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芷素瞪了一眼梅香,梅香就立刻縮了回去。視線又移上了秦鳳舞,冷哼一聲。想跟本公主搶,你還嫩了點,本公主看上的人,不管你是誰,下場絕對悽慘。
她心頭這般想著才好受了一些,故意輕蔑地笑出了聲,陰陽怪氣地說道:“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等有傷風華的事。這位小姐的臉皮可真是厚啊,本公主還真是自愧不如啊。”
聒噪的聲音入耳。兩人紛紛眉心一蹙,這麼好的興致被人給攪和了。默契地分開同時狠瞪著來人。
東陵芷素被這兩人的氣勢給嚇了一跳,頓住了腳步。同時也看清了秦鳳舞的樣貌。眼睛劃過一絲鄙夷,不過如此,樣貌也不是什麼頂尖的大美女啊。這般想著,挺了挺胸脯,理了理衣衫,故意讓自己的胸前若隱若現的展示在眾人眼前。
瞧她那副一臉傲慢的嘚瑟勁。秦鳳舞不用多想就知道,這個女的定是那個什麼東陵國的嫡長公主。搭在即墨戰天腰間的手狠狠地掐在了他的肉上。叫你讓人進府裡來。
即墨戰天吃痛出聲,亦知道她在生氣什麼。眼底滿滿寵溺的將她又往懷裡摟了一份,輕輕在她的耳邊說道:“舞兒,本王可以發誓,絕非我所願。”
秦鳳舞沒好氣的白了他眼。那眼神就好像再說,我知道,要不然剛才能讓你那麼輕而易舉的佔便宜嘛。
“戰天呀,我倆都定過婚了,怎麼在家裡親個嘴還不行了?”秦鳳舞故意嘟著嘴,故意這麼說,就是要氣氣東陵芷素。
即墨戰天知道她是故意,可他就是願意這麼寵著。他就是喜歡她這幅壞壞又霸道的樣子。挑著她的下巴,說道:“怎麼不行,連本王都是你的,你說行就行。”
正要靠近的東陵芷素頓時愣在了那裡,同時在他們的話語裡也知道了秦鳳舞的身份。心頭一個打鼓。眼底盡是恨意。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我東陵才會淪為墨國的附屬國,真是太可惡。氣的她差點沒有把錦帕給揉碎了。
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只當是誰,原來是逃犯秦鳳舞啊。來人,還不趕快將人給抓起來。”
她這一出聲,惹得秦鳳舞狂笑起來。即墨戰天都沒有發話呢,一個質子公主有什麼權利。果然壓根就沒有人響應她,氣的她直跺腳。
“戰天,她是誰啊,怎麼那麼大的架勢啊,我好怕呀!”秦鳳舞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就是縮在即墨戰天的懷裡不肯出來。得意地瞟向東陵芷素。
她是故意的,分明就是故意。沒把東陵芷素氣的心肝疼。
“她呀,不就是東陵小國的公主嘛?打不過本王,就投降。還要派人來和親,真是沒用。”即墨戰天故意將東陵說的一文不值。
一直以東陵公主身份為傲的東陵芷素,居然在他的眼裡是那樣的不堪一提。瞬間就紅了眼眶,委屈的不行。
“小國又如何,本公主就是正經的公主,而你只是一個逃犯。”東陵芷素伸手憤恨地指著秦鳳舞。
秦鳳舞立馬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緊盯著她的手指。這輩子最討厭就是別人拿手指著自己了。正聲說道:“我秦鳳舞乃是軒轅的舞陽公主,論身份,可不比你差。”
“什麼?”東陵芷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還有,你最好馬上收回你的手,我可不敢保證一會它還好好的。”秦鳳舞嘴角微微勾勒。
嚇得東陵芷素立馬收回了手,驚恐地看著秦鳳舞。不自覺地覺得她是做的出那種事情的人。她甚至都不敢去對視她眼中的冷芒。然而心頭的不甘心,驅使著她再一次挑釁秦鳳舞。
“可笑,那也是在軒轅而已,這裡是墨國,在墨國你就是個逃犯。”
“哪怕是逃犯,本王也寵著。誰敢傷她分毫,本王就滅她全家。”即墨戰天視線就一直未成從秦鳳舞的身上挪開。
而他的這句話叫東陵芷素膽寒,可不是嘛?自己差點就成了亡國公主了。
秦鳳舞面對他的表現很是滿意,捧著他的臉,細細地端詳了一會兒,說道:“表現不錯。”話落就墊腳,在他臉上輕輕一親。
即墨戰天頓時欣喜若狂地看著他,可把他給激動壞了。
而這個舉動沒把東陵芷素氣的半死。要知道她可是第一眼就被即墨戰天給吸引了,如今居然有人公然挑釁自己。這怎麼能忍。
看著她氣的有些猙獰的臉,秦鳳舞別提有多開心了,她呀就是故意的,故意膈應她。敢窺覬自己的男人,活的不耐煩了吧,沒有一巴掌拍死,真是算走運了。
即墨戰天真是愛慘了她這幅霸道的樣子。朝著東陵芷素拋去一個厭惡的眼神,怎麼就有那麼多不自量力的人呢。
他這個眼神,可把東陵芷素的心給傷的深深的。原本就紅了眼一下子沒忍住就哭了起來,那模樣委屈極了。
還想以哭博憐憫呢,只是沒等她哭幾下。即墨戰天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舞兒,這裡太吵了,我們進屋再說。”
留下了東陵芷素是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像一尊雕塑一樣處在了那裡。唯有那雙帶著怨毒的眼睛證明她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