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金鑼密佈的準備著,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的戰車打造的就比上回快了不少。秦鳳舞的心也安下了,頂著近七個月的身孕安心養胎。等待著孩子們的降生。素白那頭月份也大了,就不能時常來她跟前。逐月和追風都跟著即墨戰天去了戰場。身邊也就剩下了於媽媽。而明月那一病竟是病了將近半月之久,最近才漸漸好轉,等著身子骨一康復,就跟在秦鳳舞身邊,守著她。
可她這一病,竟是錯過了十五相約之期。心裡有些些許難過。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能安心地等著下個約定之日到來。
看著她正在為自己剝著核桃,專心致志的模樣,又讓秦鳳舞忍不住想起了上次未成問完的話,於是開口說道:“明月,你心裡可是有喜歡的人?”
陡然間聽聞,明月手中的動作一頓,臉上不自然的一笑:“確實有喜歡的人。只是……”
“不方便說。”秦鳳舞接過了話。
明月羞澀的點點頭。與其一直遮遮掩掩叫人懷疑,不如大方的說明,依著自己對秦鳳舞的瞭解,她定然是不會深問的。
而事實也正如她所料,秦鳳舞就不是愛探聽別人私事的人。既然她不願意說,自己就不去過問,心想著終有一日會知道的。再者她都已經承認了,想來那個人在不久也會浮出水面了。
只是因為她的這次不去深究。卻是差點就害了自己。等著那個人浮出水面,秦鳳舞咬著一口銀牙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明月她整日裡期盼著下個初一的到來。等著一見面,東陵域就詢問了上次為何不來的原因,一聽她是受了風寒。這臉上的愧疚和心疼又再一次深深的觸動了明月。
更是叫明月感動的事,經過上次一別。他竟細心地為自己準備一個用草藥做成的香囊。
東陵域從懷裡掏出一個充滿藥香的香囊,伸手遞給明月。
明月接過之後,放在鼻尖深嗅了一下,雖是草藥做成的,但氣味卻一點也不難聞,還透著一股清香,很是好聞,甜笑著問道:“這個是什麼?”
“是一個香囊,你上次不是著了風寒。這裡面的藥材都有強身健體的作用,想來對你的身子有好處。特意讓大夫調配了,又讓人給做成了香囊,也好方便你帶上身上。”
東陵域溫情脈脈地看著明月,叫明月有些不可自拔。臉上浮上一層紅雲,露出小女兒的嬌態,小心地將香囊放在了胸口。好比把香囊當成了定情信物一般。輕輕地羞澀地靠在他的胸口,說道:“謝謝,我很喜歡。”
“說什麼傻話,你生病我這裡也是心疼啊!”東陵域輕輕地摟著明月,動作極盡溫柔,但是在明月看見的時候,眼角劃過一絲不耐煩。
而明月她深陷其中,完完全全沒有察覺到。於是整日裡都將香囊掛在腰間。臉上更是每天都很愉悅。掛在腰際,隨著身形晃動,到也是別有一番風韻。
逐月瞧見了到是覺得新奇,趕忙上前詢問,這東西是打那裡來。明月又豈會跟她說實話,就說了是自己做的給打發了過去了。
那香囊的香味連帶著她的身上都燻上了香氣,為她平添了一份女兒家的嬌美。
“王妃,你瞧瞧,明月自個給自個做了好東西。也不知道給我做一個。”逐月在秦鳳舞面前打著小報告,那嘴巴翹得老高。對著明月哼唧哼唧的很是不滿。
秦鳳舞瞅了一眼明月腰間的香囊,又聞了聞那味道,果然很是清香,深嗅一下,那清香裡還像還摻了點其他東西,這一下子又聞不出來。便問道:“明月,你這個香囊裡,好似還帶著點藥味呀?”
明月呵呵一笑,點了一下頭:“是呢,我上次不是得了風寒,在床上躺了半月嘛,於是自己就做了這麼一個藥囊,裡頭還擱了點風乾的桃花,那藥味也就沒有那麼濃烈了,反而清香的很呢!”她的臉上故意弄出一副小得意的模樣。
“不過是藥囊嘛,為何就不願意給我做一個。”這下逐月不肯,非得纏著明月給她弄一個出來。
可是明月又那裡會呢,這東西可不是她自己做的,腦子轉了老半天才說道:“我就是瞎弄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中用,你若想要,趕明我就給你做一個便是了,不過我可不能保證下次做出來的,和這個一樣好味。”明月一咬牙,那做就做唄。
可把逐月開心的,只要沒事就纏著明月給她做。
就在明月戴上香囊的那天起,秦鳳舞總覺得肚子隱隱有些不舒服。自己探脈又是好好的,不放心的便讓譚太醫過來瞧瞧。
“譚太醫,你可瞧出了什麼,我總感覺肚子偶爾有些微疼。”秦鳳舞焦慮的問著譚太醫。
只見譚太醫搖搖頭,摸了一把鬍子,眉頭一蹙說道:“沒有什麼不對,脈象也還平穩,會不會是臨近生產,焦慮所致呢?”
譚太醫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秦鳳舞一聽,也覺得有理,快八個月了,應該是現代人常說的假性宮縮吧!想到這,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緊張了,連這麼點小事都把自己搞得神經兮兮的。還連帶著把即墨戰天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