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為知己者死,而這些奴僕連士都不算,但卻是吃著喝著郭開的賞賜。
眼下即使這三人知道不回府邸會有危險,卻依舊願意用命掩護一人回去報信。
街道上。
白衍看著那三名持劍的男子,一隻手悄然放在腰間的佩劍上,隨後緩緩拔出吳高的佩劍。
月色下,白衍手中的利劍,劍刃微微閃動著寒光。
看著那三名男子,歷經沙場,出生入死的白衍,心中並沒有多少緊張。闌
“咳咳~!”
咳嗽間,白衍緩緩用利劍的寒芒,把月色反射在最近那男子的眼睛上。
下一刻。
白衍便手持利刃,三兩步上前,雙手持劍,趁著最前面的男子慌神,用最快的速度劃過一劍。
殷碑曾經教過白衍的劍術,快準狠方面,白衍學得最快,也是最先上手。
看著第一名男子捂著脖子一臉驚恐的模樣。
白衍沒有理會,看著第二名男子持劍噼砍,連忙雙手持劍橫檔。闌
黑夜下。
兩把利劍巨大的力道,在劍刃觸碰之間,冒出一閃即逝的小小火光。
當那名持劍奴僕正準備收力,準備第二擊揮砍的時候,白衍卻在瞬間抓住機會,轉身貼身而上。
轉身間,利刃在手中劃出一道劍花,正手便反手。
伴隨反身一刺,身後傳來一聲嗯哼。
白衍靠著男子,感覺到手中利刃已經進不可進,便用力旋轉著,當一滴滴鮮血掉落在脖子上,感覺到背後的男子逐漸癱軟。
白衍這才拔出利劍。闌
伴隨著劍刃拔出,白衍看著背後的男子一頭倒在地上。
這時候。
一旁的田濉,方才殺死另一名持劍奴僕。
田濉看著自己面前倒地的屍體,隨後看向一旁白衍,看著白衍身旁的兩具屍體,一臉錯愕。
從小苦練武藝,後投身軍伍的他,即使聽說過徐子霄劍術不俗,但也從沒想過,自己會不如,更沒想到,劍術居然落後那麼多。
“子霄師從何人?”
田濉好奇的問道。闌
“無名之人!”
白衍沒有回到田濉這個問題,一句話帶過。
看著不遠處那名通風報信的男子,也已經被暗殺倒地,白衍忍不住羨慕。
在暗殺方面,齊技擊是真的為天下之最。
若是用對地方,齊技擊能發揮的作用,絕對十分恐怖,可惜這是田濉麾下的精銳,以齊國的國力圈養之士,自己還培養不起那麼大規模的技擊。
“這也要隱瞞?莫非也是像瑾公那般?怎麼可能!”
田濉看著白衍,俊俏的臉頰上,滿是無奈。闌
在田濉眼裡,瑾公那是在齊國朝堂,不小心中了小人的道,被眾多小人陷害,而一個劍客,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如瑾公那般。
這天下,劍客之中劍術厲害又得罪諸多權貴的,除非是......殷碑!
想到殷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