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素蘭上前攔在即墨戰天前面。
看著這陣仗,他知道今天是說不清,只能等她們氣消了再來說明,悠悠的嘆了口氣:“舞兒,好生歇著,可別得了風寒。”
那深深款款,真情關切的模樣弄得鳳輕瀾是一頭霧水。在秦浩珉夫婦兩個人錯愕之中即墨戰天飛身離去。
見他一走,秦鳳舞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鳳輕瀾逼問著她說出了事情。她一臉無奈地看著兩人,只能娓娓道來。本以為鳳輕瀾會和自己同仇敵愾呢,誰曾想她居然笑了。
“相公,我家舞兒是個香餑餑呢!”
惹得秦鳳舞滿頭黑線。
到最後也就素白素蘭受了點罰,說是護主不力。而她自己仰頭看著那破了一個大洞的屋頂,只能委屈自己先去客房將就幾晚了。
心裡頭把即墨戰天恨得死死的,希望二房那家不知道才好。
天不遂人願,不僅二房都知道了這事,自己居然還真的著了風寒,第二天頭暈暈的,嗓子也啞了。想不得風寒那就怪了,大冷的天從水裡出來,就著一件單衣,還赤腳站了半宿,想不得風寒都難。
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二房的兩姐妹羨慕嫉妒成恨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趕著來嘲諷她。
“堂妹真是好本事,竟然可以令戰王回頭。”秦羽晴真是氣的牙根疼。雙眼瞪得跟銅鈴一般大。
秦鳳舞強忍著呼之欲出的咳意,且笑的特別幸福,還故作嬌羞,說道:“哎!是啊,正苦惱呢,人家不想嫁,可他偏偏來這麼一招,不嫁都不行了呢!”小臉上還一副特別苦惱的模樣。
沒把姐妹兩氣的七竅生煙,瞪大著雙眸,伸手顫抖地指著秦鳳舞。看著她傲嬌的小模樣就恨不得撕了她的臉。
本就心口堵的慌,來了這一趟,又被譏諷了一頓。這火氣更甚。誰知秦鳳舞轉眼就下來逐客令給哄了出去。氣的她們牙根疼。跑去老夫人面前訴苦,那老夫人心頭本就因為這事煩躁,見兩孫女這麼不懂事的來煩自己。那老臉皺地都能夾死蒼蠅了。朝著姐妹倆吼了一頓。兩人頓時就委屈的不行。梨花帶淚的躲進屋子,便再沒出來。徹底將秦鳳舞給恨得死死的。
到是那秦落蝶自從跟秦鳳舞撕破臉就再沒有出現過。不知道是真的安分了,還是在謀劃什麼,這就不得而知。
秦鳳舞才不管那兩姐妹怎麼想呢,自個痛快就行了。送走了兩姐妹,就讓素白上前,絮絮叨叨吩咐了些什麼。聽得素白連連點頭,臉上笑得跟花一樣。
“小姐,你可記仇。”素白朝著秦鳳舞笑得特賊。
素蘭上前給秦鳳舞遞上湯藥,一邊服侍著她喝藥一邊笑著問道:“小姐,你又搞什麼花頭啊?”
“只要他敢來,過會你就知道了。”秦鳳舞擰巴著小臉將要給喝完了。吐了一下小舌頭,真心覺得這中藥是苦的要命。
緩過勁來之後一臉的神神秘秘,笑得別提有多狡猾了。
素蘭心頭納悶,誰這麼倒黴,又要被算計了呀!
回去之後的即墨戰天整夜未睡,心裡頭一直擔心著秦鳳舞會不會真的受了涼。苦命的藍顏一跟著受了一夜的罪。大冷的天陪著他這麼熬著,也怪可憐的。可他哪裡顧得上別人,********的掛念著自己心頭的小人兒。
天矇矇亮,拉扯上不停打哈欠的藍彥一就直奔忠勇侯府。這忠勇侯府的大門自然是攔不住他,可是這梧桐苑的門還是擋得住的。
素白她得了令,早早地堵在梧桐苑的月亮門前,一臉正色地說道:“戰王,得罪了。我家小姐不見客。”
被攔在外頭地即墨戰天火氣頓時就上來了,欲要衝進去。正好一旁的藍彥一給攔下了,在他耳邊嘀嘀咕咕地說道:“爺,忍忍吧!你要是把這丫頭給打了,小心這輩子就休想得到秦小姐的原諒。”
藍彥一這話也有幾分道理,情緒也漸漸地平復下來,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和顏悅色:“本王是擔心舞兒的身子,你讓本王進去。”
說完,就想要饒過素白。作勢就要衝進去。素白一個快速挪步,雙手一伸就將人給擋住了。氣的即墨戰天手指分明的骨節咯咯作響。
素白一挑眼,將秦鳳舞說的原話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誰來探望都能進來,唯獨戰王不行。”
即墨戰天一下蒙了,鐵青著臉色連忙問道:“為何?”
“本小姐吃了一次閉門羹,我要他吃七次閉門羹,才能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