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軒轅,就匆匆地準備起了婚事,雖說是入贅。可對與他們而言是娶是嫁又有什麼分別呢。
不過三日的功夫,秦鳳舞就穿上了紅亮龍鳳織錦繡嫁衣。粉妝玉琢,長髮盤起,那輕輕描繪的眉毛被裝飾了少了一份張揚,多了一份柔美。眼波流轉多了一份羞澀。嬌俏明媚,楚楚動人大抵就是這樣的。
端莊地坐在梳妝檯前,透過銅鏡看著頭上藏在鳳冠下的火蓮簪,感慨萬千。這一次終於成親了。眼前突然劃過即墨戰天猴急的樣子,輕笑出聲。
“舞兒,可是急壞了?”鳳輕瀾一邊打趣地說道,一邊為她蓋上紅蓋頭。這莽莽撞撞地丫頭總算是出嫁了。
“娘。”秦鳳舞嬌嗔一下。本就紅潤潤的臉蛋又紅了一分。有點燙,好在已經蓋上了蓋頭,無人看見自己這羞燥的樣子。要不然可就丟人死了。
鳳輕瀾抿嘴偷笑了一聲,女兒變了啊,知道害羞了。伸手挽過秦鳳舞的胳膊,說道:“來,舞兒,娘送你出去。”
攙扶著她走到門口,正當他要跨過門檻的時候,卻被鳳輕瀾給止住了“等等,新娘子出門不能著地。勞煩太子殿下你背一下。”
秦鳳舞一驚,為什麼不是喜婆,是軒轅琅玉,要是被戰天知道了,他那醋勁還不把自己給淹死。忙呼:“娘,為什麼不是喜婆是太子表哥啊?”
“呵呵!”軒轅琅玉笑出了聲,看著一身紅色嫁衣的她,想象著紅蓋頭下她驚訝地表情,眼裡劃過一絲壞笑。即墨諾雨更是可勁在那裡偷笑。
“舞兒,這是軒轅的規矩。出嫁都有兄弟背。如今麟兒還小。你唯一的哥哥可不就是太子了。”鳳輕瀾說的煞有其事。
實則是他們幾個聯合起來使得壞主意。雖說卻是有那麼個規矩,可是一般人家嘛,還是請的媒婆。他們呀,就是想看看即墨戰天炸毛的樣子。
秦鳳舞將信將疑,彆彆扭扭地趴上了軒轅琅玉的背。心頭還在擔心萬一那個醋王吃醋了可怎麼辦吶。
軒轅琅玉一路揹著秦鳳舞來到大門口。即墨戰天早就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就等著他心心念念地新娘出來了。一大早的從舞陽公主府出發到定安候府這邊,他已經足足等了一個時辰了。令他始料未及的事。他的新娘子居然是由軒轅琅玉背出來的。當下臉黑成了鍋底。快步移上。這還有沒有背到門口了。就一把將秦鳳舞給拉下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啊!”秦鳳舞發出一聲驚呼,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呢。不過她能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這個懷抱特別熟悉。於是慢慢就安定了心神。
即墨戰天狠狠地瞪了一眼軒轅琅玉。軒轅琅玉就當是沒有瞧見。氣的即墨戰天那個臉色叫黑啊。剛想好好警告一番,即墨諾雨就喊出了聲。
“七哥,七哥,這是規矩,規矩。”說完。一眾人看著臉色變成了醬色的即墨戰天使勁憋笑。
“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即墨戰天一聽,只能悶哼一聲。
沒好氣地瞟了一眼他們。緊抱這秦鳳舞到是不肯撒手了。正準備抱上花轎了。心頭又泛著不捨,乾脆將人送上了馬。兩個人一起騎著馬去公主府。
他這一舉動惹得眾人一陣驚呼:“駙馬爺,哎,這可是沒有的規矩,不能這麼幹。”
“我就偏偏這麼幹了。”話落,輕輕抽打著馬肚子,緩步揚長而去。
這大抵是世人為所未聞的娶親方式。秦鳳舞被他如此一來,弄得害羞不已,好在被紅蓋頭給蓋著,要不然真是要丟死人了。
不過即墨諾雨和軒轅琅玉這兩人的壞主意還沒有完。早早的在公主府的大門口準備了一雙鐵鞋,一個長三尺寬半尺的火盆,光是看著就怪嚇人。
等著即墨戰天領著秦鳳舞繞了皇城一圈,回來的時候,即墨諾雨他們已經公主府門口等著了。
瞧這那火盆,即墨戰天就心疼的要命,新娘跨火盆那是習俗,可是這個火盆未免也太誇張了些,當下護妻心切的他就立馬不樂意了,冷聲說:“舞兒她……”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即墨諾雨就開口說道:“七哥,你可誤會了。這火盆吶,是給你準備的。”她那小表情可是非常的認真。
即墨戰天的眉宇不經抽了一下,感情是這兩人在給自己使絆子啊。“呵呵!”兩下,那樣子好似在告訴即墨諾雨。你好樣的,給我等著。
嚇得即墨諾雨往軒轅琅玉縮了縮,軒轅琅玉立馬將她牢牢地護在身後。下巴一揚:“戰王,你是入贅,少不得這些。這是規矩。”
即墨戰天眉宇一蹙:“規矩,又是規矩。”
這回秦鳳舞也算是明白了,合著這兩人是在算計著他呢。趁著沒有注意自個,悄悄地撩起紅蓋頭的一角。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嚇了一跳。小臉氣鼓鼓,這兩人也太會磨難人了吧。腳一跺,出聲說道:“太子表哥,你們這也太誇張了。”
“哎呀,我七嫂心疼拉。”即墨諾雨立馬接過話茬。
羞得秦鳳舞臉又紅了一分。悶悶一聲,再也不說話了。
而即墨戰天為了秦鳳舞那也是拼了。得意地一笑:“看好了。”
語畢,上前就套進了鐵鞋之中,一個用力先將鐵鞋給甩了過去,自己在還未落地之前,快速掠過火盆。穩穩當當地落在了鐵鞋之上。引得眾人紛紛一陣譁然。驚呼,不愧是戰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