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的舞兒最是厲害了。不怕。若是真中了奸計,能與舞兒同生共死。也不枉此生。”即墨戰天到是滿滿地自信。
秦鳳舞被奉承的,那小臉一陣得意。
她開心,他就開心,隨後又說了另一個計劃:“東陵域擺個鴻門宴,重心估摸著都在我們身上,後發守備定然不堅。正是偷襲的好時候。”
“你啊!”秦鳳舞指著他的鼻子賊兮兮地說到哦,“想不到一個王爺都這麼的賊。可真是夠奸的。”
“戰場之上兵不厭詐。敵不仁,我就何必做那正人君子。”
“呵呵!也是!”
秦鳳舞已經開始在想象著東陵域,兵敗如山倒的樣子了。
他們想的美,那東陵域想的更美。
在一個碩大華美的帳篷外頭,東陵域扶手而立。那雙時刻含笑的目光瞭望著遠方。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等著回神,又看了一眼四周。
帳篷外頭看上去不過二十餘名士兵,實則不然,在帳篷四周埋伏了不少士兵,就是等著訊號發出,一舉拿下即墨戰天。這二十餘名士兵不過是一個障眼法罷了。為的就是讓即墨戰天放鬆心神。
他緩緩伸手,一名士兵立刻上前聽令。
“屬下在。”
“若是本宮一會輕叩桌子,你就將那酒呈上來了。”
士兵有些不明,他知道酒裡並非毒藥,而是另一種東西。他想不明白,不趁機下毒毒死了戰王和戰王妃,居然還要放他們一馬?
東陵域眼眸一眯,久不見士兵的回應,便看出了他的疑慮。神色很是不滿,冷聲開口:“本宮做事,還需要你來質疑。”
那股冷然的氣息嚇得士兵渾身發寒,連忙跪地說道:“屬下遵命。”語畢,就立刻下去準備著了。
東陵域眉眼向上一揚,才稍稍露出了一絲滿意。
“秦鳳舞,我怎麼捨得你死呢。戰王,你應該慶幸你娶了她,否則今日一杯毒酒就要你的命。可惜了,我捨不得她死,所以連你都不用死了。你可真是走運啊。不過沒有關係,不能毒死你,也能殺死你不是。哈哈哈……”那笑聲裡透著一股冷寒,叫人聽著不寒而慄。好似如瘋如魔一般。
笑到最後,他的眼角竟帶著一滴淚。似有不捨,亦有嘲笑。那嘲笑並非是嘲笑別人,好似再嘲笑自己。
可不是在嘲笑自己嗎?自己是那樣卑微如螻蟻。若不狠又怎麼能活命。隨後又緊緊握緊了拳頭,眼底一片狠厲和勢在必得。
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若是敗了,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的下場,不是死在即墨戰天手中,就是死在自己親生父親手裡。
“父皇,你可不要把兒臣逼得太緊了。”他憤恨一說。
“報!回太子,戰王和戰王妃來了。”一名士兵快速下馬,跪倒在他的身邊。
“是嗎?”嘴角勾起的弧度邪魅無比,視線順著那密林裡的小道忘去。雖然還不見馬車蹤跡,但他彷彿已經聽到了馬蹄之聲,“秦鳳舞來了,鳳舞來了……”
聲音越來越近,那輛華貴的馬車也漸漸地出現在了路的那端,還伴隨著鈴鈴鈴的聲音。一點點地接近,也越來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