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快速從自己皮夾裡抽出十張對摺,用食指和中指一夾,塞進到徐白領口。
徐白忙扯出塞兜裡,心想這些人出手可真小氣。
她順著斜坡上去,一步一頓地往前走,最後在一個遠處的探方前停下。
“就這破地方?”
她轉身忽悠得更認真,櫻紅的小嘴裡溢位淡淡的聲:“嗯,看上去可能不起眼,但你們這麼多人,我不敢跟你們撒謊,要萬一丟了小命我犯不著。”
三哥又不說話了。
十分探究地盯著徐白一會才回頭朝夥伴們使個眼神。
一群人會意,埋頭開挖。
因為考古隊的前期工作,表面耕土早就被去除,這批人動作迅速,由上至下逐層發掘,手法不生。
中途徐白想過逃跑,但研究過後發現可能性不大,只能在旁邊靜等。
凌晨四點十分,三哥突然丟了工具,眼神可怖地瞧著徐白。
她往後退卻一步,恐懼又一次席上心尖。
他們一定發現了她在撒謊。
因為現在挖的才是真正的‘白板’
“草,把給她埋了。”三哥發話。
胖子以前是屠夫,幾年前就能三下五除二就把一頭活豬捆地上。
取下腰上盤繩,老練的把徐白捆住,嘴裡給塞上布頭。
陸陸續續有人爬上去,最後只剩她一個。
徐白仰頭,望著蓋過頭頂一大截的坑沿,恐懼和平靜不段交錯。
第一鍬土蓋下時候,她就想:完了。
但至少死得也算重於泰山,這幾年幾乎舉目無親,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那可憐孩子。
她下巴高抬,就這麼看著站在上面俯視著她的英俊男人。
緊跟著是第二鍬土,第三鍬土……
不多久,徐白半截身子都埋在土裡。
估摸著自個兒是等不到天亮了。
又過了幾分鐘,胖子緊張地喊一聲:“三哥,不好,山上突然亮了好多光,怕是要下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