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意抿了抿唇,“這次就放過你。”
雷策鬆了口氣,一把抱著她親了又親;她想推也推不開,等他親夠了才放開她,“媳婦,我去洗個澡,都三天沒洗了。”
“等等,廚房有熱水,提了熱水去洗;我去給你把飯菜端出來,洗了澡就能吃了。”楚天意拉著他的手就往廚房走。
雷策望著一鍋滾燙的熱水,抿緊了唇,心頭蔓延著酥酥麻麻的感覺;這一鍋水她準備了很多天了吧,就為等他回來的時候能好好洗個熱水澡,舀了熱水提著桶就走。
楚天意回頭望著他的背影,笑了。
雷策洗了個戰鬥澡,拿著一塊毛巾擦著頭髮走出衛生間,坐到桌前。
楚天意起身接過毛巾給他擦著頭,“哥,你吃飯,我來給你擦頭。”
“呵呵......不用擦了。”低沉沙啞的嗓音有著他獨有的魅惑。
也是,寸板頭擦擦也就幹了。
楚天意放下毛巾,在他旁邊坐下給他夾菜,“哥,你們這次怎麼娶這麼久?”
“一開始都很順利,我們選擇的都是隱蔽路線走,想著讓他們拼個你死我活再來個黃雀在後;沒想到在途中被敵方三個團的兔崽子們玩了一手,都想活捉我們......幸好我們的偵察兵發現的早,我和唐指導員、顧團長臨時改變策略,劍走偏鋒,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逐一包圍活捉他們。”
雷策意氣風發,鷹眸之中飽含正氣,說話時中氣十足。
楚天意輕笑,“三個團的人你們都活捉了?”
“也不是,就活捉了差不多兩個團的人數,其餘一個團的人數負隅頑抗被幹掉了;這次還多虧了你一早準備的止血散,要不然我們團這會損失慘重。”俯身親了她的唇角一下,“謝謝媳婦。”
“正經點,給我講講你們演習的情況。”楚天意雙手抱住他的手臂,嬌.軀依偎在他身上。
雷策掙脫她的手,單手把她摟懷裡;嬌嬌軟軟的嬌.軀讓他心神一蕩,眸色暗沉了些許,“嗯,我們俘虜兩個團的人以後把他們綁在大樹上,收繳了他們身上所有的子彈和槍支;然後,我們就藏了起來,等他們求救的時候引來其它人再一起幹掉......”
“你還記得二連連長吧?”
“記得,叫馮繼勳是吧?”楚天意點點頭,聽的津津有味兒;這可是真實的演習,並非後世從報紙或電腦上查到的資料。
雷策哈哈大笑一聲,“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兒,對被俘虜的兩個團的人想埋伏我們這一點十分不忿;扒了他們的衣服帶走了,那兩個團的人死犟,不認輸。在冷風你凍了大半天,等上級領導得到訊息去解救他們的時候,一個個凍的跟冰棒似的。”
“嗤,馮連長也是個人才了。”兩個團的人在冷風下凍得瑟瑟發動,那場景肯定壯觀。
夫妻倆說說笑笑的吃完飯。
楚天意猶豫了一下,“哥,你等我一下。”去臥房櫃子你翻出那八張畫像放他面前,“哥,五天前有一夥人進了部隊,他們之中最高軍銜是上尉,說是要我和他們走一趟去見什麼師長。我問他們是哪位師長,他們又不敢說,我就沒同意和他們去;他們態度十分強橫,當時差點就開始搶人了。還是唐嫂子來的及時,才救了我;你看看這些人之中有沒有你認識的?”
“沒有。”雷策陰沉著一張俊臉,鷹眸冷沉的盯著那八章畫像,“應該不是我們西邊這些軍營的,西邊軍營的軍官我差不多都認識。”
“那你有時間跑一趟軍區吧!把這些畫像和我們當時的情況說明一下,讓柳師長好好查查;在咱們部隊就敢搶來了,在其它地方還不定怎麼樣呢!這樣的人純粹就是老鼠屎。”
雷策拍拍她的肩膀,內疚而心疼的把她往懷裡按,“我知道了,你安心養胎,別多想其他的;這事兒就是柳師長想善了,我也不答應。”
“嗯。”楚天意忽而腦中一動,“對了,我這兒有一個新研究出來的藥方,你到時候一起帶過去。要是柳師長態度含糊不清就把藥方交上去作為籌碼;要是柳師長給了明確的態度就直接把藥方交上去。”
藉著這次機會,也許能更上一層樓。再不濟,也能更加得到上級領導的重視。
“行。”雷策輕拍著她的肩頭,“我明天就叫上顧團和老唐一起去,唐嫂子今天晚上應該也會和老唐說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