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意帶著他去了北房的暗間,用酒壺把藥酒裝起來;一個酒壺是五斤,兩個就是十斤。
宋家輝來來回回的提了三次才把六十斤藥酒提到了正堂。
楚天意推著嬰兒車回到正堂,把嬰兒車放在腳邊,“羅家主,我這裡沒有好的酒壺,只有這種大罐的;一壺是五斤的量,共有六種藥酒,一共是六十斤。”
“不知楚醫生泡製的這些藥酒分別有什麼功效?”羅南平眸色從酒壺上掃過,眼裡有著深思。
“這邊的兩壺追風酒,主治類風溼性關節炎、頑痺日久、關節變形、腫大、屈伸不利、疼痛不止等症。在治療這些病症的同時,也可用以日久不愈的風溼性關節炎;但是,需要禁忌的是痺症初期和熱痺忌服。”
“家主左手邊的兩壺是五龍酒,主治祛風攻毒、通絡止痛、強身健體的。您右手邊這兩壺是痺類靈酒,可祛風散寒、舒筋活絡、消腫止痛;主治頑痺、類風溼、關節痛、神經痛等病症……”
楚天意一一給他介紹六種藥酒的功效,“羅家主拿回去以後,需要謹記,不可將六種藥酒混合服用。”
“好的,今天打攪楚醫生了,六十斤藥酒我都要了;如果家裡的老爺子喝的好,我會繼續找楚醫生的。”
“可以,隨時歡迎。”她所泡製的藥酒都是時間越長,效果越好;不管羅南平什麼時候過來都無妨,“家輝,幫羅家主把藥酒送出去。”
“好的,表嫂。”
羅南平看了看宋家輝,朝他笑了笑,“謝謝。”
“不客氣,你是表嫂的客人,這點事情不算什麼。”宋家輝說幹就幹,把六十斤藥酒分批送到了四合院外。
羅南平拿出一疊大團結放在桌上,“這是兩百塊錢,不知夠不夠買你的藥酒,不夠的話我會讓人馬上送來。”
“羅家主第一次買我的藥酒,就給你最低價兩百塊吧!羅家主下次來買的時候,可就得加價了。”楚天意笑語嫣然。
羅南平眼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楚醫生這藥酒可真是天價了。”
“呵呵,天價談不上,一分錢一分貨而已。”楚天意絲毫不在意他的輕嘲,誰會和錢過不去?
“我賣出去的藥酒都是按照七塊錢一斤算的,我這裡還有許多呢!過兩天會運一批到c省去,那邊的人還等著收穫呢!”
“是嗎?呵呵,那可真是謝謝楚醫生了,藥酒已經拿到了,那我就先走了。”羅南平起身告辭。
楚天意隨著他起身,推著嬰兒車將他送到門外,目送他的小車離開。
宋家輝走到她身邊,問道:“表嫂,羅家主給了多少錢?”
“兩百。”
“這麼點?連你平常賣的一半價格都沒有,也太摳門了。”宋家輝臉上忿忿,“太可惜了,賣虧了,六十斤啊!還有兩百二十塊錢就這麼飛了。”
楚天意瞥了他一眼,推著嬰兒車往家裡走,一邊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誰說虧了,只要他家老人喝著好,之後還不是仍有我敲竹槓;家裡現在已經累計了六百多斤藥酒了,我要回c省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回去做什麼?表嫂,從c省一來一回都要六七天,再加上在那裡停留幾天,少說也得半個月;這半個月時間,你的功課不想要了?”宋家輝心下一驚,缺課半個月,之後可得多努力多久啊!
“我有事必須回去一趟,順便回家看看舅舅、舅媽;你不回去就算了,我會告訴舅媽的。”楚天意陰險的笑著。
宋家輝撇撇嘴,“表嫂,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壞。行了!我和你一起回去了,是不是想找個搬運工啊?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只要你別和我娘說我不願意回去就行。”
“早說嘛!何必讓我費這口舌呢!”
“得了便宜還賣乖。”宋家輝嘀嘀咕咕的說完,看了看她,見她沒有理他,“表嫂,你這次回去準備做什麼?”
“家裡的藥酒要想辦法運回去交給周老闆,我們和他的合作已經斷了快兩年了;這時候國家已經開放政策,不禁止個體戶的出現,我想把手裡這些藥酒賣出去,然後做點其他生意。”
雷策這輩子就在軍隊裡了,她沒辦法幫助他太多,金錢方面她卻能讓他無憂。
爬的越高,所需要的錢就越多,沒點家底後期會十分窘迫。
“那表嫂帶著我唄,給表嫂跑跑腿兒什麼的還是能做的。”
“行啊!到時候一定讓你給我跑腿。”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進家門,打發了宋家輝,楚天意回到房間清理了一下現在她手裡捏著的財產。
買房去了一萬二,裝修去了三千,也就是一萬五;賣藥酒的錢基本去了個徹底,她手裡的錢,現在只有雷策之前的工資加上她現在每個月的工資的總和,一共是九千九百塊。這九千九百塊中,包括了上一次醫院發的兩千獎金。
再加上這一次的兩百,也就是一萬零一百塊百塊錢。
她的生活費和補貼都由國家給,基本花不了什麼錢;再加上每個月還有固定收入,她手裡的錢可以拿來做寫其他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