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昊天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他直接挑明瞭,說不定就是戰王派人自導自演了弄了這麼一出,就是為了故意陷害自己。
大臣們一聽紛紛留言四起,一時間,眾人是眾說紛紜。這會子大概就也****懷,即墨昊天的親舅舅上前說話。
“皇上務必要好好查查才是,千萬不能冤枉了,可也不能放過了。”他言語之間沒有向即墨昊天求情的意思,但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即墨昊天衝著****懷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他想不到一向利益為重的****懷居然會向自己說話。真真的難得。
即墨城眉頭一擰。思索著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二哥這是懷疑本王在自導自演?”即墨戰天渾身透著寒意冷聲出口。
即墨戰天這幅冰冷的樣子已經是在告訴各位自己到底有多生氣了。為這寒冷的冬日又新增了一份寒意。冷得大傢伙直打冷顫冷得眾大臣們牙齒咯咯的響:“哼,是與不是舞兒能為本王作證。”
為了能讓大傢伙信服,即墨戰天是不得不搬出了秦鳳舞因為這件事就只有秦鳳舞是最好的證人,證明確有刺殺一事,證明夜貓所說的話非假。
一聽到秦鳳舞的名字,即墨昊天心頭“咯噔”一下,徹底沒底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有些害怕。誰都可以就是她比較麻煩。一來自己在她身上吃了不少虧,二來秦鳳舞常常不安常理出牌,讓認措手不及。
“秦愛卿,濟安郡主現在可在府上?”即墨城立馬朝秦浩珉詢問道。
秦浩珉也深知,秦鳳舞是不來不行了,點點頭道:“是,舞兒今日未出門,就在府上。”
語畢,立刻派來去宣了秦鳳舞進宮。
這次秦鳳舞二話不說就來了,不是不敢來,而是她知道她必須來,為了幫助他。
秦鳳舞一進來,沒有向即墨城行禮,就霹靂吧啦地開啟了話匣子,把遇刺那一幕說的是要有多危險就有多危險,要多驚心動魄就有多驚心動魄。還把即墨戰天受傷說的是像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一樣。最後不忘狠狠地瞪向即墨昊天,咬牙切齒地說道:“夜貓眼看要被殺之際,當即就立馬吐出是涵王所為。我秦鳳舞說的絕無虛言,全部屬實。”
即墨昊天的心就像掉進了冰窟窿,自己是在有一百張嘴,那也沒有秦鳳舞這般能說會道啊!哭喊著:“父皇,此事真與兒臣無關,真不是兒臣所謂,一定是有人陷害兒臣的。”
氣得即墨城抓起龍案上的茶杯就朝即墨昊天頭上砸去,生生地在他頭上砸出了一口子,血洶湧的往外流著。
憤怒和不甘讓自己的手緊緊的握著,心裡頭暗暗發誓,絕對不能讓他們好過。
“還說與你無關,證據都擺在眼前了。”即墨城衝著他怒吼。
大概是被砸醒了,即墨昊天的腦子一下子豁然開朗。自己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夜貓不是自己的屬下,那麼他也就不知道自己所設定下的暗號。當即說道:“父皇,給兒臣一次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說,你說。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即墨昊天立馬轉向夜貓,質問他:“你口口聲聲說本王是你的主子,那麼本王問你。本王與屬下之間的暗號是什麼?”
聞言,夜貓和即墨佑天心頭紛紛咯噔了一下,千算萬算怎麼就偏偏漏了這一點。夜貓一個狠心咬破了藏在牙齒裡的毒藥,瞬間毒發。盯著即墨昊天說出最後的話:“王爺,你好狠的心,屬下可是為你盡心……盡力……”
話未說完,就沒了氣息。留下了模稜兩可的話。
即墨昊天慌了,他死了,那還有誰能給自己作證。
“好個逆子,居然當場下毒,好好好啊!來人!”即墨城氣得當即就要處決了即墨昊天。
“等一下皇上。這人剛才不死,偏生涵王詢問的時候死了,分明是有蹊蹺。”不管怎麼說,即墨昊天都是他****懷的親外甥,自己看出了端倪,能幫一把是一把。
剛才確實是被氣得衝了昏了頭腦,經得****懷這麼一提醒,到是覺得確有蹊蹺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他死得也太巧合了。又看了一眼被自己砸得血流滿面的即墨昊天,他臉上滿是委屈。
場面上一時無話,就等著即墨城的決斷。
秦鳳舞和即墨戰天對視一眼,都不再說話,現在就是聽天由命了。即便秦鳳舞看出了那夜貓是自個服毒自殺,她也不會說出來的。為了打壓即墨昊天,也是萬不能說的。現在就看即墨城,妄他不能被****懷三言兩語給饒了過去才好。
即墨城的心裡暗暗做著比較,他不能確定是不是即墨昊天所謂,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肯定有人是想即墨戰天死的,所以不管是不是他,他也是要受到懲罰的。即便那事情有漏洞這個黑鍋他即墨昊天也是背定了!
“涵王殘害手足,雖證據不足,但意圖明顯,褫奪封號,罰奉三年,以儆效尤。”即墨城不多想便下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