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舞半躺在即墨戰天的懷中,驚魂未定。視線迎頭對上即墨戰天深邃的眼眸。斑駁的月光影射到二人身上猶如天仙一般。
懷中的人兒很輕,很柔軟,身上還散發著淡淡地清香味,非常好聞。她微促的呼吸聲輕聲入耳。身體裡竄起一股異樣的火苗。
入眼的是那絕世容顏,面上的寒霜早已褪去,眸光之中也早已褪去了煞氣,浮上了一層柔色。秦鳳舞心中暗歎,真的是很俊美,足已迷惑萬千少女。
空氣之中曖昧四起。
良久,兩個人都沒有回過神來。
素蘭素白二人對視一眼,輕咳了一聲。兩人這才迅速分開。面上皆是尷尬。秦鳳舞轉過眼,輕咬了一下舌頭,暗恨自己真是沒用,又被他的臭皮囊給迷惑了。
而放鬆了心神的即墨戰天,屋裡的坐在位子。心慌亂的跳動不已。剛才的感覺也讓自己驚慌失措。如果自己沒有感覺錯的話,自己已經對秦鳳舞的感覺產生了異樣。他開始迷茫自己對白衣女子的喜歡到底有多深,為什麼會對秦鳳舞產生這樣的感覺,是心動嗎?不是,為什麼心跳得那麼快?
“素蘭,送客。”秦鳳舞很明白,在這麼待下去只會越來越尷尬,或者情況越來越激烈。再引來了其他人就不好辦了。
見到秦鳳舞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剛剛升起的感覺一下子又揮散了。真是片刻都不待見自己。振作了精神憤然離去。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啊?”素蘭問道。
秦鳳舞已經是不想再多說話了,只是搖了搖頭,讓素蘭素白二人先回去休息,自己則躺在床上,已經是再無睡意。直愣愣地看著床幔若有所思。
她很清楚剛才只是意外,她和戰王絕無交集,戰王不可能因為就對自己有所感觀。當機立斷就掐斷了那一絲異樣。你我再見還是敵人。
相對於秦鳳舞的冷情和冷靜,即墨戰天已經不淡定了。剛回頭戰王府,就哄得倒地。那迷藥的藥性到底是藥到了自己。
第二日一早,即墨戰天昏昏沉沉地醒來。回想起昨夜秦鳳舞的冷漠,臉色就陰森森的難看。
早早侯在門口淡淡藍彥一聽到了屋子裡頭的動靜。忙朝裡頭喊道:“閒王回來了!”
閒王就是即墨戰天的六哥,前段時間被皇上派去了登州,調查哪裡的民生。
“六皇兄回來了,什麼時候地事!”即墨戰天朝著門口喊道。
“爺,是昨天晚上進的城,今天一早進了宮回來就來找你了。等了好一會兒了。”
“現在幾時?”
“已經午時了!”
什麼,居然已經這麼晚了,沒想到那迷藥居然這麼厲害。
即墨戰天連忙起身去了前廳。
即墨允天遠遠瞧見即墨戰天過來,看見這個最小地弟弟面露疲憊,神色有些慌張。這個樣子的即墨戰天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
“七皇弟,你什麼時候這麼懶怠了,起的這麼晚!”不明所以的即墨允天上前打趣的說道。
即墨戰天臉色刷了一下鐵青,一眼不言,直徑走到主位之上坐了下來。
跟在他後頭的藍彥一直給即墨允天使眼色,但是他好像壓根就沒看到一樣。看著藍彥一一直眨眼睛還以為他眼睛抽筋了。
“七皇弟,看樣子你最近也風流了啊?是不是屋中藏了美嬌娘啊?”
這個閒王可真是會火上澆油。藍彥一覺得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閒王,您就行行好,別說了,沒看見我們也正在氣頭上嗎?
即墨允天哪裡聽得見藍彥一心中的吶喊,一格人一邊打趣一邊笑的賊開心。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總之就沒看到藍彥一的暗示。
而即墨戰天的臉色也是越發的陰沉了,猶如寒冰一般,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破碎,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性。
原本還在悠閒的喝著茶的即墨允天突然被周遭陡然升起的寒氣給凍得打了一個冷顫。扭頭看著自己的弟弟,只見他冷若冰霜,雙眸如千年寒冰一般,整個人透著森森地寒意。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七皇弟,你沒事吧?”
“六皇兄,沒事。”那聲音簡直就是從地獄裡發出來的一般。
閒王立刻擺正了自己的態度,不在吊耳狼叼。打趣即墨戰天了,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在過一點一定會引火上身,也不要去追問發生什麼,否則他的怒意只會越來越大。
轉念立刻就轉移了話題:“七皇弟,聽說你動了安國候的人,安國候被父皇罰俸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