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二十六章 遊湖泛舟

事情也確實如素蘭那般說的。秦羽晴回到了西院,就指著秦羽燕一通質問。

問她剛才秦鳳舞說的是什麼意思,問她是不是也喜歡戰王。不過秦羽燕到底是個聰明的,三兩撥千金就把這個問題給繞過去了,說是秦鳳舞給姐妹倆使得離間計。秦羽燕這才消了氣,可是到底還是在心裡烙了疙瘩。對著自個的妹妹也多了一層防範。

而秦閔正是直徑去尋了秦浩宇,秦浩宇當下氣的不行。

“那丫頭越來越放肆了,大哥都不成說過我們不是一家人,何時輪得到她說不是一家人,我找大哥評理去。”

猛地一拍桌子直接去找了秦浩珉。

通亮的書房裡,秦浩珉正在辦著公事,外頭一陣吵吵嚷嚷地聲音響起,不由得皺著眉頭看向門外。

“嘭”地一聲,大門被秦浩宇給野蠻的推開了,進來就對著秦浩珉劈頭蓋臉的一通好說:“大哥,我還是你弟弟嗎?那鳳舞說的叫什麼話,什麼不是一家人啊,聽得真叫弟弟心寒啊?”

被他衝進來一通好說,秦浩珉愣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問道:“二弟,到底什麼事?”

秦浩宇沒好氣地輕哼了一聲,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他原以為秦浩珉定會好生去說一通秦鳳舞,卻不成想到。秦浩珉聽完後到是黑了臉。

“二弟,且不說舞兒是不是有錯,就你那三個兒女這般沒有禮數的去找舞兒說銀子的事,就沒有教養,你怎麼不去先管教管教你自個的兒女。”秦浩珉對著弟弟輕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合著還是我正兒的不是了。”

“難道不是嗎?早前難道你不知道,舞兒的銀子是哪來的嗎?她的銀子由她自個做主,他們有什麼權利跑去質問舞兒。二弟,難不成我侯府是虧待了你們二房了嗎?哪一樣吃穿用度不是和舞兒一樣。”

秦浩宇被說的一時間說不出口,可是心底又不甘心就這麼承認了錯,硬生生扯出一句:“那鳳舞說不把我們當一家人,也確實是太傷我的心了。”

秦浩珉心中忍不住鄙夷,你那幾個兒女又何時當舞兒是妹妹,是姐姐了。自己沒有多大的本事,就知道在外頭編排舞兒的不是。這些我這個做大哥的都沒有跟你計較,你倒是把孩子的話給當真了。

“二弟,舞兒性子就是那樣,從小到大你也不是不知,要不是先前羽晴和羽燕在她面前拿退婚這是擠兌著舞兒,舞兒今天能說出這話嗎?”

“大哥……”

秦浩宇還於說些什麼,卻被秦浩珉給打斷了。

“好了,孩子們之間的事,由著他們去,你放心,有大哥一日在,不會短了你們的用度。舞兒那邊我會去說。叫她收斂點的。你也要回去好好跟你那幾個兒女說說,不要沒事老去找舞兒的麻煩,到頭來吃虧的都是自個。”

秦浩宇見著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出了房間,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秦浩珉無奈的搖頭嘆息。

秦浩宇一路上憋著火氣回到了西院,把自個的兒女都給叫了過來,發了好一通脾氣。這一次是真正沒有討到半點便宜。看著自己這一個個不成器的兒女,這火就不打一處來。

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這二房一家更是把秦鳳舞給深深地恨上了。

“好了,老爺,不氣了,咱們慎兒還是很懂事的,不是嗎?”孫姨娘上前給秦浩宇揉揉肩膀,柔聲細語的說道。

秦浩宇被按摩的舒服了,這整個神色也柔和了下來,伸手摸了一把孫姨娘嬌嫩的小手,孫姨娘當下就嬌羞起來。

一邊的柳香河氣的牙癢癢,瞪著孫姨娘,心裡直罵到:這個要妖狐妹子,怪會使手段。

“老爺,這二妹妹是幾個意思啊,難不成就她的慎兒是個懂事嗎?我正兒哪裡不好了。”柳香河喊道。

剛剛緩下情緒的秦浩宇,被這柳香河一挑撥,這脾氣又上來了,指著柳香河一通好說:“就衝著慎兒不會去她秦鳳舞哪裡鬧,就比正兒強,都給我滾。省的惹得我生氣。”轉頭又笑著看向孫姨娘:“秀兒,老爺我累了,咱們回房。”

孫姨娘害羞的扶起秦浩宇,走過柳香河身邊時還不忘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氣得柳香河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你們幾個以後給我安分著點。還有你,三妹,怎麼就那麼不會討老爺歡心啊,我讓老爺把你娶進門,你就是這麼幫襯我的啊。兒子沒生,倒是生了心思大的女兒。”柳香河把一通火氣都洩到了何姨娘的身上。

何姨娘只能摟著秦落蝶默默地承受著,她卻忽視了自己女兒眼中的那抹不甘心和狠勁。

因著被二房那三兄妹鬧騰了一會,秦鳳舞心情不好,用了晚膳便在院子揮鞭練武。神情認真的小臉別有一番風情,目光犀利而自信滿滿,嘴角掛著淡淡的淺笑。紅衣搖曳,青絲飛揚,猶如精靈一般跳躍舞動。這般認真的秦鳳舞更襯得她的容顏俏麗動人。

而神情專注的秦鳳舞完完全全沒有注意到院子一角的角落裡的一個槐樹上蹲著一個人影。

一雙深邃而又明亮的雙眸緊緊地盯著秦鳳舞,一瞬不瞬,英挺的鼻子在斑駁的月光下泛著磷光,性感的薄唇緊緊眯著。

這個人赫然就是即墨戰天。他本來想過來給秦鳳舞好好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得罪他的下場,卻不了自己被她練武時的模樣給吸引住了,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直到秦鳳舞練完武,回到房裡,即墨戰天整個人才回過神來。頓時覺得自己中了魔障。

居然被那丫頭認真無害的模樣給迷惑了,真是小瞧了她。

狠狠的一拍樹幹,起身消失與黑夜之中。