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房間,即墨戰天就有些不開心地問道:“舞兒,她要害你,本王沒有一掌打死她就已是仁慈。如今她自作孽,上天要她死,你為何要救她。”
說著說著他越發的氣惱。摔袖轉身背對著秦鳳舞。
秦鳳舞被他這過度的保護和寵溺引得甜甜一笑。從後面抓著他的衣服,頭輕輕的抵著他的後背。
“戰天,我只是不想讓背後的人得逞啊!”
即墨戰天頓時被他搞得有些糊塗了,身形一僵,緩緩轉身面對著秦鳳舞。
“秦羽晴她不是真病,而是中了毒。有人在我給她下了美人痘之後又給她下了一種********。想來背後那個人要殺人滅口再嫁禍與我。我又豈能讓他得逞。只是可惜的事,到如今我都還不知道她到底中了什麼毒。”她的臉上略有遺憾。不能引出背後之後還是可惜的。
所以她決定要再去看看,一探究竟,若真是無力迴天,那也是沒有辦法的。
聽她這麼一解釋,即墨戰天立馬就懂得了她的用意。隨即點點頭,算是應下了。
“等我回來。”
來到秦羽晴的住所,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她身上死氣的影響,整個房間都陰沉的很,即便外頭陽光很好,也暖不進這屋子。
“羽晴。”柳香河進屋就急忙忙地來到秦羽晴的床前,小心翼翼地輕撫著她的額頭。又立刻將眼神投向秦鳳舞。那雙眼裡滿是急切。
“你且讓開。”
柳香河聽罷忙點點頭起身讓開。
秦鳳舞上前一步查探。只見秦羽晴意識模糊的躺在床上,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睜著,她臉上的紅痘已經好全,眼睛也不在流血淚。只是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病嬌的美態,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也如同白紙一般,血色全無。唯有奇怪的事,一個病重連吃飯都成問題的人,卻沒有見多瘦,而且臉上更是沒有呈現中毒的症狀。看上去就是病了一般。
這也難怪那些個大夫只當是得了疑難雜症,未成查到是中毒。若不是自己對醫理甚懂恐怕也難知曉。
這心頭到是有些佩服起那背後之人居然能找到這種毒藥。同時也為自己慶幸,當初他急於求成而用了無味香,若他用這種毒藥對付自己,自己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吧!
想到這,心裡便有了一絲僥倖。坐在秦羽晴床邊,抓起她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的手。細細的把脈。
可是柳香河和老夫人還在一邊哭哭啼啼叫自己不能心安,不耐煩地衝她們喊道:“給我安靜點。不知道大夫看病切記喧譁嗎?”
被她這麼一喊,柳香河她們瞬間止了哭,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了!屏息以待地看著秦鳳舞。
房間裡瞬間變得靜悄悄的,只聽得見眾人淺淺的呼吸聲。
秦鳳舞緊閉著雙眸,眉頭緊蹙。略略搖了一下頭,一副一籌莫展的樣子。足足探了有一盞茶的功夫。可依舊探不出什麼頭緒,如同前些時候自己瞧瞧來查探過時一樣。瞧不出來。
她鬆開了手,將秦羽晴的手放好,輕輕地為她掩好被角。微嘆一口氣。
“老夫人,這病我瞧不出來。”
“怎麼可能。”柳香河和老夫人紛紛驚呼上前,那眸光像是在懷疑秦鳳舞一般。
那神色令秦鳳舞很是不爽,這一家子果然還是如此,不僅不感恩戴德,還以為是自己故意不盡全力。冷哼一聲,不屑地看著她們。
“確實瞧不出什麼病,你們另請高明吧!”聲音裡已經透著些怒意了!
“不可能,你連登州的瘟疫都治得了,怎麼就治不好羽晴的病了。你果然心思歹毒啊!”老夫人拄著柺杖走到秦鳳舞面前,伸著她滿是皺紋老人斑的手,對著秦鳳舞的鼻尖就是指指點點,目露兇光。
秦鳳舞臉色一凝,她十分不悅地看著自己面前那隻手,一把就給握在手裡,再狠狠地摔了出去。老夫人一個不慎就摔倒在了地上。
“啊!”驚呼一聲。抬頭就要開口罵槡,只是視線對上秦鳳舞冰冷的眼眸就給縮了回去。
“果然是本性不敢。別人相助是好意,可不是讓你們詆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