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霍梵音從正門進來,徑直過來打招呼。
“周叔叔,方阿姨,曼如,週週……方先生……”
方敵川挑眉,“吆,把我吊車尾呢?霍軍長!”
莫名一股硝煙。
霍梵音雲淡風輕道,“先主,後客。”
幾個字,解了尷尬。
稍幾秒,霍梵音望向週週,“我有些話與你說。”乾乾將其他人晾在一邊。
他眼裡,深情,直接,濃郁。
任誰,都能瞧出。
在場幾人,神色各不同。
周曼如,憋著一股妒。
方慧,憋著一股過。
方敵川,憋著一股子悶。
瞅著空隙,賙濟插話,“估計霍軍長有正事。”
週週溫溫而笑,隨霍梵音去陽臺。
依舊是上次兩人所佔之地。
週週指甲划著欄杆,目光盈盈,“你不能總那樣。”
霍梵音嗓音暗沉,“哪樣?過分熱情?”
週週垂一下眼皮,“你,你……明知故問!”
霍梵音嘴角噙笑,“記不記得你丟的那枚戒指?其實,是我讓舅舅撿走了。”
週週一記眼風掃去。
“我就知道是你。”
好似,知道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稍稍,又喟嘆,“那枚戒指,驍權一直覺得掉了可惜。”
霍梵音諄諄而言,“那是驍權對你的愛意,他走了,沒必要留,何況,我貨款也轉給你了。”
瞥一眼霍梵音,週週失笑,“這是霍軍長一個人‘詐騙’來的買賣,不用告訴我。”
霍梵音微斂神色,轉口道,“我明天回北京,想跟你多處會,你會不會想我?”
他視線把週週裹的很緊。
週週不作回應。
霍梵音依舊盯她,“會不會想?”
還是,不應。
霍梵音捏她下巴,“會不會?”
逼迫,一再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