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賣力”的王修全夜無月倒是也不會再刻意的為難於他,給了他一個此事已了的保證就放他離開了。
幾個人都不算特別擅長廚藝,但是自己動手烤制倒是也多了一分樂趣,而就在夜無月正教白君雪怎麼烤肉的時候白子慕卻是忽然走了過來。
白子慕坐到了夜無月的身邊。
夜無月下意識的想要挪遠一些,可是又一想自己若是真的那樣做的又顯得太小家子氣,這左右衡量的時候白子慕倒是開了口。
“看著月兒做燒烤倒是手熟的狠。以前倒是沒想過月兒竟是還會做這些。”
夜無月手一抖,連忙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啊,是啊,以前都不會,這不這幾天剛歷練回來,外出的時候學的,我和我師尊在外面也過了好幾夜,吃的就是林子裡抓來的兔子。”夜無月心道,總之白子慕也不能去問師尊就借了師尊的名頭。不然讓她怎麼辦,難道去和白子慕正兒八經的解釋,她是怎麼在上輩子學習野外生存技能吧。
“歷練的確是很鍛鍊人,好像出去一圈就能長大不少一樣。我現在倒也是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外歷練,感覺外出一年學到的東西比我之前在宮內十年學到的都多。”白子慕也感嘆道。
兩個人又聊了很多,從出去歷練時候的奇聞趣事,還有不同各地的風土人情。白子慕說的這些有的夜無月從書本上看到過,有的她甚至一點兒不知道,兩個人一個說的起勁兒一個聽的有心倒也算是聊的酣暢。
“月兒,你心裡有沒有對正邪的區分啊。”
夜無月挑眉,“子慕哥哥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不過吧,以我的觀點來看,正邪也不過只是立場不同的一種劃分罷了。就好比狼和羊,對羊來說狼是邪,但是對狼來說也許羊就是邪惡的所以它們要吃掉它們呢。”
白子慕皺了皺眉,還是沒有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又問了一句。
“那功法呢?月兒,你覺得什麼是正派的功法,什麼是邪惡的功法?”
夜無月這下笑了,“若說立場不同的正派邪派我不好說,但是這個功法,其實我感覺除去罔顧人性命拿人命填出來的修為這是邪惡的,剩下的又哪裡分得出來什麼是正什麼事邪呢。”
“那若是一個人他修煉的功法是需要用人命來填的,但是他殺的都是十惡不赦的惡人,然後用修習的功法所帶來的實力去幫助好人和百姓,你說他是正還是邪呢。”
看著白子慕灼灼的眼神,夜無月心頭忽然一跳。
她雖然不知道白子慕為何要這樣問,但是卻敏感的知道,此時自己必須慎重,萬一一不小心摧殘了未央宮一個根正苗紅的好少年可要怎麼辦。
“這個不好說,惡人也有善的一面,而好人也有惡的一面,”
“那若是你呢?你會怎麼做?遇到了惡人,或者遇到惡事或遇到了看起來不那麼正派的功法。”
夜無月看著白子慕那眼睛裡矛盾的眼神,她忽然覺得自己現在這樣何嘗不是去用自己的觀點去評判?
“如果是我,但隨心而,不過不管過了多久或者經歷過什麼,我都希望我能夠不忘初心不忘本心。”
白子慕愣怔了一下。他沉默了良久忽然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他笑著仰頭看了看天,嘆了一句,“好一個但隨心而,好一個不忘初心,好一個不忘本心。月兒,受教了。”說完他就站起身,去找張碩和石青七和金鑫去拼酒去了。
夜無月看著白子慕的背影搖了搖頭。
算了她想再多也沒什麼用,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她這樣說沒有錯,不管白子慕遇到了什麼困惑和疑問,歸根結底,他將要選擇的以及未來將要走的路也都必須自己去選擇自己去走,沒有人能夠代替他,這就是人生的唯一性和不可替代性。
只希望不管他選擇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不會後悔。
幾個人就這麼在怡然亭,怡然自得的喝著酒吃著燒烤,這靈芝兔的肉到底是肉中極品,哪怕是他們也烤的噴香流油,誘人口水。結果到最後每個人都吃的肚滿腸圓很是滿足。
吃飽了,喝好了金鑫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他湊到夜無月跟前猛拍了夜無月的肩膀一下。
“月姐,月姐~,你說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夜無月滿頭黑線,這孩子真喝多了吧,這怎麼還整出喜歡兩個字了啊。
“你肯定是不喜歡我了,嗚嗚嗚~,你都經常和白君雪這小丫頭聊天談笑都,啊都不搭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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