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兩人飛似的離開,秦鳳舞那是滿眼的羨慕啊。若是能和即墨戰天比肩站立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不過眼下還是腹中的胎兒最為要緊。
整個人站著有些腰痠,就像坐著。素白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舉動。連忙拿過了一個軟墊子鋪在藤椅上。一坐上去,就覺得舒服極了。這人一放鬆下來,就容易多想。她有些想不通,一個質子到底有什麼能耐能爬上太子之位。
輕柔著自己的面頰,微微蹙眉,不解地開口:“彥一,你可知道那個東陵域是什麼來頭?”
“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據我所知,他並非皇后所出,他的母妃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早年就在深宮的爾虞我詐之中去世了。在東陵皇室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存在感。直到後來,他自己提出要來墨國當質子才被東陵皇帝給重視了起來。再後來就是來了墨國又逃了回去。至於他是怎麼當上太子,這其中沒有人知道。流傳最廣的就是,他帶來東陵芷素被殺害的訊息。可我到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藍彥一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僅憑這一點,就怎麼可能武斷地讓一個毫不起眼且沒有作為的皇子當太子呢。這個東陵域背後一定搞了什麼鬼。光是這一點,他就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看樣子比起東陵夙要難對付的多啊。
“那這場仗又是誰挑起的?他東陵明明就沒有墨國強盛,到底是哪裡來的膽量啊。”說是想趁著即墨戰天不在墨國才進犯,這個藉口她秦鳳舞可是不會相信的。
“這個到是未曾聽說,不過剛才去了戰場那麼一會兒,我到是覺得那個東陵域比東陵夙的氣勢毫不弱,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噢!”聽著藍彥一講述,秦鳳舞到是有些好奇,那個東陵域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了。眼睛微眯,思索著有朝一日要會上一會。
而與此同,已經趕赴戰場的明月和逐月在這氣勢磅礴的架勢之下,驚得一下子緩不過勁來,駕馬愣神地觀望了好一會兒。
兩軍對壘,齊聲叫宣。即墨戰天一身銀色鎧甲騎馬領兵在最前方。面色有些凝重,暗夜星辰就在他的兩側,還有已經跨馬先出一步的夜無疆。以及一些暫時還不知道是誰的小將領。那躁動的心,有些蠢蠢欲動,若是可能真想上去打上一場。
兩個人彼此對望一眼,駕馬上前。拱手朝著即墨戰天喚道:“王爺。”
即墨戰天見著兩人微微一愣,冷眸裡也帶著一絲驚訝:“明月,逐月?你們怎麼過來了?”認出了兩人,這語氣略帶著不滿,“胡鬧,這是你們來的地方嗎?舞兒,現在如何?”
“王爺,現在我們也算是女將軍了,怎麼就來不得。王妃,那邊你就放心吧,都好著呢。”明月明眸一笑,歡快地答道。
“她好就成了。你們到一邊去。若是一會真的開戰,本王可保不了你們。”語氣之中冷得不行。說完,就扭頭不再理他們。可眼睛還是瞟了一下她們身上的戎裝。心想著,舞兒若是穿上這身一定非常好看。
明月一癟嘴,看著即墨戰天那副冷冷的樣子就知道她家王爺的冷性子又出來了。衝著逐月就示意她跟著自己。
“明月,你這一打扮還真是個女將軍嗎?”暗夜打趣道。
“那是。”明月被驕傲的一揚下巴。
“行了,也別嘚瑟了,看看逐月多穩重。這是戰場。嚴肅點。”星辰在一旁呵斥道。
明月有些不滿地白了一眼,當下安安靜靜地看著東陵那邊,那黑壓壓地一眾人,看上去望不到邊似得。嘴巴里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句:“他們那哪個是東陵域啊?”
“你瞧著那穿紅色戰袍的就是了。”
明月順著暗夜的指尖望去,入眼的是一個紅黑戰袍加身的男子,遠遠望去,就那頭盔上的羽翎最為顯眼,那頭盔遮住了大半臉頰,唯有那一雙始終帶著笑意的雙眼格外明顯。挺拔的身子坐在那高頭大馬之上,竟有和即墨戰天一樣震懾人心的氣勢。明月忽然覺得臉有些發燙,心跳得很快,那種不自在的感覺一下子就衝了上來。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隔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明月,你怎麼了?”逐月見著她愣神,輕聲問道。
“噢,沒什麼,沒什麼。”明月慌亂的回答,當下便不在去看東陵域,靜靜地觀察著場上的動靜。
“奎達恭請夜將軍迎戰。”東陵那邊出來一個小子,但是騎在馬上遠遠望去就是小小一隻,可想而知,他若是下馬指不定和女子一般高矮。長的到是眉清目秀,居然取這麼一個魁梧的名字,真是和本人極不相符。連聲音聽著都那麼有氣無力。
“黃毛小兒,老夫迎戰。”夜無疆看著奎達,眼裡滿是不屑一顧。面對奎達的矮小,夜無疆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大大方方的騎著馬走到兩軍對壘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