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那我可等著了。”
杜戰國一瞪眼,“柳長青,你個土匪,怎麼能要兩瓶呢?小楚啊!給我來個四五瓶行不行?你看我這次給你請了不少人呢!”
楚天意哧一聲笑了,還說柳長青是土匪,您老才是土匪吧!
“可以的,可以的。”
“哈哈,好丫頭,那我可等著了。”杜戰國臉上滿是笑意。
方家、羅家、徐家三家的家主見此,對視了一眼,不明白一個藥酒而已怎麼搞的好像很稀罕一樣。
羅家家主笑呵呵的站了出來,“楚醫生,我女兒和我提起過你,很感謝你幫了她;這一次我不是衝著杜戰**長的面子而來的,而是為了感謝你而來的。”
羅家家住這話一出,倒是讓楚天意心生出幾分好感來。
能夠為了女兒親自低頭道謝,在一個大家族裡十分罕見,“羅家住客氣了,我是醫者,為徐小姐治療是應該的;當不起羅家住的這聲謝。”
“楚醫生太過自謙了,如果不是你出手,我女兒現在情況如何還是未知數,所以非常感謝。”羅家家主對起自謙的態度很是滿意,看著她的目光都變得更加溫和起來。
蔣首長從長廊深處走來,聽到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退讓,忍出聲打斷,“你們倆個就別再推來推去的了,小楚同志,接下來的手術就交給你了;請盡權力醫治,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都不會渭為難與你。”
“蔣首長放心。”楚天意扭頭,低聲與幾位老前輩道:“寧老,費老,秦師傅,我要進去了,麻煩你們看著點外面的情況;別讓人有機可乘。”
秦湛臉色一沉,“你是說會有人在藥物上做手腳?”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蔣新宇太小,有一點差錯都可能留下後遺症;連搶救都放不開手腳,因此,我不得不加倍小心。”
四人圍在一起,他們說話的聲音,只有彼此能聽得見。
蔣首長人老成精,看他們皺著眉,沉著臉;心念一轉想通透了幾分,回頭與警衛員交代了一聲,“你去藥方守著,要是有人敢在藥品上動手腳,直接打殘先抓住再說。”
“是。”一個警衛員行了個軍禮,轉身小跑離開。
四人談論了一陣,決定一人受著藥品,一人在外面等候排查進入手術室的東西,一人跟隨進去。
寧顯忠心思縝密,留在手術室外負責排查。
而秦湛嚴謹,負責守著藥品。費仲新進手術室幫忙。
商量好,楚天意和費仲新直接走到兩名護士面前,拿起她們手中準備好的隔離服穿上,從頭到腳的都包裹了起來。
兩人前後腳走進手術室,兩名也緊隨而入。
手術室關上的瞬間,蔣首長心也跟著沉了下來,陷入焦慮之中,“扶我過去坐下。”
“是。”兩名警衛員一左一右上前扶著他坐到椅子上。
杜戰國低頭的瞬間,看到蔣首長的雙.腿褲筒都在顫.抖;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咳了兩聲,“蔣首長,您別緊張啊!要相信小楚。”
“楚醫生是說過有五成以上的把握。”蔣首長強作鎮定,雙手緊握成拳放在兩膝上;然而,因為用力過度,卻讓手臂都開始顫.抖了。
“蔣首長,您想想小宇以後肯定能活蹦亂跳的,多好啊!這會兒肯定沒危險;小楚這姑娘實誠,對人是盡心盡力的,您的孫子肯定能沒事兒。”
柳長青笑了笑,杜軍長人雖然粗魯了些,心確實頂頂好得;按說他們和蔣首長沒多少接觸,他們沒必要在這時候冒著成為發洩物件,還出口勸慰的。
可杜戰國卻是勸了,雖然這中間有給楚天意刷好感的嫌疑。
他們拿了小楚的藥酒,那可是關乎身體病痛的東西,自然要給她多謀的好處,“蔣首長,小楚同志的醫術在軍區醫院裡,要是她說第二,那是沒人敢說第一。您就把心放肚子就行,等著您孫子健健康康的出來。”
“放屁,剛動完手術能健康?”蔣首長怒視他。
柳長青訕訕的笑著,“蔣首長,您可別氣,您孫子健康都是遲早的事兒;我還沒見過經過小楚同志的手,還不痊癒的人。”
蔣首長瞪了他一眼,偏頭不理他;手和腳倒是不顫.抖了,想來是勸慰成功了。
柳長青抹了一把汗,他都算是個老頭子了,可在蔣首長面前他也只有捱罵的份兒。
羅家主坐到柳長青身邊,“老柳,楚天意的醫術真那麼厲害?”他只知道她治好了女兒身上的梅毒,但是其他的卻是有限。
柳長青扭頭,他和他很熟嗎?
“說說吧!我女兒一個勁的吹贊楚天意,說這女娃子是個會做人的,而且醫術高明;我耳朵都聽起毽子了,這還是第二次見到她,對她的事情也瞭解的少。”
“你能不能別這麼猥瑣?小楚同志都結婚有孩子了。”柳長青一看他兩眼放光就知道不安好心。
羅家家主幹咳兩聲,“這個,我可沒亂想,真是想了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