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鑫笑著說:“不晚不晚,你們要是早點來,還中了陶雄的圈套,全部被喬萬里那個混蛋擒獲。”
我問:“那你是怎麼找到陶雄關我的倉庫的?”
李哥說:“是蔣幹找到的。其實我們第一次去求他的時候,他就找人跟蹤陶雄。”
劉鑫感嘆:“沒看出來,這蔣幹還是個好人,我以前小看他了嘛!哈哈……”
我說:“他為什麼要幫我們,一個小小的海鮮樓不足以讓他費心費神的救我們吧?還用上的催淚彈。”
劉鑫說:“冉熙,剛剛李哥說過了,他是欣賞我們啊。說不定還真是的,我們來渡口鎮雖然沒幾年,生意也沒做多好,但勢力和影響力都上去了,只要在道上混的,哪個不認識我們?”
我沒心情笑,響起猴哥墜崖那天的事情,沉聲問:“李哥,猴哥摔下懸崖之前,我清清楚楚聽到槍聲,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哥沒急著回我的話,劉鑫急道:“怎麼了,我昏迷之後還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說:“不僅是猴哥墜崖的時候,在仍催淚彈時蔣幹也沒事先和李哥你商量的吧,我被救出來的時候,看到你們在爭吵,你當時也一定很詫異。”
李哥說:“這件事蔣爺已經和我解釋過。蔣爺他和陶雄打交道的時間比我們長,他比我們瞭解陶雄,他之所以會突然向倉庫裡仍催淚彈,完全是想給陶雄來個出其不意,陶雄狡猾,拖的時間越長,就越可能讓他看出破綻。至於猴兄掉海,這件事有我的責任。”
我急道:“李哥,你用不著給他背黑鍋,我看得清清楚楚,是蔣幹的手下向陶雄開槍,陶雄因為勒著猴哥的脖子,中槍之後搖搖晃晃,所以才會拽著猴哥一起落水。”
李哥說:“冉熙,當時的情況你不瞭解,如果不開槍,陶雄也會對猴兄開槍的,這樣做至少能保證讓陶雄斃命。”
我一揮手,說:“行了李哥,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猴哥已經死了,連屍首都找不到,蔣幹到底是真心想救猴哥才會命人開槍,還是另有什麼目的,無從得知,但不管怎麼樣,如果讓我知道蔣幹他還有歪歪心腸,就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他。”
劉鑫打斷我和李哥對話,說:“算了算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們應該向前看,不能一直活在過去……”
劉鑫說得沒錯,我們是應該向前看,不能再向過去那樣活得窩窩囊囊。要想贏得別人的尊重,就必須有足夠的實力和魄力,那些傷害過或者間接傷害過我們的人,要發誓一定會讓他們一個一個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不管是喬萬里,還是那個假日本人,翔太和澤。
三天之後,青峰等人被放出來,臉上有明顯有傷,青峰說是喬萬里打的,其實不用他說我都猜得到,喬萬里對我們恨之入骨,青峰他們落到他手裡,沒脫層皮就算是萬幸。至於陶雄,警方的定義是失足掉下海,生死未卜。不知道蔣幹做了什麼,讓陶雄的死看起來這麼自然。
青峰他們被放出來的那天,我們還決定做另一件事,那就是抓捕杜佳豪。陶雄一死,杜佳豪無可厚非的就是a幫最有權威的大哥,我們想收攏陶雄的前部下和他的財產,就必須先搞定杜佳豪。
被喬萬里帶走的陶雄部下有十幾個,我們的人也有十幾個,我們開了三兩加長的麵包出門,早早等在分局門口,看到杜佳豪出來的時候,我從車上跳了出去,往杜佳豪走去,邊走邊說:“杜兄弟,分局裡的飯還好吃吧?”
跟在杜佳豪身邊的一群兄弟看到我的到來,紛紛圍了過來,臉上全是憤怒。
我手放在胸前,做一副不想起爭執的模樣,說:“大家別緊張嘛,我只是想和你們杜大哥說幾句話。這裡是警察局,我們不會亂來的。”幾個兄弟沒有散開的意思,反而越聚越隆,我一看笑了,說:“怎麼,陶雄死了,你們連規矩都不懂了?”
我知道‘陶雄死了’幾個字一定能激起這群人的憤怒,果真,他們像被突然踩了狗尾巴一樣,齒牙咧嘴地便向我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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