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架勢也把秦鳳舞嚇得不輕,看這桌子上這一道道美味佳餚。秦鳳舞心裡頭吶喊,以後絕不能在這麼幹了。她可以想象即墨戰天這麼大張旗鼓地宣誓,又為自己樹立了多少敵人啊!
一時之間整個墨都都在傳戰王如何討厭秦鳳舞的事情,吹噓地越來越大。前段時間退婚之事又被重新翻了出來,只不過這一次沒有人再說秦鳳舞勾起,而是即墨戰天后悔莫及,死纏爛打了。
這風言風語的自然是逃脫不了安婉婷的耳朵。自從宴會過後,本就有些嫉妒自己庶出的妹妹能比自己早成為王妃。而自己心儀的戰王居然真的吃起了回頭草。那個性子冷漠,女色不近的戰王居然也學會了去討厭一個女子。這她怎麼能忍。
“小姐,你別這樣,小姐,啊!”
正勸慰的翠竹被安婉婷砸飛出來的花瓶碎片給劃傷了手,看著那一道血淋淋的長口子。她只能隱忍著疼痛不讓自己哭出來。默默地退到一邊,看著發瘋似的安婉婷。往日端莊賢淑,溫柔可人的安婉婷早已不復存在。
面前的安婉婷面目猙獰,絕美的小臉也變得異常扭曲,拼命地摔打著屋子裡的東西。哭喊著:“賤人,賤人,怎麼不去死啊!”
過了許久,安婉婷才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嚶嚶的哭泣,顫抖著肩膀顯得她特別瘦弱。
翠竹心疼的看著不住哭泣的安婉婷,但她也實在是不敢靠近,她害怕安婉婷的怒火再一次波及到自己。想到這翠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背。“撕”忍不住吃痛出聲。
“咯吱”門從外頭被開啟了。安世承掃視了一下屋內,地上皆是碎瓷片和撕破的錦緞。不用想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定是又有什麼事讓自己的妹妹不痛快了。尋著哭聲望去,就看著安婉婷趴在床上不停地抽搐。
頓時安世承的心被安婉婷顫抖地身子揪的生疼。連忙快步上前,雙手搭在安婉婷的肩頭,心疼的說道:“妹妹,又是誰惹你生氣了,哥哥給你報仇。”
聽見安世承的聲音,安婉婷緩緩地抬起頭,看著他,眼淚汪汪的雙眸加上絕美淒涼的小臉,我見猶憐的模樣一下子就刺痛了安世承的眼。安國侯府的嫡小姐何時這般委屈過。
“嗚嗚……”見到自家哥哥,安婉婷一下子就撲進了安世承的懷裡。安世承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眼睛裡全是怒火。
“哥哥……我要她……死……我要秦……鳳舞死……”因著哭得時間太久,安婉婷連說話都不利落了。
安世承咬著牙說道:“自然,她一定會死的,到時候新仇舊恨一起算。如果不是對錶哥有用,我真想現在就殺了她。妹妹,你放心,我們可以瞞著表哥。”
他笑得狡黠。如狼一般的眸子另人不寒而慄。
好生安慰了安婉婷。安世承就出了她的院子。就一個人悄悄來到了城外,招來了一波殺手,對著領頭的黑衣人吩咐了什麼,又從懷裡拿出了一疊銀票給了黑衣人頭領。黑衣人點了點,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就帶領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安世承很是滿意地看著那群黑衣人離去的方向。
與此同時,被踢暈了過去的秦羽晴捂著自己的胸口悠悠地醒來,揉了揉眼睛朝外頭看了看,已經是黑夜了。起身拿起床邊的一個花瓶就砸向了地上,緊咬著牙:“賤人。”
痛苦地撐著自己的身體,看這滿地碎片,哭得難看。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賤人有那麼多人喜歡,明明什麼都不會,只會闖禍,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是忠勇侯府的嫡女。我明明就比她知書達理多了。戰王,顧少主,就連那趙庭都喜歡她,他憑什麼那麼受歡迎啊!”她不甘心地捶打著自己的錦被,就連自己只穿了一身單衣也不覺得寒冷。滿腔的怒火早就磨滅了她的心神,她的眼中只剩下了恨意。濃濃的恨意。
“要是有人能幫我除掉秦鳳舞該多少好?”秦羽晴地眼睛突然瞪大,痴痴地笑著,像是瘋了一般,只過了一會,又開始哭泣,“怎麼可能呢,有誰能幫我呢?我這是在白日做夢罷了。”
“怎麼,這麼沒有希望嗎?我可以幫你。”
房間裡突然響起一道低沉地男聲。嚇得秦羽晴連忙跳起來,驚恐地盯著房梁,聽著聲音地源頭就像是從上頭傳來的。可是尋了好一會兒,就是未見有人。
她哆哆嗦嗦地扶著床沿,驚恐萬分,害怕的出聲:“是誰?別裝神弄鬼的,給本小姐出來。”
“咻”地一聲,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嚇得秦羽晴跌坐在了地上,驚恐地看著背對著自己的人,伸手顫抖地指著他:“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