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明月猴急的跟什麼似得。”逐月攙扶著秦鳳舞,不滿地哼哼了兩聲,“我還跟追風一起去戰場成為雌雄雙煞呢。”
本來好好的一句就被這麼一個詞給毀了,引得秦鳳舞哈哈大笑,連肚子裡的寶寶似乎都感覺到了,不滿的在肚子裡鼓搗了一下。秦鳳舞立馬給收住了。輕咳了兩聲,努力隱忍著:“逐月,不是雙煞,是雙俠。瞧你把自己給整得跟個盜賊似得。”
逐月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撓撓自己的頭髮。
“行了,我們也去送送行,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打起來。”秦鳳舞說道。
待到教場,即墨戰天已經準備出發迎戰了。秦鳳舞加快了腳下的步子,上前仰頭看著已經騎在馬上的他說道:“戰天,要切記,我在憂心著你。一定要平安無事。還好等你回來,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所以你答應我,一定要平安!”
第一次送他上戰場,她的心頭切切實實地體會到了那種擔心和憂慮。
即墨戰天揚唇自信一下,彎下腰,俯下身,趁著她不備就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重重一吻:“舞兒,不必擔心。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他像是在發誓一般,可是他卻沒有把他的打算告訴給秦鳳舞。今日一戰,他和夜無疆幾人已經決定開打了,不能在這麼耗下去了。
過去幾日,叫陣十場五場四敗,只開打了一次。浪費整整月餘,在這麼耗下去,這物資方面遲早會斷層的。所以這一次充當先鋒的人不管是輸是贏,都要幹上一場。最好是贏的,那樣可以陽陽威風。鼓舞軍威。
“我信你。早去早回。”儘管擔心可還是不得不目送他離去。
另一邊逐月也和追風絮絮叨叨地說了一會子,才鬆開了彼此緊握的手。這讓秦鳳舞不得不把他們的事給提上日程。
都走了,這營地一下子就空蕩了下來。可她們的思緒也跟著他們飛到了戰場之上,心並不安寧。
風捲起塵土瀰漫了整個沙場,弄得人的眼睛有些睜不開眼。明月呼吸有些窘迫地看著對面站在軍隊最前方的東陵域,滿眼都是他笑意盈盈的模樣。猛然搖頭,暗罵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她慌神之間。忽聽得對面傳來一道有些慵懶還透著點性感的聲音。
“戰王,次次叫陣不開打,且又沒有什麼賭注,這戰都打的有些不痛快。”東陵域淡淡一笑。
即墨戰天冷笑一聲:“說來聽聽!”
“戰王,你我二人各站其位,各為其身。用不著整天冷著一張臉對本宮吧!說來若不是兩國交惡。興許你我能城知己也未可知啊?”
東陵域說出來的這話,直叫人起一身雞皮疙瘩。即墨戰天的臉,在聽到他這番話之後,陰沉了不少。在他眼裡看來,這個東陵域比起東陵夙更加可惡卑鄙,又怎麼可能會成為知己呢,簡直就是笑話。
“廢話不多說。來人,名號!”即墨戰天一聲令下,就要準備開戰。
他這一席話,波動著明月的心跳得厲害。私心裡居然閃過不想開打。於是神使鬼差地突然說道:“王爺,不如讓我打這頭一仗。也好叫他們瞧瞧墨國女將的厲害。”
即墨戰天轉向明月,眉心微微一蹙,覺得今日的明月太失分寸了。這種情況之下,是她一個女子上前班門弄斧的時候嘛!厲聲呵道:“胡鬧,退下!”
“戰王,這又怎麼是胡鬧呢。女子也可以巾幗不讓鬚眉啊!”東陵域到是很賞識的看了一眼明月。
只這一眼,竟讓明月亂了分寸,也好像提高了她的信心,自信一笑,下巴仰的高高的,看上去竟帶著一絲不可一世。
“奎達,上去跟女將軍比試比試,手下可記得留情啊!”
東陵域這一句,引得他身後計程車兵一陣鬨笑。
明月那裡聽不出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笑話。為了心頭的這一口氣,也為著讓他瞧瞧自己的本事。竟在即墨戰天還沒有應允之下,就跨馬走了出來。走到兩軍中間。大聲喊道:“哼,東陵域,你且不要小瞧人,我明月就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王爺,這……”夜無疆有些擔憂的開口。
即墨戰天心頭一陣氣悶。這明月今日也太不冷靜了,不過她即走了出去,就沒有要讓她回來的打算。既然來了戰場,上場迎戰了,就沒有退縮的道理。
“行了。大家都不必勸說。就讓明月試試。他是本王手下的人,也曾一起和你們習武,她的本事有多少,你們幾個應當比本王知道的清楚。”即墨戰天抬手就制止了身後星辰等人要說的話。
無奈之下,星辰他們也只能靜靜觀望。
明月一邊駕馬,一邊手拿長劍對著奎達就是叫喚一聲:“用不著你手下留情,到時候你成了手下敗將,可不要哭爹喊娘!”
“來吧!”奎達看著個子矮小,像是個知書達理的。可他不是那種憐香惜玉,會真的手下留情的那種人,一起架勢就絕不含糊。
明月的武功不弱,即便是女子也依然能邊起戰馬邊對戰迎敵,瞧那架勢非常嫻熟!因為剛才被東陵域那般看輕和挑釁。她這一次發力可謂是卯足了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