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電梯門又開了,又出來5個,依然全是女性,著裝打扮和現在的5人一致。
這群女子異口同聲喊了一句:“曾哥!”
女曾哥又對著我說:“看你剛才的陣勢,還真想打?”
我原本是想理直氣壯的說,但想想不妥,對方雖然是女性,但殺傷力似乎超越了一個普通的男人,甚至是兩個,三個……於是,我故作委屈的說:“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還說我?”
女曾哥說:“誰叫你打我朋友了?”
我說:“我打她了?我什麼時候打她了?她剛才打電話給你說的話都是些煽風點火的話,我根本就沒說過什麼女人生下來就是該打的話……”
噁心女急忙打斷道:“住嘴,還想狡辯,你剛打我手了,你還說了,不管女人男人都打,你還說咱曾哥是人妖來著。”
我說:“是你的手指著我了,我只是把你手拿開而已。你自己之前在電梯說過什麼,還記得不?我相信站在電梯裡面的人都想揍你。”
噁心女不管,說:“你說咱曾哥是人妖,你有沒有說?敢不敢承認。”
我強迫自己笑了笑,說:“我那不是開開玩笑。”
噁心女說:“曾哥,別和他廢話,這小子就是欠打,我剛聽他打電話也叫人了。”
說時遲,那是快,電梯的門再一次開啟,一群人嘩啦啦的走了出來,我內心一陣澎湃,看著劉鑫的面孔,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一句話,當那個當,當那個當……
劉鑫不停的看著全體女性,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這是個啥意思?怎麼是清一色女人?”
我說:“電梯不是很擠嗎?怎麼整個電梯都是你帶來的人?”
劉鑫說:“我叫那些人讓的位,還有一電梯的兄弟沒上來。”
女曾哥突然笑了,說:“喲,來這麼一群人是準備欺負我們幾個弱女子啊?”
突然一金屬聲響起,我朝響聲位置望去,正是從劉鑫衣袖中漏出來的鐵棍,劉鑫趕緊撿起來,立馬又放回了衣袖,一臉笑意,說:“怎麼會,我們可是從來不打女人。”
女曾哥說:“哦,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玩。”說罷便按上了電梯下樓的提示燈。
如今我方人多勢眾,我挺起胸膛,對著那噁心女說:“醜八怪,以後說話可以開放,但千萬要顧及身邊人的感受,別說些欠打的話。”雖說如今我心裡稍許變態,但起碼不會無端生事。
這群女性全體沉默,想必也明白如今自身勢力單薄,不敢妄然行動。
劉鑫在我耳邊嚷嚷著:“你是和這女人發生的爭執?”眼睛朝噁心女瞟了瞟。
我點了點頭,同樣低聲回道:“嗯,剛進電梯的時候。”
劉鑫說:“她在這兒上班?”
我說:“好像是。”
劉鑫突然扭頭對著身邊的一人不知嘀咕些什麼。
下樓的電梯開了,這群女人進了電梯,我們也沒阻止什麼。
突然,我們這群人裡的一哥們也趕緊鑽進了電梯,瞬間,電梯門關上了。
我疑惑道:“你叫他進去的?”
劉鑫擠眉弄眼的說:“嗯,我想知道你說的那醜八怪在那上班,以後好問她一些事。”
電梯門又開了,又是一群人走了出來,劉鑫說:“走,走,走,散了,散了,遇見一群母人,沒搞頭。”
之後,我將劉鑫等人送下了,自己表示還有些事,劉鑫沒多問,離開了。
再一次來到22樓,我給玲姐去了電話,不一會兒,玲姐便把我接進了她的辦公室。
上班期間的玲姐穿著打扮稍微保守,上身一襲白色襯衣,下身則是黑色短裙。
玲姐招呼我坐下,同時倒上一杯茶,說:“今天有那麼堵車嗎?這麼慢。”
我點頭道:“嗯,不知道玲姐急著叫我來有什麼事?”
玲姐突然坐在了我旁邊,低聲說:“顧總,在之前你還沒當上酒吧店長的時候,你說玲姐對你怎麼樣?”同時用身體擠了擠我。
我不知玲姐到底是何意思,我說:“當然,當然。酒吧之前的生意多得玲姐和江總班忙罩著,我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