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被差點被他的氣勢給震懾住了。而那句混要皇室血統徹徹底底地在他的心頭起了疙瘩。
回想起那年的場景,真的是漏洞百出啊。一向嬌生慣養的皇后怎麼會突然來到軍營呢。太令人匪夷所思呢。只不過當然兩人也是恩愛夫妻,沒有多想而已。現在想想可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的眼神裡透露著危險的氣息,睨視著下首的軒轅琅玉,微微開啟:“太子,你可有證據?”
軒轅琅玉直言不諱的說道:“沒有證據,僅憑琳玉早產,五分像林國公,還有母后知道皇宮密道這三點而已。”
皇上面上明顯一驚:“什麼?你再說一遍。”他激動地站起了身。這可是宮裡的密文,在這軒轅皇宮裡唯有自己和太上皇知道,而眼下不僅他知道,萬萬沒有想到的事,連皇后也知曉這個秘密。
“父皇,兒臣說,母后知道冷宮之內有我軒轅皇族備用的逃生之道。”軒轅琅玉刻意提高了音量,一字一句說的清楚明白。
這一回,皇上再也不能騙自己說沒有聽清楚,沒有聽明白了。整個人回跌在椅子上。思緒飄得很遠。那個時候自己還小,但是依稀記得當年皇宮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孩子,只是不知道他從裡那裡冒出來的,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就好像沒有出現過一般。直到後來自己登基為帝時,太上皇跟自己說起這個密道的事情。又說起了當年那個孩子誤闖入密道的事情。而那個孩子不是其他,正在現在的林國公。
兩者關聯在一起,細想一下,瞬間覺得那個可能性越發的大了,臉上浮現著一絲苦笑。自己恪守一生,謹遵父命,沒有想到竟是自己百般謙讓疼愛的皇后先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怎麼叫自己不怒呢。
“噼裡啪啦”一聲,御案上的東西散落了一地。皇上的眼眸頓時變的猩紅,可見其憤怒。
“秦鳳舞是如何知曉的?”他特別想知道,這麼多年都無人問津的事,怎麼偏生叫一個外人給知曉了。
軒轅琅玉如實將他知道的一切悉數告訴了皇上。一五一十,沒有絲毫錯漏。
聽完這些,皇上到是顯得平靜了許久,雙手撐著御案,淡淡吩咐了一聲:“今日朕與太子說的事情,你們若是敢說出半個字。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
留在殿內伺候的兩個小太監,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紛紛跪地磕頭:“皇上,奴才什麼也沒有聽到,奴才不敢。”
“太子,這事事關皇室顏面,朕要親自確認了,才能做下一步打算。你可明白。”皇上謹小慎微的說道。
不能放過了任何人,亦不能冤枉了好人。若此事到最後只是一場誤會。這丟的不僅僅是自己的顏面,更是軒轅皇室的。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話總是沒錯。
次日一早。皇上和軒轅琅玉便換上便服,做好了一切準備。悄悄出宮去找秦鳳舞了。
面對皇上這突如其來的道到來,到是把秦鳳舞給嚇著了。不過她亦知道軒轅琅玉已經說動了皇上。
皇上話也不多說,直接切入主題:“鳳舞,此事因你而起,事關皇后。若是你猜測有誤,承擔的後果,你可明白?”
“是。”秦鳳舞不假思索地回答。同時她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皇帝舅舅,若真是如此,我的身份……”
皇上一抬手,就阻止了她要說的話,很是欣賞的看著秦鳳舞,頻頻點頭。這等氣魄,真是讓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啊,要知道若是有誤等待的就是一個死字。然而她卻絲毫未成猶豫。也稱得上是女中豪傑。
而他又那裡知道,為了即墨戰天,秦鳳舞同樣也可以賭下自己的性命。事情迫在眉睫。東陵已經投降,表面上風平浪靜。可憑著她的直覺,這事決沒有那麼簡單,至少從即墨戰天沒有脫開身來到軒轅這一點就知道,他一定是受到了牽制。
正如她所預料的一般。遠在墨都的即墨戰天,卻是被即墨城勒令留在戰王府內,不得出城。而牽制他的理由便是他最親的兄弟即墨允天。
若是即墨戰天離開墨都半步,便會將即墨允天關進大牢。定要將他後悔一世。即墨城已經入魔,他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他困在墨都城中,決不能讓他去找秦鳳舞。
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