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時溫恆裹挾何天,溫暖從小這招就用的屢試不爽。
“到底啥事你倒是說啊!”何天語氣裡滿是急不可耐。
“我們今晚的局除了我和我哥全體都喝趴了,現在都在酒店裡住著呢,剛剛我哥跟我要月白的房間號。”
“月白也在?半夜三更他去月白房間幹嘛?”何天發了一串問號。
“我也納悶呢,大概半個多小時吧,剛剛直接甩電話讓我聯絡月白的經紀人來接她,聽那語氣像是要吃人一樣。”
“他們倆到底什麼關係?”何天的語氣明顯急了,這事兒聽著怎麼那麼曖昧。
溫暖發了一個一無所知的空洞表情,“我只知道我哥對娛樂圈的人向來敬而遠之,月白和他好像八竿子打不著吧。”
“不行不行!”何天在冷風裡跺了跺腳,迅速回道:“我得自己聯絡溫恆問清楚了,那月白可不是一般角色,不能讓溫恆被她勾了魂。”
溫暖輕笑了一聲,縱使那月白美若天仙,他哥應該還不至於膚淺到被皮相所惑。
何天那邊已經撥通了時溫恆的手機號,時溫恆站在窗前,看著樓下月白的經紀人和助理將她塞進了車裡疾馳而去,眼底的神色這才鬆弛了一些。
他一直不停的在想,如果晚一步去她的房間,或者不去,她是不是真的會把自己的生命結束在浴缸之中,生命對她來說就這樣絲毫不值得眷戀?
這個女人的心裡到底裝著多少故事。
桌子上的手機不停的嗡嗡震動著,他瞥頭看了一眼,順手便反扣了過去。
小艾看著全身上下溼噠噠的月白,裹著毛毯還有些微微顫抖,緊閉著眼睛也不知是醉還是醒。
“巴哥,你不是說我姐就去陪老闆喝個酒嗎,怎麼給搞成這副模樣了?”
巴京邊開車邊道:“我怎麼知道,萬幸的是何副總的助理只叫我來接人,倒沒說這丫頭捅沒捅什麼簍子。”
小艾一臉不服氣“你看我姐這副模樣,就算是捅了簍子也肯定是先被人家給欺負了,她最怕水了,您又不是不知道。”
“能欺負她的人可不多,你以為你們家這位主子是什麼良善之輩!”
小艾沒再理他,輕輕拍了拍月白的肩膀道:“姐,姐,你醒醒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月白皺了皺眉頭,微微睜開一條眼縫,神情慵懶道:“還能發生什麼,我想溼身誘惑時溫恆來著,被人家給轟出來了。”
一句話說的小艾和京巴面面相覷。
“想什麼呢,不是說陪隆盛的盛總吃飯嗎,怎麼想著去勾搭小時總了?”巴京在紅燈前踩下剎車。
月白猛然坐起身子,一臉陰森的盯著他道:“所以你跟朱謹都知道今晚要陪的人是盛明,還特地安排我過去,我以前覺的你們不過就是心黑一些罷了,沒想到做人還挺陰損!”
巴京撓了撓後腦勺,有些心虛。
“這事兒我勸過朱總,但他堅持要讓你去,說什麼盛明見了你理虧,肯定會事半功倍,你說你當年那事兒鬧得那麼大我能親手把你往火坑裡推嘛。”
“這事兒真是朱謹一個人的主意?”
“當然,除了朱總那種唯利是圖的人,誰還幹這種陰損之事。”
聽到巴京證實這事兒真的與時溫恆沒有關係,月白這才稍稍順了順氣,算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有點良知。
小艾還停留在剛剛月白的話裡久久難以消化。
“姐,你剛剛說你誘惑集團總裁是真的嗎?”
月白揮了揮手,不以為意道:“喝多了酒,一時有點衝動,不過人家壓根沒搭理我!”
“姐,我知道那小時總確實挺帥的,可你這樣也未免有點太丟人了吧!”小艾一臉嫌棄的看了看她這副狼狽模樣,不難想象當時被拒絕的有多慘。
月白斜睨了她一眼道:“小丫頭片子懂什麼,你以為我是看上他長的帥了?”
“可你也不是那種見錢眼看的人啊!”小艾不解。
月白帶著微醺的醉意斜睨著她,魅惑而狡黠的眼神直看的她眼裡發毛。
“我是瞧他身材好,你沒看過他以前的比賽直播麼,好傢伙,一條小短褲都擋不住荷爾蒙爆棚的好身材,尤其是溼了的襯衫貼在身上,簡直就是視覺盛宴。”
巴京坐在前面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乾咳了兩聲。
小艾忙用手掐了掐她的大腿,“姐,注意尺度,注意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