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這幅沒出息的樣子,即墨戰天就故意不理他,就是想讓他急。
不成想,沒把藍彥一給急著,到是把素白給急壞了。蹙著眉心,輕輕地躲著腳,嫌棄著藍彥一怎麼那麼榆木疙瘩。
“哎喲,咱們素白著急了呀。”秦鳳舞推搡了一把素白。
素白嬌哼一聲,別過了身子,沒好氣的說道:“小姐怪會取笑人。”
“得了,戰天,還不趕緊的。我的素白著急了。”瞧著這兩人,沒把秦鳳舞逗著直不起腰來了。
藍彥一是眼巴巴地看著冷著連的即墨戰天,又看著笑得眼淚都流出來的秦鳳舞。眼中竟是乞求。
“行了,本王自然什麼都是依著舞兒的了。現在很晚了,明日再說。”即墨戰天早就不耐煩了,這兩個還待在這裡做什麼,妨礙著自己和舞兒親近。
可他們又那裡知道他的心思。見他答應了,高興的都忘記了他這個人。就擱在他眼睛歡騰的卿卿我我起來。
這兩人看的秦鳳舞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捂著臉直為素白高興。要是沒有那出事,想來素白早就嫁給了藍彥一。為著自己竟深深的耽誤了那麼久的時間,說來也是自己對不住她。
如此,最好不過了。
他們笑的是歡啊。可是即墨戰天的臉色越發的黑了,臭著一張臉,瞪著藍彥一。藍彥一正高興了,都沒有察覺到異樣。只是這被盯的一久吧,就總覺得身上怪怪的。漫不經心地看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覺得自己要完了。
扯了扯素白的袖子,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素白,我們趕緊溜吧。爺,他要火了。”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素白立馬打了一個驚醒。忙不迭的點頭。兩個人落荒而逃一般出了房門。
秦鳳舞覺得怎麼那麼奇怪呢。回頭就對即墨戰天說道:“戰天,彥一他是樂傻了吧,怎麼那麼奇怪啊……”
不等她完全轉過身,腰間就是一緊,整個人被箍進了他的懷裡。
即墨戰天深情款款地看著她,緩緩靠近,鼻尖透出的溫熱呼吸撩動著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這感覺怪難受的。
“舞兒,很晚了。我們歇息吧。”
秦鳳舞頓時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啊,這個大色狼。伸手就是一拳:“一邊去。”
看著氣呼呼地秦鳳舞,即墨戰天捂著自己被打通的臉,委屈地說道:“只是像以前一起睡覺而已,舞兒,你幹嘛打本王啊?”
舉動半空中的拳頭頓時停在了那裡,尷尬一笑,慢慢放了下來。裝模作樣地說道:“沒什麼啊,就是看看你的反應有沒有下降啊。果然啊,遲鈍了不好。”
瞅著她怪異的樣子,他就知道她想歪了。自己是真想啊,只是也想把最好的一刻保留到最後。他不會去觸碰底線的。
“是,本王遲鈍了。”
秦鳳舞低眉淺笑,拉過他的手說道:“睡吧,很晚了。”
正當即墨戰天覺得自己就要得逞的時候,外頭起了一陣聒噪之聲。藍彥一去而復返,著急地說道:“爺不好了,閒王妃今日發動,難產了。”
“什麼?”即墨戰天大驚,抓住秦鳳舞的手越來越緊了。
秦鳳舞有些吃痛出聲,安露雲難產,為何他卻這般生氣呢。
正當她不解的時候,即墨戰天對著她說道:“舞兒,你能救她嘛?”
“嗯。”
“好,我們現在就就出發。”即墨戰天一聲令下,頓時吵醒了整個戰王府。
連帶著芙蓉苑的東陵芷素也被吵醒了。披著斗篷出來就看見一眾人咋咋呼呼的。一問才得知,即墨戰天領著秦鳳舞去給閒王妃接生去了。
勾著唇,看著他們遠去的方向,冷笑著:“去吧,儘管去,進去了就不要想著出來。”
坐著馬車一路馳騁,路上可吵醒了不少人家。而這條路卻是去往皇宮的方向。秦鳳舞一愣,忙問道:“不是去閒王府嘛?為何要去皇宮?”
即墨戰天的臉上顯得異常憤怒,那雙眼裡的氣憤不言而喻:“皇上他早在一個月前就將閒王妃接進了宮裡,就是為了牽制六哥,牽制本王。”
“什麼?”秦鳳舞閃爍的雙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是一個一國之君能做出來的事嘛?這樣的行徑分明就是小人之為。別說他會生氣了,就是自己聽了也是憤怒的,“太可惡了。戰天,讓他們趕緊加快速度,難產,萬不可掉以輕心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