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段時間,楊佩琪發了一條莫名其妙的資訊過來,“斷臂怎麼了?我愛和誰好是我的事。”
我趕緊打了電話過去,問剛簡訊是什麼意思?楊佩琪始終不願意說一個所以然。
事情就是那麼巧,幾天後,我去楊佩琪的學校,當時她挽著我的手,我兩甜蜜的壓著她學校裡的操場。
壓操場也是楊佩琪的意思,說這樣很浪漫。其實,在我心裡,有著一間四面都圍著牆的屋,如果再能配一張床,那種環境下,才是最浪漫的。
突然有四人從我們身邊走過,一小子瞟了我一眼,冷笑的說:“一個斷手臂的垃圾……唉,楊佩琪啊楊佩琪,跟著我們老大多好,幹嘛非得跟一個斷臂鬼。”
我立馬將楊佩琪放開,走過去,說:“小子,你再重複一句剛才的話試試。”
罵我垃圾的小子又不屑的笑了笑,說:“哎喲,一斷手臂還想怎麼的?打架?”
我無任何的廢話,直接上前,便是一拳擊在他的鼻樑上,頓時鮮血便冒了出來。
小子雙腿立馬一軟,蹲了下去,似乎被擊暈了,他身邊的三人急忙扶著,吼道:“爆哥,爆哥……”
所謂的爆哥慢慢清醒過來,東望望,西望望,然後一手指著我,一臉茫然的說:“你剛打老子?”然後摸了摸鼻子,一臉驚恐的吼道:“操!流血了。”
開玩笑,真當我斷臂這年來,一天至少五小時的訓練是白練了?李哥的指導白指導了?
旁邊的人應道:“嗯,就是。”
所謂的爆哥一聲怒吼:“上,給老子打,往死裡打!”
說罷,三人還真往前湊了上來,我順起一腳踢在了一人肚子上,此人當即便抱著肚子帶著呻吟聲蹲下了。另外兩人倒是識趣,見勢不妙,直接退後。所謂的爆哥沒了之前的囂張勁,一臉猥瑣的跟著退步。
之前被我踢的人也捂著肚子慢慢站了起來,退在了其他三人之中。
我一手指著楊佩琪,雙眼盯著四人,一字一句的重重說道:“我告訴你們,她是我的女人,如果以後誰敢動她,那人的下場就會像我右手臂一樣。滾!”
周圍圍觀的人也慢慢散去。
四人急忙逃跑,跑到遠處時,所謂的爆哥一手指著我,大聲吼道:“你TMD有種別走,老子叫人搞死你。”
我心想,我TMD還會怕你個小毛孩?對於本市的大boss我怕,但地痞流氓倒是不足為懼。
楊佩琪說:“你打他們幹什麼?”
我說:“他嘴巴太不積德了,不收拾收拾,恐怕還得囂張上天了。”
楊佩琪擔心說:“這樣以後不是更麻煩了?我聽說那些人在社會上有人,而且家裡有點錢。”
確實,圖了一時爽,畢竟楊佩琪不是時刻在我身邊,萬一惹事的人想報復,豈不是很麻煩?
我猶豫了下,說:“你等會,我打個電話。”
我走到一旁,給劉鑫去了電話,示意他帶些人到我現在的位置來。
雖說如今我們很有可能被兩派老大弄得橫屍街頭,但隨意叫百來十人還是不成問題,畢竟有那麼點小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