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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冤枉嗎?

這一記晴天霹靂,震得所有人都有些恍惚。

即墨戰天緊握這拳頭,青筋凸起,看著他嘴角似有若無的得逞的笑容,真想上去猛揍一拳。什麼時候被他下的套。疏忽大意了!

行動上卻也是這麼做的,快步上前,伸出手就狠狠的一拳,打在他的左臉之上。即墨昊天整個人被打趴在地上。待他從地上爬起來時,左臉紅腫一片。

“噗”一顆銀牙從他嘴裡吐了出來,滿嘴的鮮血。他咧嘴一笑,血就順勢流了下來。那眼神中的得意似乎再說,難為你這般聰明瞭,我倒要看看保的了父皇,能不能保得了秦鳳舞。

秦浩珉在剛才和黑衣人對戰之時,本就受了傷,突如其來被人如此冤枉了一把,急上心頭,頓時臉色煞白。大聲喝道:“二王爺,你莫要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會相助與你。”

待他說出話,只感覺到後背傳來的陰冷。頭如機械一般的回頭。只看到即墨城那張陰霾的臉和如尖刀一般鋒利的眼睛。心口像是被插了似的疼痛,他在他的眼睛裡分明看到了他信。心痛如絞,自己這般衷心,到頭來還抵不上那無憑無據的一句汙衊。

緩緩地跪倒在即墨城的面前,面上盡顯冤枉,低著頭,只鏗鏘有力地說了三個字:“臣冤枉。”

“是冤枉嗎?”

如冰的聲音灌刺入耳,徹底涼透了秦浩珉的心。清明的雙眸都起了水霧,他不敢相信,曾經一起在戰場上英勇殺敵,曾經自己誓死護衛,說要保我一生榮華的皇帝,怎的就變成了聽信讒言的小人。眼前的他沒有有點帝皇風範,反而猥瑣至極。

“父皇,你這是什麼意思,兒臣已於舞兒定親,任旁人都知道秦侯絕不可造反,你怎麼妄自偏頗。”即墨戰天哪裡聽不出他那句話的意思,分明已經是偏向與即墨昊天的話了,不管有沒有證據,不管是不是是屬實,從他哪裡話裡。他聽出了他的話,這個通國的罪名是要秦浩珉擔下了。

原本即墨城卻是是有這個意思,但是還不至於要動殺心。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即墨戰天居然那樣激動。在這一刻他下定了決心。一定要除去秦鳳舞。那個他認為是禍害的秦鳳舞。

“定了親又如何,即是被人供出了,想必就一定會紕漏,難不成一個堂堂王爺還會無憑無據的冤枉了人。”

秦浩珉萬沒有想到即墨城居然是這樣無情無義的,萬不敢相信的看著即墨城。看樣子他內心想要除去我忠勇侯府滿門的心思已久。心中頓時萬念俱灰。神色死氣一片,苦笑一聲,直可惜了家中的妻兒。尤為可憐的事,鳳輕瀾腹中的胎兒都沒有來得及到這個世上呢。

“沒錯,父皇,兒臣就有秦侯相助才能那麼順利的,否則僅憑一己之力怎麼能逼宮了,兒臣沒有那麼多的兵馬。兒臣有證據。證據就在秦候的書房,去搜上一搜便知真假。”即墨昊天不遺餘力地公訴著。

“來人,去搜。”

四個字落下,幾乎是已經定下了秦浩珉的罪責。

“你這分明是要陷秦侯與不忠不義。即墨城,案子尚且不明,你又怎可斷定?”即墨戰天氣急地直呼即墨城的名諱,在他的眼中他已經完完全全不配做自己的父親了。

“你反了。”即墨城拍案而起,對視著即墨戰天。

即墨戰天眼中的冰冷有些讓他發憷,但是他絕不會放過這個絕好的機會。今日他必要除去那個礙眼的秦鳳舞。他堅信只要她在一日,就會多一日迷惑即墨戰天。只有她死了,即墨戰天才能恢復正常。

“沒錯,本王就是反了,若是你膽敢傷害秦候一家,傷害本王的舞兒。本王不介意血染皇宮。”他怒吼道,身上的戾氣讓人紛紛退避三舍。

秦浩珉朝即墨戰天投去感激的眼神,感慨舞兒沒有選錯人。這個男人值得她託付終生。

不過即墨昊天對於即墨戰天的威脅沒有多少擔心,他幾乎可以料定即墨城的決心。到是無力的跪在地上。當不成皇帝,能有個人陪葬也是不錯,還可以叫人生不如死,何樂而不為呢。

朝堂之上,劍拔弩張。氣氛凝重。

一上一下彼此對視著。直到即墨城突然輕咳出聲才打破了這份寧靜。眼睛偷瞄向即墨戰天,尋思著,看樣子要先來一個緩兵之計才行。

視線瞭望向宮門,他急切盼望著趕緊把證據找來。

忠勇侯府之內突然湧進一批官兵,攪得人心慌慌。

“秦小姐,對不住了。秦侯謀逆,我等前來搜尋證據。得罪了。”領頭的將士看似客氣,一聲令下,就將忠勇侯府攪了天翻地覆。

“舞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什麼造反啊?你爹出了什麼事。”鳳輕瀾託著近七個月的身孕,緩步走到秦鳳舞的身側。

秦鳳舞見狀,立馬將鳳輕瀾扶住,小心翼翼地護著她。冷漠地看著眼前這群正在四處搜尋的官兵。心跳的飛快。那個即墨昊天造反,怎麼會扯到爹爹身上,那是萬不可能的事,這一定出了差錯,或者有人搞鬼。

“鳳舞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會這樣啊?”二房的一家見到突如其來的官兵,被嚇得不輕,紛紛前來找尋秦鳳舞。老夫人更是急的不行,臉上的擔憂也是真真實實的。

秦鳳舞的思緒被他們給打斷了。朝著老夫人她們望去。大難臨頭,他們到是真真的擔憂了起來,做不得假。只是眼睛瞟向秦浩宇的時候,在他的眼睛分明看到了慌亂。

慌亂?為什麼會慌亂?這個時候擔心都來不及了,那裡還來得及慌亂。秦鳳舞的眉頭不由的皺緊。

“二叔,你慌什麼?”

“啊?啊?什麼?”秦浩宇被秦鳳舞這突然一問才反應過來。額頭上已經冒起了層層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