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坐了半天,快到飯點的時候,劉淑慧喊上倆個孩子準備回去。
雷楚羲和雷楚陽以及淵淵三個小娃子,表現出了對柳家兄弟極度的友情;將他們送到了門口,雷楚羲還笑道:“如航弟弟,如舟弟弟,下午再來玩啊!記得一定要來。”
柳如航心下一突,跟著奶奶的腳步也加快了。
雷楚陽看在眼裡,等他們走遠後,才哈哈大笑出聲來,“哥哥,你可真陰險,看把人家嚇得。”
柳家兄弟倆回家後又被自家奶奶好一頓訓,之後,每天來找雷家兄弟倆都乖巧的很,不敢耍那些小伎倆。
每天看他們鬥法,倒也樂的看戲。
“笑什麼笑的這麼開心?我在門外就聽到了。”雷策脫下帽子和腰帶丟到門口的衣架上,俊臉含笑,漫步上前把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楚天意爬起來在他額頭上蹭了蹭,兩人親暱無間,“咱們兒子唄,天天欺負人柳如航和柳如舟;這兩孩子每天都愁眉苦臉的,指不定在心裡怎麼罵咱們兒子呢!”
“這就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兩小子是該好好整治整治,不過,媳婦,你得和咱兒子說清楚,別一直欺負人家。適當的時候要用點軟手段,現在他們還小,正是容易收服的時候;把他們收服了,以後乖乖的給咱兒子辦事兒。”雷策陰險了。
楚天意連連點頭,看到在樓梯上的三個兒子,朝他們招招手,“羲羲陽陽,淵淵,過來,媽媽和你們說個事兒。”
雷楚羲帶著弟弟們走到她面前,仰著小腦袋,“媽媽,剛才您和爸爸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您們放心,我一直都秉承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的原則。您看,現在柳家兄弟倆不是乖乖聽話了,都不會在背後告狀了。”
“我兒子就是聰明,做的好。”楚天意毫不吝嗇的誇讚一句。
雷楚羲驕傲的抬了抬小下巴,那傲嬌的小模樣,惹得人喜愛不已。
唐塬縮了縮脖子,他是全程觀看大哥怎麼收拾人家的;讓人家有苦說不出,那叫什麼黃連來著?反正就是那意思。
雷楚陽笑呵呵的爬到他們的膝蓋上,陰險的笑道:“媽媽,這裡面還有我的功勞,柳如航那龜孫子想跟我和哥哥鬥,他還嫩了點;他那些招數都是我和哥哥玩剩下的,還想在背後陰我們,哼哼。”
“是是是,咱們陽陽也是又聰明又厲害,繼續加油;你這小子得和你哥哥學學,要用腦子,不能靠蠻力。”楚天意捏捏小兒子的臉蛋兒,俏臉擒笑。
“媽媽,你不覺得哥哥太心黑了嗎?每次看到柳如航吃癟雖然很開心,可是這麼軟刀子捅人,讓柳如航痛一痛,還死不了,真的好嗎?”還是天天捅,這點他還真做不到。
楚天意哈哈大笑,“這就是你哥哥的厲害之處,好多和哥哥學習,別一味的靠蠻力;那是莽夫,咱們陽陽長大以後要做一個有勇有謀的男子漢。”
“好!”雷楚陽爽快應下,脆生生的嗓音還帶著稚嫩的童音。
.......
慈善基金會開辦這一天,楚天意應顧恆的邀請,與雷策一起前去參加宴會。
楚天意將一張支票提前交給他,“哥,這支票上是十萬塊,是上個月藥酒廠子那邊的盈利;要是讓捐款的識貨,你把支票交上去就行。這次應邀而來的有不少人,甚至有一些高層人員,你要乘著現在給自己積累名聲。”
雷策看著面前的支票,五味雜陳,“媳婦,這錢還是別捐了,都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我這個大男人在外面沒賺到多少錢,還要拿媳婦的錢做善事。”
“這有什麼?我們是夫妻啊!我的不就是你的;再說了,人還能被錢難倒嗎?千金散去還復來,咱們家有公司,又有藥酒廠子;這些可都是賺錢的營生,你儘管拿去。你要讓人家知道,我們家不差錢,以絕後患。你現在正是敏感時期,不能鬧出一點不妥當來。”楚天意這話隱晦,可聽在他的耳中,卻是心裡不是滋味。
雷策伸手接過錢,“行,這錢我拿去捐了,”樓家倒臺,上面將樓家的人該收拾的收拾,該整合的整合;樓家空出來了許多位置,“媳婦,你以後在家好好的做個貴婦人就行;上面已經有訊息了,杜軍長要調到其他編制去,據說是往上升。他的位置騰出來後,肯定是柳叔坐上去,柳叔的位置就騰給我了。”
“我明白你擔心的是什麼,我不會給別人抓住我一點把柄的。”這個時期太敏感,鬧出一點不妥當的事情來,他都有可能與上面那個位置失之交臂。
盯著這個位置的人太多了,想要拉他下來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