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良心說啊,我是說,我自己的良心,我覺得,人要論個先來後到,我喜歡司徒景涼多些。”莫語弱弱地說道。
“為了他一句讚美,你就倒陣了是吧?莫語,我真的是好鄙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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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依依下了樓,微微徐徐。
她是真的沒有醉,但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認為她都醉了。
腳下是高高的高跟鞋,她穩穩地走著,馬路上並沒有熟悉的車子,然後她聽到司徒景涼對她說,“車子一會才到,我們先走一段路吧。”
“腳疼。”她說,然後站在那裡,沒有再走一步的意思。
司徒景涼望著她,明知道她是耍小性子卻還是說道,“把鞋子脫了。”
“司徒景涼你有沒有良心,你要我赤腳走路?你不知道路上很不安全嗎?我要是扎紅扎疼了怎麼辦?”
他有些無語地看著她,“你到在想些什麼?”他只是讓她把鞋子脫掉,然後他揹她而已。
怎麼她就只會往他折磨她的方向想去?
他蹲下身子,然後抓起她的腳,幫她脫了鞋,遞到她的手上,“拿著。”
“幹嘛?我不走!”範依依打定主意她就是要站在原地穩穩的!!
她就是這麼的任性,就這麼愛耍小性子,怎麼樣?
司徒景涼卻是嘴角的微微上揚,他不怕她這樣耍小性子,反倒覺得她這樣挺可愛的。他更怕的是她對他冰冷一張臉,不提要求,不鬧。開口就是擢他心窩子的氣話。
他轉過身,“上來。”
範依依這才明白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她冷哼一聲,“你想背就背?我不稀罕。”
“再羅嗦,我就公主抱了。”他轉過頭看她,威脅地說道。
聽到這話,範依依鄙視的笑了,“公主抱?司徒景涼你以為你體力很好嗎?”
而事實證明,男人是不能激的。
根本不給她再次說不的權利,司徒景涼就將她攔腰的抱了起來,範依依一手提著鞋子,一手拿著包包,根本不能抓著他,這讓她十分的沒有安全感,“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證明給你看看我的體力好不好。”他淡淡的說道。
她那麼瘦,輕成這樣,還擔心他抱不抱得起她?
他要不要脫下上衣展露一下他的肌肉和人魚線?
兩人一個穿著西裝,一個穿著晚禮服,怎麼看怎麼扎眼,範依依無語,“用背的,我選擇用背的行了嗎?”
她才不想這樣一直看著他的正臉。
司徒景涼看著她,“不質疑我的體力了?”
“你真小器。”但是她還是搖了搖頭說,“你體力最好,體力一級棒,行了嗎?可以放我下來沒有。”
他將她放下,範依依穿回鞋子,“走吧。”
聽到這話他皺了皺眉,“你說改抱為背。”
“我的腳不疼了不行嗎?!”還要讓他背?她又不是傻了。
他看了看她,“能走?”
“我不止能走,我還能跑。”說著,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殘,她真的跑了起來,然後……悲劇就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