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胎暗結了,做為城主的寡婦女兒,這可不是一個太好的事兒。”李紅梅皺眉,這種事情,在副城主的眼裡,算是醜事吧。
趙大山也領悟過來,“這種事情,按理說,不會被外面的人知道啊,嬸兒你?”
茶花嬸兒神秘地再壓低了嗓音。
“我跟你們說啊,這事兒要換旁的人,肯定是不知道的。我之所以會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個寡婦的亡故人家裡,還有一個兄弟妹弟妹啊。這一家人一直盯著她不放,就是想從那人手裡得些便宜唄。
最後,這事兒估計是敲詐的太狠了,寡婦不樂意了,現在這兄弟妹就把此事放出來了唄。正好,我們村有一個人在那一大家人的屋裡做事兒,是以把這些情況摸的門兒清的。”
得,還有這樣的事兒。果然,這醜事一揚千里啊。
“所以現在寡婦就甘願當了小,也要嫁給這位劉莊主了。”
李紅梅眸色誨暗地問。
茶花嬸兒點頭,“這可不就是這的理兒麼,人家還命好,才來沒多久,得,正室劉夫人居然出事兒了。你說這劉夫人也是,好死不死的,非要去那一家求子的地方去求子,這下好了吧,求的命也沒了。這怎麼沒了的,還不清楚呢。”
最後一句話,才算是重點,但李紅梅還是不露聲色地詢問。
“哦,嬸兒怎麼這樣說?”
那茶花嬸兒還要說緣由,卻被屋裡一陣咳嗽聲打斷。
“你個死婆娘,見天沒事兒就胡說八道,趕緊幹活去。”
那茶花嬸兒一聽,面色就微變了。
夫婦倆也趕緊站起身來告辭。
“大山,這裡面果然有問題。”
“嗯,其實,我們內心一直就覺得這裡面是有問題的,只不過,沒有證實之前,一直不願意面對不是麼。”
“是啊,我還是不想把人性想的這麼黑暗。羅姐姐和劉莊主,早前雖然婚姻不如意,但起碼,也是一起奮鬥這麼久的夫婦不是麼?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的兒子劉子安……”
李紅梅的聲音說到後面就有些暗啞。實在是這些事情太傷人了。
她不想再深入地想。
趙大山緊握著她手。
無奈地拍拍她手背。
“媳婦,有時候人性……就是有黑暗的一面,咱們現在要想的,是怎麼還羅姐姐一個公道,怎麼為她把子安管好。子安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被他爹……”
趙大山後面的話沒說下去,但卻成功把李紅梅的傷感抹去。
她迅速恢復鬥志,“對啊,子安,羅姐姐最重要的人就是子安了。她早前也是有預感會發生意外的。所以提前把子安託付給我。其實現在想想,羅姐姐當時來找我給我所有的銀票,何嘗不是要委託子安的意思在內……”
到這時候,李紅梅哪還不明白當時羅含笑的意思。
她當時,就是在託付信任的她吧。
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和羅含笑相認也不是太久。
而她,就如此的信任於她。但是,起碼有一點足以說明,羅含笑是有心理準備,自己會出事兒的。
“所以現在咱們要做的,是強行闖,而且,大山,你不是與衙門的幾位兄弟們也有交情麼。雖然說這裡面有副城主的身影,可我想,咱們只要勢大,還是不愁進不去的……”
說到這兒,李紅梅的臉上露出一詭譎的笑容。
過來的她,讓趙大山又彷彿看到了恢復精明的媳婦兒。
不久後,夫婦倆又回到了村裡,沒來的及跟趙母等人打招呼,便把村裡的人全都叫上。
“今天,我們就是去哭喪的。哭,使勁地哭,把你們演戲時的那種哭法全給我使出來。”
到了路上時,李紅梅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