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的聲音告訴自己,眼前的女人是在裝!裝得一副無所謂。我左手一陣遊蕩之後,慢慢滑向按摩女內衣的紐扣位置處,瞬間,內衣釦子解開了,整個過程,按摩女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因為按摩女的鎮定,反而讓我感到心慌,正當我手足無措時,按摩女突然來了一句讓我心跳加速的話,“需要我躺下嗎?”我頓時石化!
緩了緩,我為顧及面子地說:“當然!”但內心卻是不停的說著:美女,咱們不玩了成不?
說完之後,我微微蹲起身來,按摩女既然真TMD平躺了下去,同時說道:“你想怎麼按摩?”
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體表面,手則是在她的腰間徘徊著,試圖脫去她的運動褲。
我已是想得很清楚,如果她繼續讓我如此操作下去,我只能厚著臉皮說:“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可惜,按摩女沒讓我得逞,運動褲還未脫掉時,她便開口說道:“好了,夠了!我的好奇心已經沒了,放開我。”說罷,便推了推我。
我故作強行的姿態,說:“你的好奇心沒了?放開你?我放開了你,我找誰去?現在想不玩了,晚了!”
按摩女說:“你不是說你心有所屬嗎?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你心中的那一個女人?”
我笑了笑,附在她耳邊輕輕說:“現在一切的一切已經不是問題,我只想要你!”
按摩女不停掙扎著,聲音變味地說:“你再不放開我,我大喊了!”
我離開她的身體,不由得大笑起來,按摩女坐起身來看著我,一臉疑惑,說:“你故意的?”
我說:“彼此彼此!”
按摩女一臉不服氣的神情,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靠!”
我帶著請求的語氣,說:“明天幫個忙吧!”
按摩女點了點頭,說:“行!留個電話唄!這可是我第一次主動向我的客人索要電話號碼,悲哀!”
我拿起按摩女的手機,撥了撥自己的電話號碼,說:“好了!”然後將手機遞給了按摩女。
按摩女接過手機,看了看我下身,不禁笑了笑,說:“原來部件沒壞呀!真有定力。”說罷,又向我拋了一個媚眼,繼續道:“有沒有興趣和我身體結合結合?”
我當按摩女是在和我開玩笑,於是說道:“那你回家得要小心了,估計孩子他爸左右兩手握的都是菜刀,一旦你進屋,先是罵一句賤人,然後……你懂的!”
按摩女冷笑一聲,說:“菜刀!呵呵!要提菜刀的人也應該是我。”
我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這句話的意思,於是沉默了。臨走前,我讓按摩女將照片發在了我手機上。
出了洗浴城,劉鑫抱怨道:“操!什麼鳥神油,沒用!”
回到住處,我趁劉哥睡覺後,便來到李哥房間,談了談關於照片中的事,李哥表示為了安全起見,明天讓猴哥與我同路。
第二天,按摩女將我和猴哥帶到拍攝照片的場地,人流量不大,和市中心比,太清靜了。待了一會兒,我以想個人靜一靜為理由便支開了按摩女。
按摩女走後,猴哥疑惑道:“冉熙,你來這兒幹什麼?”
我大概給猴哥說了說我之前和溫婉晴的事,猴哥聽完後,說:“都這麼多年了,你確定這照片上的人是她?”
我點了點頭,說:“雖然她以前很少戴帽子,但這個側面太像了!幾個月前她出現在這兒,我相信她應該住在這附近。”
猴哥說:“如果照片中真是你的前妻,她這麼多年不願意見你,至於為什麼,我相信你應該很清楚。”說罷,猴哥拍了拍我肩旁,說:“兄弟,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我搖了搖頭,說:“猴哥,你不明白我和她之前的感情!如果她真沒死,我好想問她一句,忍心消失這麼多年嗎?”
上天就是喜歡愚弄人,正當我傷感無比的時候,一群人突然停在了我們面前,大概二十二三歲模樣,我數了數,總共7人,有染髮的,有光頭的,有平頭的。
其中一染髮的人笑得那是一個得意,說:“我操!真人版猴子,還是一斷臂的,好雞巴醜。”其他幾人跟著笑出了聲。
我橫了這一群人一眼,輕聲說道:“嘴巴TMD擦乾淨點,說話別像吃了屎一樣臭。”
猴哥面帶笑容地說:“我猴子做人,喜歡給別人留一個機會,識相的儘快給我滾!”
染髮的人不禁大笑一聲,對著猴哥說道:“我操!當我嚇大的?”說罷,已是掏出一把口袋型摺疊刀,熟練的晃了晃。然後又不屑的對著我說:“你剛說誰像吃了屎一樣?”
我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