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頭!他能是個高人,可拉倒吧。咱師傅不是說了
麼,他只是當年撿到的人。看他老邁可憐,所以收留著看看門。不過,也就咱師傅心地善良。這老頭說是看門,但好多時候都只是在一邊兒睡覺。那門,也只是我們倆在看守著。”
五兒聽的搖頭,瞪著他,“你啊你,真的是愚鈍啊。你覺得咱們師傅就真的是這樣的人?還有,我現在想想,好多時候,師傅得來的一些棕子,你覺得真的是師傅本人去扛回來的?還有,他對別人可有象對老安頭這樣的?”
小安接連好幾個問題,愣是把小衝問急眼了。
他呆呆地瞪著小安的身影,這才慢慢回味起來老安頭的一些日常。
這一回味,便越發覺得事兒,似乎真的不對頭啊。
比如說,師傅拿老安頭似乎很沒轍。
好多時候,這老頭都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更多的時候,就是老安頭還會欺負師傅。
而師傅,有時候就象是小輩兒一樣的,就恭敬地立在老安頭的身邊。
“今天晚上,我們去抬安老頭時,我的手突然間麻了一下,五哥你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到這時候,小衝終於有點反應過來了。
“對啊,就是剛才,雖然不是太起眼。但是,我確定手腕是麻了一下的。也就是說,那個人是個高手。但是他卻以一個普通的看門人呆在咱師傅身邊。唉,我現在覺得,或許,師傅這一次出事,真不用我們操心的。”
五兒終歸腦子要靈醒的多。
結合著老安頭的淡然無波,便分析出一些成分。
但是,小衝卻是懷疑成分居多。
“我覺得,不能吧,這可是解剖屍體呢。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回家,村裡人都嫌棄我了呢。好在,我家裡只有一個妹子,雖然她也看著我眼神古怪,但好歹也沒說咱。你現在是不敢回家了吧,這一回去,肯定得被人說道。”
吳成安的家裡人多,嘴雜,是以,出了老古解剖這一說法後,吳成安都不敢回家了。
實在是,家裡人的眼神和說法兒,讓他很難過。
“這件事情,你甭操心。咱現在還是想想師傅的事兒吧。師傅要是保不了,我和你以後也沒生存之地了。”
吳成安說著,便開始專心起醫學來。
跟著師傅這麼些年,他也學了些東西。
只是,有古老這個牛叉的師傅在上面擋著,他的名聲並不顯。
師史弟倆人正在認真發奮地研究醫術呢。
李紅梅就揹著劉子安到了。
“唉呀,燒的挺嚴重的啊。這可不好治。”
小衝看著就直搖頭。
倒是一邊似瘋實的老安頭,突然間湊過來瞅了一眼。再指著小吳。
“喏,小子,你給他用那味藥,你師傅曾經給你姑開過的那一劑。”
小吳聽的眼睛都瞪圓了。
“那一味藥,可是很猛的,萬一……”
“我相信你會把那猛藥,加一些東西綜合下去的。小子,你可以辦到的,老頭子我就是相信你做的到啊。”
老安頭似乎很相信小吳,愣是嘻嘻哈哈地指著他開藥方。
小衝聽著也是皺眉頭。
“還記得上一次五哥你姑的那一藥,藥性是真的重啊。到現在為止,你姑好象還有點後遺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