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胡說,我的蝶兒怎麼可能未婚先孕呢!”一直在屋內照料秦落蝶的何姨娘,聽到秦鳳舞的話,一下子就衝了出來,苦著質問秦鳳舞,“鳳舞,你不要胡說,不要冤枉人。”
別說身為母親的何姨娘頭一個不相信,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將信將疑,因為那秦落蝶今年不過十四,離及笄都還有一年之久呢。
唯有即墨戰天和一直默默守護的顧少卿,堅信秦鳳舞絕不會亂說。再者他們相信她的醫術。
而陡然間聽到這個訊息的即墨昊天心中就打起了鼓,額頭上經不住冒起了冷汗。忍不住想到。莫不是這丫頭真的懷孕了,懷了本王的種。
“舞兒,這可是有損女兒家名聲的,你可不要亂說呀。”鳳輕瀾非常相信自己的女兒,但是忍不住擔憂,若是秦鳳舞誤判了可怎麼好。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躲在一邊,不出聲的秦浩宇突然衝了出來,拉扯了一下何姨娘。示意她不要說話。早前秦落蝶和自己說她有了涵王的身孕,自己還有些將信將疑。如今看來確有此事。眼神忍不住往即墨昊天的方向望去,只見他神色緊張,整個人陰沉的著臉。看來此事果真。真是太好了,如今這事被當眾抖了出來,那麼就不著急等明年,今年他就要將秦落蝶抬進府,那麼自己就是皇親國戚了。
何姨娘不解,焦慮疑惑地看著這個自己所謂的相公。她想不通,有人要詆譭自己女兒的清譽,他居然不阻止,反到來阻攔自己。
“怎麼,二叔有話說?”秦鳳舞問道。瞧著他的神色,秦鳳舞多少能猜出來,估計他巴不得自己得女兒是真懷上了,這樣一來他可不就是皇親?不屑地看著秦浩宇,真當是一個勢力小人。
“鳳舞啊有些話,可真不能亂說。”表上面做著阻攔,卻只是裝裝樣子。
“是不是亂說,請個大夫來瞧瞧不就知道了。我估摸著這個孩子也就月餘,算起來也就上月瓊花宴前後懷上的。”
即墨昊天心頭沉得厲害。四周議論聲漸起。當日這事被瞞下了,眾人並不知道那日出事的誰。可如今再被秦鳳舞提起,細想一下,就能想出個所以然來。若那日的是秦落蝶,那麼和她行苟且之事的定是皇族,否則皇上就豈能輕饒了在皇宮行汙穢之事的狗男女。
眾人紛紛猜測,那日的人是誰。安婉婷兄妹兩看著即墨昊天越發緊張的臉色,也為他捏了一把汗。如此下去被揭出來定會損害了即墨昊天的名聲。
“秦鳳舞,無憑無據,你不要胡說。”安婉婷漲紅著臉,出聲說道。
“是不是一探便知。”即墨戰天當即冷冷瞧了一眼安婉婷。
頓時,安婉婷的心再次冷了半截。為什麼他總是那般護著她。
“這還要證據嗎?本公主的七嫂醫術了得,連顧少主的腿都能醫好,更何況只是探探喜脈。七嫂只需一眼就能瞧出懷沒懷。”
“噗呲”秦鳳舞被即墨諾雨逗得忍不住發笑。這丫頭真是把自己誇的天上有地上無了,要是看看就能瞧出是什麼病,自己還不成神了。
而顧少卿也適時的站了出來,為秦鳳舞作證她並非冤枉秦落蝶,定是確有此事。
眾人一瞧就相信了一分。
眼見這局勢越來越不利於自己。即墨昊天再也忍不住說道:“秦小姐,你與五小姐本是同根,你又何苦苦苦相逼。”
“二哥,說道苦苦相逼。那該是這位四少爺和五小姐吧!”即墨戰天冷冷出聲。帶著審視和敵意。
即墨昊天頓時無話。
“涵王,我相信我的女兒卻不會冤枉任何人,就如戰王所言,若不是他二人苦苦相逼,陷害我舞兒,舞兒又何至於如此不講情面,凡事都是有因才有果。”秦浩珉不是不顧念親情,而是他們太過分了。自己這些年,到底養了一些人什麼人。
“不,不,冤枉鳳舞的與我女兒無關都是閔慎他一個人自說自話。”何姨娘本就因為秦鳳舞說自己女兒不自重而覺得她受冤,眼下難不成還要自己昏迷的女兒再多單上一條罪名不成。
“不是,不是,大伯,侄兒是眼花了,沒看清,不是故意的。”秦閔慎再一次想要狡辯。
可這狡辯顯得那樣蒼白無力,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
他轉身就跪倒在秦浩宇跟前,哭喪著求道:“爹你求求情,慎兒不是故意的,真的沒有看清。”一個男子說話間那眼淚就嘩嘩地落下來,丟人極了。
秦浩宇面露為難,他實在非常心疼自己這個兒子,為難地看向秦浩珉。
秦浩珉此刻真恨不得將他們一家給趕出去,自己到底養了一群什麼人啊!若不是父親臨終遺言。哎。他深深嘆了一口氣。
“來人,將秦閔慎拉下去,關進祠堂。不管是冤枉還是冤枉,都在祠堂受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