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舞偷偷瞄了一眼即墨戰天,這傢伙就會在不輕易間說些動聽的話。還真叫人懷疑他是不是天生就會這些。
她不知道是,他只是一個情種罷了,對其他人可說不出這話。
見她沒有後話,即墨戰天又輕喚了一聲:“舞兒。”
秦鳳舞抬頭,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右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在即墨戰天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將人推出了房間。“砰”一聲關上的房門,衝著外頭的他喊道:“不許跟人說出去,要是讓我知道叫別人知道了,就給你扣分,你就死定了。”
即墨戰天楞楞地摸上自己的臉龐,輕輕撫摸著剛才她親過的地方,笑得就跟傻子一般。一動不動的。
“爺這下高興開心了吧!”暗夜突然就冒了出來。
即墨戰天一拳就打在了暗夜的臉上警告的說道:“你沒有看到,沒有聽見,否則……”
暗夜對上他仿若要殺人的目光連忙點頭溜得賊快他可不敢瞎說,保不齊就會被髮配邊疆了。
屋內的秦鳳舞,小臉已經被燒得通紅通紅的,矇頭就鑽進了被子,再也沒有出來,自己還是頭一次做這麼丟人的事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於此同時,在蛟龍神鞭交到秦鳳舞手中的那一刻。顧少卿也從子夜口中得到了顧家堡傳來的訊息。
蛟龍神鞭被人取走了。
“子夜,爹說了是誰嗎?”能從顧家堡帶走蛟龍神鞭,想來那人必定是不凡的。
“少主,是戰王。”子夜面無表情地說著。
“戰王。”
顧少卿臉上泛起了一抹苦笑,“我終究是比不過他,也終究是進不到她心裡。”蛟龍神鞭是顧家的東西,自己不能給,但是別人卻做到了!也許這就是自己和他的差距。他可以為她傾盡所以,自己卻不能。
目光悠遠的看著前方,喃喃一聲:“也好!”
一直在角落裡的花語兮將他的疼都看在眼裡,可是她抑制不住的埋怨,埋怨他的心疼不是為了自己。默默暗自垂淚,憤然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院子,提筆寫了一封書信。一封寄往顧家堡的書信。
即墨戰天從忠勇侯府回到戰王府裡,進門藍彥一就告訴自己即墨允天過來了,正在書房等著自己。
疾步快速走向書房,推門就見即墨允天正焦急地等著自己。赫然聽到開門聲,立馬就迎了上來。
“七弟。”
“六哥,你怎麼沒有回府?這是有什麼急事嗎?”見他這麼著急,即墨戰天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你嗎?那黑衣人現在在哪裡?”原來是為了即墨戰天遇刺而然。
“在地牢裡面。”
“你有什麼打算。”
即墨戰天冷笑一聲,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目光瞬間變得冷冽:“打算自然是有的,本王在宴席之上挑明留了活口,就看看有沒有人來前來殺人滅口。”
“你認為是誰?難道那人還沒有供出主謀是誰?”他以為是撬不開夜貓的嘴,所以即墨戰天才要來這一招欲擒故縱,讓人有時間殺人滅口,好以此來斷定誰是主謀。可事情卻恰恰相反,那夜貓認罪的太快,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別有用心。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越是認罪的越快,越是叫人懷疑其目的不單純。
而即墨戰天他的用意就是如此,原本確實是想要明日一早就帶人進宮的,但正好碰上這次機會,索性就挑明瞭。
即墨戰天搖搖頭:“招供了!是二哥。”
“那為何?”他對於是即墨昊天所謂一點也不驚訝,他相信這事是他能做出來,只是不明白為何不直接狀告上殿,卻要拖上一天。故此略顯疑惑地看著即墨戰天
“因為招供的太快!”
簡單幾個字,即墨允天就已經瞭解他做這事得的動機。
“那我們今夜靜觀其變吧!”
兩人對望一眼,用意已經非常明瞭,就等著府內熄燈,就等著他們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