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依依看到威亞的時候,明白了什麼。
威亞,不就是威曼的總裁麼?不就是當初那個給她拍照片的攝影師麼?
今晚的聚會,怎麼感覺不是那麼的正常?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倆人的身上,甚至已經有人在想,早知道司徒景涼會這麼有人情味,自己就應該跌入泳池才是啊,這樣的話,沒有準就……
範依依掙扎著要下來,因為不想太過丟人現眼,她只能低語,“我自己會走。”她又沒有傷到手手腳腳,他這樣抱著她是幾個意思啊?
她現在可是明星,明星懂嗎?
司徒景涼卻同樣是輕輕地說道,“你的衣服全身溼透,曲線都走光了。你確定你要自己走?”
範依依聽到這話果斷的閉嘴。
的確,她今天穿的衣服是很貼身的,尤其是溼透後,裙子的料子會全部粘在身上,誇張點說,連胸圍和臀圍都一覽無疑。
來到威亞所說的那間房,司徒景涼推門進去,用腳踢上了門,然後才將她放下,卻是將她圈在自己的臂膀和門板之間。
他的頭髮還滴著水,帶著手抓過後的凌亂。
範依依吞了吞口水,她真不想說,他現在真該死的十分誘人和性感。
溼透的襯衫粘在他的身上,露出他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板,喉結間的扣子敞開,她清楚地瞄到了他的瑣骨。
“你怎麼回來了?”她終於移開了視線,淡淡地問道。
“你剛剛在找我?”他的話幾乎與她的聲音同時響起。
範依依像個被抓到犯了錯的孩子,搖頭否認,“沒有。”
“是嗎?”他輕輕地低頭,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天知道,現在這個模樣,他與她之間有多麼的曖昧。
範依依用手撐著他的胸膛,“司徒景涼,你不覺得你靠得太近了嗎?”
“不覺得。”他挑起她的下巴,逼她與他直視,“那個男人是誰?”
“哪個?”她不知道他指的是誰,“我不認識他。”她以為他所指的是那個害她跌入泳池裡的無聊男人。
“很好。”他輕笑出聲。“我喜歡你這個答案。”
俯頭,他似乎又想嘗試她紅唇的甜美,範依依還在糾結著,是推開呢,還是推開呢?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成功地打斷了他和她之間的曖昧。
“司徒先生,衣服給您送來了。”
司徒景涼鬆開圈著範依依的手,開啟門,對著送衣服的人說道,“放床邊。”
送衣服的人放下衣服,又走了出去,房間的門再次關上,依舊只有他和她兩個人。
範依依低下頭,才發現自己已經把這地板給弄得溼搭搭的,“我……去換衣服。”
司徒景涼卻搖了搖頭,“我幫你換。”
“……”仿若聽到了什麼驚人的話語,範依依呆了呆地看著司徒景涼,“你說什麼?”
“嗯哼?”
“……你去了國外三年,怎麼變得豪放了這麼多?”她吞了吞口水,然後果斷的從他的臂彎的鑽出,走向床邊拿了乾爽的衣服進浴室。
司徒景涼站在原地動也不動,似乎是在深思她所說的豪放程度。
豪放嗎?
在浴室裡換好衣服的範依依拍了拍自己的臉,她自我審視一翻,她的反應是不是有些不對?
她為什麼看到司徒景涼有點小雀躍?還有點小激動?
他回來關她什麼事?
她這樣是不是有點小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