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一切聽李哥安排,但這麼一個大活人,怎麼帶回去呢?而且他還有輛車在這兒。”
李哥說:“只要你決定好了,這些事交給我。”
我說:“那我再想想。”經過一晚上的思索,最終,我做出了決定。
第二天,我告訴李哥,按照他的意思進行,而且立馬進行。其實我很好奇李哥到底會怎麼做,畢竟這麼長的路程,總不能綁著溫寶天走吧?這是絕對不現實的。正當我感到疑惑時,李哥突然從車的座位下拿出一個小盒子,開啟一看,有些液體的瓶裝藥,還有注射器。
李哥說:“這個藥的藥性起碼在10個小時以上,一旦注射人體內,30秒內,這人必定失去知覺。”
劉鑫說:“李哥的意思是,把老烏龜搞暈,然後我們帶他回去?”
劉鑫剛說完,立馬又一副疑惑神情,說:“不行啊,這個藥性只有10多個小時,萬一中途他醒了呢?”
李哥說:“醒了再注射一針不就行了?至於他的車,劉鑫你戴上手套來開,到時候你隨便抹點什麼粉,貼點什麼假鬍子之類的,然後再換上溫寶天的鞋子。總之,你就得換個容貌。雖然說做這些顯得有些多此一舉,但凡事防一防穩妥些。”
隨後,李哥叫我和劉鑫守著,他出去買點道具。半個小時,李哥回來了,帶了些假的鬍子,還有一些女士化妝的東西,將劉鑫全副武裝了一番。化妝結束後,一個原本白淨的帥小夥變成了一糟老頭。
下午1點多,溫寶天出現了,李哥說:“你倆坐著。”
李哥下了車,快速朝溫寶天方向走去,一隻手排在了他肩上。果然,不足一分鐘,李哥便扶著溫寶天上了車。李哥摸了摸溫寶天的褲子口袋,掏出了車鑰匙,遞給了劉鑫,說:“換上他的鞋子,你去開他車,現在咱們就趕回去。”
李哥向我交代,“你一旦發現他有一點點動靜,立馬補上一針。”
這一路,我們很順利,溫寶天給人的感覺就是在車內熟睡。中途,我給溫寶天補了一針,但他完全沒有任何意識。
18個小時後,終於到了我們熟悉的境地,我忐忑的心算是平息了,心中一陣陣的歡呼。
車隨後隨意找了一個點停了下來,此時的溫寶天仍處於昏迷狀態,李哥說:“等他清醒後再說吧。”
劉鑫突然鑽進了車,我一驚,說:“靠,你差點嚇著我了。”
劉鑫說:“不是吧,還沒做虧心事呢,你就嚇成這樣了?那做了,豈不是得天天噩夢連連?”
我說:“你……”
劉鑫笑道:“嘿嘿,這兒是我們地盤,人擋殺人,神擋殺人,噩夢算個屁。你個老烏龜,扔你進江變死烏龜。”
我說:“你怎麼能猜透我的心思?”
劉鑫得意的說:“廢話,咱倆是兄弟,你想什麼,我難道會不清楚?再者說,那江邊做事,確實另有一番別味。”
李哥打趣道:“說話別那麼惡俗,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同性戀,而我就是那個準備橫刀奪愛的第三者。”
一陣作嘔式……
隨後,車開到了那熟悉的江邊,包括溫寶天的車。又待了一會,已是早上10點,溫寶天也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當他睜眼看著我的那一瞬間,不禁身體往後一仰,然後使勁搖了搖頭,再拍了拍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夢?做夢?”
我一臉笑意的盯著他,聽似很客氣的說:“叔,你沒做夢,你是在坐車。”
溫寶天整張臉頓時變色,說:“你……我……怎麼回事?”身體猥瑣一團,靠緊車門。
我依然之前神情,說:“叔,你是不是感覺自己穿越了?叔,你知道嗎?你又回到你的家鄉了,有沒有感覺很親切?”
劉鑫坐在副駕駛突然回頭,說:“跟他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溫寶天望著劉鑫,說:“你是誰?”
劉鑫撩了撩鬍鬚,說:“呀!老烏龜,不認識我了?我劉鑫啊,之前天天帶你出去玩的
劉鑫啊,你的劉總、劉兄弟啊,忘記了?哈哈……”
溫寶天這次算是徹底的清醒了,雙眼來回漂游,說:“你們想幹嘛?”
我拉開車門,然後強行將溫寶天拖了出來,吼道:“你砍我爸的是哪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