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漸行漸遠,餘下我們相互對看一眼,明白各自心中所想。
不多會我們一起回到大廳,從靠近大門邊的一扇們開始動手,每扇門都讓五毛撬開,門後邊大多是普通的房間,有的房間甚至已經發黴,可能是因為長久沒人走動,連牆角的石灰都開始脫落,發出陣陣黴臭味。
到第五扇門時,明顯發現把手與其它門的把手不一樣,開啟之後又是一道鐵門矗立在眼前,當然這些都不會是五毛的難題,之用了斷斷一分鐘時間,我們便踏上門後邊一條直通地下室的小樓梯。
猴哥走在第一個位置,其後是一手拿槍,一手拿手電筒的劉鑫,後邊跟著五毛和龔誠,再後邊才是我與李哥,樓梯不寬,也沒燈,我們只能並列這前行,時刻提防著猛犬的突襲。
樓梯的盡頭又是一道加鎖的鐵門,趁著五毛開鎖的功夫,我和劉鑫在四壁上摸了摸,很幸運地找到了電源開關,在鐵門開啟的剎那,燈同時亮起來,伴隨著狗吠聲如雷鳴般傳入我們的耳朵,還沒來得及回神,只見一群德國牧羊犬向我們撲了過來,每一隻都來勢洶洶、氣勢磅礴。
我有些慌了手腳,端著搶也沒管有沒有瞄準,直接連發槍。猴哥與李哥兩人也不敢有半點懈怠,衝著牧羊犬掃射。
如果說對於我們而言,一群牧羊犬已經是限,那在看清楚牧羊犬背後那隻體形碩大的藏獒之後,我們便徹底沒了信心。
藏獒的體毛就像量身為抵禦彈而生,槍擊在它身上似乎沒有半點的作用,只看著它張著傾盆大口不停朝我們飛奔而來,四肢如弦上箭,矯捷而迅猛。
千鈞一髮之際,李哥猛地將鐵門關上並上鎖,我們忙湊上去將門死死抵住,感覺門的那一頭一股強大的力量撞了上來,接著傳來“嗤”一聲尖叫,透過門上一道小小的玻璃視窗,我看到幾具牧羊犬的屍體與藏獒一張發怒的臉,不安地在門口邊走來走去,嘴角好像還有幾滴口水留了下來,脖上的繩發著幽幽的銀光。
除了藏獒,房間的另一頭還立著一隻憤怒的高加犬,可能因為繩較短,不能拉到門口位置,只能站在原地,一臉兇惡地望著我們。
這裡應該就是之前兩個醉酒漢口中的地下室,很大,至少不低於兩平米,裡頭平平整整擺著我們曾在倉庫裡見過的木頭箱,除此之外還有些精緻的盒擺在透明玻璃櫃裡頭,櫃一邊有一個超大顯示屏,粗略估計,不下於50寸。
劉鑫彎著腰不停喘著粗氣,低低說:“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看樣就單單這隻藏獒我們都沒辦法解決,裡邊還有條高加犬,我們……我們不是它們的對手。”
李哥鬆手,細汗溢滿他整個額頭,盯了盯說:“槍對它們不管用。”
龔誠拍著胸口,重複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今晚就要命喪於這群畜生口中了。”
五毛臉色煞白,站在原地呆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猴哥說:“要是有把軍刀,興許可以和它過過招。”
劉鑫一臉詫異,驚訝道:“不是吧,猴哥,你還真想和那隻……變態的畜生搏鬥啊?手槍對它都沒用,我們還是想想其它的辦法吧。”
我說:“劉鑫說的沒錯,畜生不長眼也沒腦經,有的只有蠻力,要解決它,辦法有的事。”
劉鑫問:“有什麼辦法?”
我搖頭,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龔誠插嘴:“要不然用毒。拿塊肉抹上老鼠藥,我不信槍對它無效,老鼠藥還毒不死它。”
劉鑫說:“大半夜的,上哪去找老鼠藥?而且就算找到了,我們該怎麼拿進去給它吃?你進去餵它?”
龔誠搔搔頭,“這個……這個……”
我想了想了想說:“要不然上去找那兩個喝酒的男人。這麼晚還守在這,應該是這些畜生的飼養員,我們去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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