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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失樂園梅花畫枝

“被酒塔砸到,休克。”

霍梵音篤著神情,立馬接過宋阮芝,二話沒說塞車裡。

宋阮芝在醫院搶救多久,聶舒就氣了多久,“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她父母交代?霍梵音,你老實告訴我,剛才是不是追週週了?”

霍梵音心底抽搐。

他對宋阮芝多寵,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什麼都能依,包括她戀愛,可他見不得這女人受傷,一點也不行。

她休克,最慌的人是他!

聶舒的話,像穹頂砸上他心尖,氣也喘不勻。

解開袖口,霍梵音背脊貼著牆壁,“我守著,你們先回去。”

聶舒冷冷道,“行,你守著,也叫你過個難忘的二十七歲生日。”

出了醫院,聶舒怒火未消,直接讓人查了週週號碼。

接到電話,週週正在脫外套。

“周小姐,我是聶舒,我倆能談談?約望京閣。”

聽這地名,恐怕又沒好事,秉著禮貌,週週回,“好。”

掛了電話,一顆心懸著,若非萬不得已,聶舒應該不會找自己。

她所猜無誤。

第二天見到聶舒,她雙眸泛紅,“軟芝昏了一天。”

起先週週有些怔,直到聶舒解釋,“她昨天給梵音佈置宴會現場,被酒塔砸中腦袋,現在還在醫院,如果梵音早點來,或許不會出事。”

或許?

週週抬眸瞅她。

一把刀有兩面,一面傷人,一面不傷。

聶舒這把刀正向著她。

“您想說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他昨晚應該找你了,你是驍權的女人,接近霍梵音,要麼驍權差遣,要麼……”稍頓,聶舒蹙眉,“自己‘犯賤’,我相信你應該是第一種。”

週週遮住唇畔,“不好意思,我是第二種,自己‘犯賤’……”

聶舒笑笑,“梵音愛了軟芝十幾年,誰能撼動?對他來說,你是過客,玩的太過,傷害釀成,誰都不好受。”

週週抿了口茶。

她也想撇開!

驍權那裡呢?

姐姐呢?

現實啊,像‘五指山’把她壓死了。

平日裡的妖勁褪了,“……我和霍梵音確實在利益鏈上糾纏,我接觸他是幫驍權,可,憑良心說,宋阮芝小姐也有男朋友……人們都喜歡護短,機會那麼多,她從不懂珍惜。”

淚水滴落,週週捏緊指頭,“我是父親帶大,有個繼母,有個姐姐……無論如何,我不願讓一個母親看輕……至於霍梵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