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組建秦銳士的人,正是昔日司馬興的祖上,司馬錯。
雖然此前因為司馬斬的原因,秦銳士調給了別人,但當今王上親政後,又將秦銳士交給司馬興。
眼下,白裕聽到司馬興的話,故而忍不住調侃一番。
“我麾下秦銳士不僅武藝高強,更善於馬戰、步戰、陣戰。他還不一定能進去!”
司馬興聽到白裕的話,傲氣的反駁一句。
司馬興也知道,白裕的話並沒有錯,但他方才之所以問,不過是好奇而已。
“等會問問便知!”
胡進笑著點點頭,他也很好奇。
“可曾知曉,先登之卒中,可有特別魁梧之人,或者常年練武之人?”
胡進想到什麼,轉頭詢問身後的副將。
當初戰事倉促,他雖然來不及去看那些士卒,但他副將,是負責登記之人,說不定副將能大致猜出是何人。
“魁梧之人倒是不少,但練武之人......”
副將想了想,面露沉思。
胡進、司馬興、白裕三人瞧見副將的模樣,心中都已清楚,並沒有什麼特殊之人,否則副將絕對不會猜測不出。
正當白裕、司馬興、胡進看向陽城時,身後再次傳來副將的聲音。
“練武之人屬下唯一確信的,便是白裕將軍的族人,白衍。”
副將說道。
魁梧之人很多,但若是練武之人,眼下他唯一確定的,便只有白衍。
畢竟白氏是士族,士族都有練武的習慣。
然而副將方才說完,就看到胡進將軍、司馬興將軍、白裕將軍三人,瞬間側頭,一臉震驚的看向他。
“白衍?”
司馬興一臉錯愕,滿是不可置信:“你方才說白衍在先登士卒之中?”
不怪司馬興這般。
胡進此刻也愣住了,一臉呆滯的看著副將。
在知道白衍在那些攻城士卒之中時,胡進心神一震,有些慌亂。
“為何這事你不告知於我?”
胡進開口問道。
白衍乃是白氏一族的子弟,更是白裕的族人,為何這件事情副將居然不告知於他。
副將看著胡進將軍,頭一次這般緊張,下意識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白裕將軍。
“白衍說,是白裕將軍讓他去做先登。”
副將解釋道,怎麼他突然感覺,眼前的三個將軍,似乎都不知道這件事。
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