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個晚上,秦鳳舞都惦記要將素白給嫁出去的事情。一大早起來,就張羅開了。那般大張旗鼓的,可把素白搞得有些抬不起面來。
可是人家藍彥一可樂呵的很,早就想這麼幹了。有人主動給自己張羅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人秦鳳舞叫做什麼便是什麼,她讓上南絕不下北,她讓過東絕不走西。
即墨戰天瞧著他那屁顛屁顛地傻樣,就想揍他,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主子。還好自個不是他娘,否則定被氣死了。
藍彥一那副狗腿子的樣子,簡直沒有閃瞎了星辰他們的眼。一個個得勁諷刺著。
“彥一,你什麼時候成了跑腿的了。”
藍彥一倍聰明的給回了一句:“跑腿能換來個媳婦,你們有嘛?”
一句話堵得星辰他們一個個臉臭的不行。三人齊刷刷地看著暗衛當中唯一的女的,明月。還一副特嫌棄的模樣。
明月上前就是一人一拳。“我擱在你們大老爺們中間給你們欣賞就不錯了,還敢嫌這嫌那,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三人齊刷刷地捂著臉蛋,像見著了母老虎一般,瞬間消失不見。
也好似,自從秦鳳舞回來之後,整個戰王府都透著愉悅的氣氛。
有人開心,就有人不開心。不出來作死一下,她那心裡就不舒坦。
“公主,東陵公主那邊派人過來傳話,說是要上街走走,想讓藍將軍給她當侍衛。”冬兒進門給回了話。
秦鳳舞放下茶盞,朝著樂顛顛地給自己剝瓜子的藍彥一說道:“彥一,有人叫你給她當小廝,你可去不?”
不等藍彥一發話,素白就頭一個不高興,氣鼓鼓地說道:“彥一好歹也是一個小將軍,憑什麼啊。不去。”
“嗯嗯,媳婦說的有理。”藍彥一乖巧的應和著。
如此,便讓冬兒去回了話。那梅香雖然不樂意,到也沒有說什麼,反而往冬兒手裡塞了一定銀子,笑呵呵地說道:“冬兒妹妹,你收好了,說來其實上次也有我的不是。還請你原諒。”
冬兒被弄得有些迷糊,掂著手中的銀錠子是沉甸甸的,看著梅香那傻呵呵地笑,覺得這銀子沉的厲害。拿在手裡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可她心裡頭是有些歡喜的,自然臉上找回了一些昨日的面子。
梅香見她猶豫不決,將她的手包了起了,往她自個懷裡一送。還不放心的拍了拍。說道:“姐姐的誠意,你就收好了吧。”
就在冬兒微愣之間,梅香早早已經遠去。
趕忙就去給東陵芷素回話了。當場氣的東陵芷素直摔東西。如今居然到了使喚人都使喚不動的地步了。明明是一國公主,卻要看他人臉色。身邊更是連個人都沒有,除了伺候自己的梅香,就再無他人。雖為公主,卻是和質子一般無二。
“公主,你消消氣。”梅香上前勸慰,臉上笑意盈盈的。
東陵芷素氣的不行,卻見她笑的那般愉悅,心頭的火氣頓時就上了,呵斥道:“你家公主被人欺負成這樣,連使喚個人都喚不動了,你還有心思笑。”
“公主,你不是讓我跟那個冬兒套近乎嘛?今日正好是冬兒出來打照面,趁著這個機會,我給她塞了銀子,往後就好辦事多了。”梅香繞到東陵芷素的身後給她順氣。
聽罷,才覺得好受了一些。臉上也漸漸有了笑意,誇耀道:“做好的,咱們慢慢來,最好能讓冬兒成了我們的內應。”
“說的是呢。”
東陵芷素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整個人慵懶地躺在軟榻之上,腦子裡面琢磨著如何能讓冬兒離秦鳳舞越來越遠些。
與此同時,冬兒小心翼翼地將銀錠子藏在了自己的屋子裡。輕輕地拍了拍藏銀錠的枕頭,鬆了一口氣,便回去覆命了。
“冬兒,讓你去回個話,怎麼去了那麼久啊?”素白張嘴就有些不太樂意,心頭也是越發的不喜歡冬兒了。
“素白姐姐,冬兒剛剛去小解了,這才回來晚了。素白姐姐莫要生氣了。”冬兒微微俯身,臉上笑意盈盈的。
素白剛剛要上來的脾氣。一下子就下去了。悶哼一聲轉身為秦鳳舞重新沏茶去了。
秦鳳舞無奈地搖著頭,看著一臉笑意的冬兒,也覺得那笑裡面參了些假,總感覺有那麼一絲怪異。凝眉望著冬兒。冬兒心下一個驚醒,歡快地走到秦鳳舞的身邊,開始為她剝瓜子:“公主,藍將軍怎麼不在了呀?”
“他被戰天叫去辦事了。”秦鳳舞淡淡的答道。
“小姐,茶。”素白重新沏了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