷疑,看著我的眼睛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打著哈哈,趕緊轉移話題,“秀禾姐,還有那個調解員,咱們快去找調解員。”
蓬斂拗不過我,沒辦法,只能和我一起再次到了法院,我們還去那個房間找調解員,但是看不到那位了,於是問了其他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問我們,那位調解員叫什麼名字。
我一頭霧水,她叫什麼,我不知道啊。
於是,只能形容那人的長相,工作人員十分奇怪地看著我,說道。
“你說的這個人,我們這裡沒有啊,是不是記錯了。”
“沒有?不會,我不會記錯的,就是那會發生的事情,那位調解員幫忙調解了秀禾姐的案子。”我辯解道。
“你稍等,我查一下。”說完工作人員就開始查檔案,要查一下是誰接了這個案子。
“找到了,調解員是袁石,一位男性,並不是你形容的那位。”工作人員合上檔案,對我說道。
我歪著頭看向蓬斂,問道:“那會你看清楚了嗎?是不是我形容的模樣。”
蓬斂鄭重的點了點頭。
“還有其他問題嗎?你要找這位袁石先生嗎?”工作人員耐心地問道。
“是,我要見一下這位先生。”我回答道。
不信了,我的眼睛難道出了問題,怎麼會連男女都分不清楚。
就算我被鬼迷了心竅,蓬斂也是鬼,他總不會看錯啊。
那位袁石先生走出來後,看到我問我什麼事情。
我看著眼前,瘦弱的中年男子,很確定他並不是那位中年婦女調解員。
因為我還是不肯死心,就問了中年男子對秀禾姐案子的處理,哪裡知道,這位中年男子竟然說,那會不是對我們說過了嗎,當時我也在場,秀禾才剛走不久,難道秀禾改變主意了?
我裂開搖頭,堅定地告訴調解員,秀禾姐不同意離婚,堅決離。
袁石搖了搖頭,告訴我回去勸勸秀禾姐,離婚是大事,不要輕率。
我和蓬斂從法院出來,兩個都是迷迷糊糊的,怎麼也想不通我們為什麼會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