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口氣特衝的說道。說完她就後悔了,只瞧見即墨戰天正暴怒地看著自己,渾身一個哆嗦,這聲音立馬就軟下來了:“七哥,有什麼事嗎?”
“把食盒留下,空了本王替你去還。”
瞧著即墨戰天是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即墨諾雨瞬間石化了。木木地放下了食盒。
即墨戰天一邊回房,一邊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嘴,眨巴了一下。味道真不錯。
這舉動嚇得跟在身後的藍彥一差點摔倒。爺,我真為你擔憂。
……
那個秦閔正被打得只剩下了半條命,柳香河和老夫人是整整擔憂了一宿。
早上就聽得老夫人為著秦閔正的事給病倒了。府上的大夫正在醫治。鳳輕瀾來問了要不要去看上一看,畢竟是長輩。
秦鳳舞是直接撂下兩個字,不去。
去看那老夫人,還不如去看看那些孩子。
“素蘭,咱們去郊外看看孩子們吧!”想到哪裡就做到哪裡。
“小姐,你可真能一時興起,現在都已經是晌午了,現在過去,等到了那邊天都黑了!”素白說道。
“這有什麼,我們騎馬去,晚了就住在哪裡,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就住上個三五日,全當遊玩了。”秦鳳舞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道。
“真的!”素蘭和素白是異口同聲地說道,兩眼都放光了。
秦鳳舞愉悅的一挑眉:“還能有假。”
隨機就立刻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物,回稟了鳳輕瀾。去馬房的路上,正巧碰上了秦羽晴。她到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紅著眼睛怨毒地看著秦鳳舞。
秦鳳舞心中冷笑,是自己闖的禍,難不成還要怪到別人頭上去不成。
而在秦羽晴看來,就是因為秦鳳舞,才會惹了這樣的禍端,如今秦浩宇已經都不來看自個受傷的兒子,可見其涼薄。
自己作死,還見不得別人好。這種人想不死都難了。
這秦鳳舞前腳剛走,即墨戰天后腳就過來拜訪秦浩珉了,說是來看秦浩珉,實則就是來瞧瞧秦鳳舞。
找了個秦浩珉勞苦功高,過來探望的藉口就來了,也真是難為他想出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
坐在高堂上了秦浩珉看著神色有些異常的即墨戰天,想不通他今日怎麼興起就跑來忠勇侯府了。
“戰王,不知前來所謂何事?”
即墨戰天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也無事,就是來看看侯爺,侯爺這幾日辛苦了。過來拜訪而已。侯爺不必慌張。”
秦浩珉淡淡的瞧了一眼面色冷漠的即墨戰天,心中想到。來慰勞臣子也不是你戰王該做的事吧。
面上微微一笑說道:“戰王說笑了,身為臣子理應鞠躬盡瘁的。是應該的。”
話題到這一下子就僵住了,兩個人喝著茶,不再言語,氣氛凝結。
身後的藍彥一看著即墨戰天直吹著茶水的熱氣,也不見他喝,心頭就著急。晃了晃手中的食盒。
即墨戰天的餘光當然是看到了。憋了一眼藍彥一。本王做事,用不著別人來提醒。
“侯爺,不知道秦小姐在不在?”即墨戰天終究是忍不住問了。
站在一旁的藍彥一是一頭冷汗。
秦浩珉一聽咯噔一下,敢情是來找舞兒的,難道舞兒又闖了什麼禍,這戰王是來算賬的。也不對,要是算賬也不會那麼客氣了。
“舞兒今日不在。”
“哦,那無事。”即墨戰天心裡有有一絲絲小小的失落,不過他卻把這失落歸結與不能給即墨諾雨帶點心回去,“昨日八公主在本王府上落下了秦小姐的食盒,本王替她送回來罷了。”
原來不是什麼大事,秦浩珉的心一下子就放鬆了,脫口而出:“原來是這是,那真不巧,舞兒去了郊外,說是遊玩去了。”
猛然一聽,即墨戰天就忍不住地蹙了眉頭,這郊外有什麼好玩的,都是農田。他認為秦鳳舞絕不是去遊玩那麼簡單。
匆匆地告辭了秦浩珉,回到了戰王府,就吩咐暗夜去探查秦鳳舞到郊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