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害怕還敢上車,我發現你的腦袋是不是生孩子的時候被醫生當成腫瘤給切了啊!”
許坤從來也不會說一句正經的話,無論是真的關心還是真的笑罵。我被他氣的止了哭,掙扎著從裴少北懷裡下來,腳一著地一股鑽心的疼就直接讓我險些尖叫出聲。
“疼疼疼!”我扯著裴少北的胳膊,一隻腳敲著,眼淚都下來了。
“估計是崴了,不行不行,你別碰!”
裴少北作勢彎腰要幫我看看,我趕緊躲開,急聲催促道,“你扶我上車,送我去醫院吧,我估計是脫臼了,疼死我了!”
裴少北沒有再說什麼,彎腰抱我上車,又吩咐許坤趕緊開車,路上卻是隻字未提我和袁紹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張臉也從最初的焦急冷了下來。
倒是許坤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讓氣氛不至於變得太過沉默尷尬。
從許坤的口中我才知道,我給他發資訊的時候他們正集中開會,根本都沒帶手機,這個會議開了一個小時,等看到的時候裴少北急的差點摔了桌子。
我偷偷看了看裴少北,發現他的耳朵有些紅,卻始終抿著嘴沒說話。
我腳疼的難受,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因為袁紹和蕭晨帶來的心靈衝擊也淡化很多,那些疑問我以後會慢慢和裴少北印證,但是袁紹對裴少北的定位我卻是一點兒也不認同。
我雖然認識裴少北的時間並不算太久,可是他的為人,他的正值,他對於弱勢群體的悲憫,以及他對於工作的專注都不可能如袁紹說的那般,我想裡面一定是存著什麼誤會,如果真的可以解開,是不是也能將那個壓在二人心裡六七年的案子給重新掀開化解掉。
一路胡思亂想著到了醫院,裴少北扶著我去掛號,許坤去停車。
我們兩個以極為親密的姿勢卻又陡然間覺得異常尷尬,我一隻腿用不上力,幾乎大半個身體都在裴少北懷裡,胸口更是時不時地因為挪動而撞擊到對方。
因為哺乳的關係,我的胸圍變得大了許多,這會兒這種親密接觸讓我的心有些躁動,可是再看到裴少北那張冷臉,又覺得自己特別的不自愛,特別的賤。
人家明明都沒有什麼想法,怎麼自己反而抑制不住了。
莫名地我又響起了袁紹說的那些話,心裡竟是開始懷疑裴少北是不是真的對我沒了感情。
等號的時候,我坐著裴少北站著,我氣鼓鼓地瞪著他,許坤走過來看了看我們又很識相地走了。我看裴少北似乎想叫住他,張了張嘴又沒有說話。
醫生幫我推拿的時候我終於逮住了機會,抱著裴少北的胳膊又掐又擰,最後不過癮還上了嘴。
“已經好了,應該不至於那麼疼吧!”那個醫生有些看不下去,笑的帶點調侃,“你要是再這麼叫下去,我都擔心後面的患者不敢進來了!”
裴少北沒忍住,在這個時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抬頭瞪他,他立刻繃住了臉,卻是急急轉開,嘴角隱隱帶著笑。
我看的心裡發癢,那股子衝動不知道為什麼就又冒了出來。趁著他彎腰扶我起來的時候,對著他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聲音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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